「趙鐵柱,我失去我的至愛,全都是因為你,你給我記住,這筆仇我一定會找你報的。」
小白臉眼神中充滿恨意,狠狠瞪著趙鐵柱叫喊一句,隨即轉過身來。
他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多看一眼聞鰻香,心中雖然還有不舍,但是眼神卻格外堅決,低冷的聲音沖聞鰻香說道:「都是我看錯了人,以後我不會再讓你見到我,我也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滾!」
聞鰻香對他沒有絲毫的留念,一聲怒喝,直接打發走了小白臉。
等他走後,趙鐵柱心中的疑惑浮現到了臉上,看著聞鰻香問道:「聞幫主,我還有一事不解,你們聞家的這種嗜血功,除了你和你的弟子之外,別人可還會用?」
「這件玉釵中的血氣,與你剛剛釋放出的一模一樣,可見所用功法也完全一致,這種血氣是有人故意種進去害人的,若不是你們聞家的人所為,那定是有人栽贓你們。」
「哦?我們聞家的功法從不外傳,我的弟子也全部都在虛空之地修煉,別人不可能會用。」聞鰻香十分肯定的語氣回應道。
這讓趙鐵柱心裡更加不解,若真是如此,這古玩中的血氣,難不成是自己生出來的?
「師父,會不會是周浪師兄?」
就在這時,閔柔忽然嚴肅的看著聞鰻香說了一句,一瞬間讓聞鰻香和師兄同時震驚!
「周浪?那個混賬東西早就被我廢掉了一身修為,並且逐出聞家,怎麼會用聞家的功法害人?」聞鰻香目光緊蹙,不敢置信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雖然他身上沒有了修為,但是想要製造血氣,還可以通過別的手段煉製,您可別忘了,他是偷學過嗜血功以物生血氣的絕技的。」閔柔繼續解釋道。
聽到這,聞鰻香眼神變得冰冷,心中也不禁懷疑起來。
趙鐵柱疑惑不解,直言問道:「這個周浪,是什麼人?也是你們聞家的弟子嗎?」
「不錯,周浪是我從深山中撿回來,從小養到大的一名關門弟子,只可惜他在跟我學功法的半途中,野心極大,居然偷學了本門禁學,故而被我費掉功力,趕出了聞家。」
「雖然他全身功力全無,但是嗜血功中的以物生血氣的技能,是可以不藉助自身丹田,將血氣從任何物質中生出來的。」
聞鰻香想起此事,心頭的憤怒油然而生,曾經的周濤是她最疼愛的弟子,而且也是最懂事的一個。
沒想到,他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居然不惜冒著被逐出師門的代價,偷學禁技,而且被趕出師門時,還不知悔改,覺得聞鰻香太過迂腐,那門禁技根本沒有危害。
但實際上,聞鰻香對嗜血功極其了解,那禁技之所以會被禁止學習,就是極易影響人的正念,驅使修煉之人走上邪道。
自從她把周濤趕出師門後,就再也沒有聽聞過他的信息,至於他去了哪兒,也一無所知。
趙鐵柱聽聞周濤的事,心中忍不住感嘆一句:原來這個女人本心也不壞,恪守門規,沒有為了提升功力,而做出背叛師門之事。
反而上天對她不公,不僅讓她深受感情的磨難,還遭遇了徒弟的背叛,怪不得她對男人會如此厭惡。
「聞幫主,那你可否能讓人把他找到?如果這件事真是他所為,那他對外界的影響可就大了,如果繼續任之不管,還不知有多少人要深受其害。」趙鐵柱漸漸回過神,認真看著聞鰻香又問。
「找他?當然沒有問題,如果這件事確實是他所為,我這個當師父的,一定也不會饒他。」
聞鰻香眼神發狠,雖然以前她對徒弟十分疼愛,但是徒弟犯了錯,尤其做出對聞家不利之事,她也一定不會輕饒。
隨即,她直接派遣閔柔去辦此事,無論如何,都要把周濤找到,阻止他繼續作惡事,並把他帶回聞家受罰。
閔柔得到命令,當即準備離開,可就在這時,趙鐵柱忽然把她阻攔下來,直言說道:「你先等一下,在你離開時,我還有一事要說。」
「什麼事?」閔柔好奇地看著趙鐵柱問。
「你師父現在已經功力全無,你們這些弟子如果繼續修煉此功法,最終也會被血氣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