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可這般對待主人!」
她指著蘇蘇,臉上滿是一種人神共憤的之色, 好想蘇蘇做了什麼樣的人神共憤之事。
她乾巴巴的看著他, 想要說什麼卻默默的吞回肚子裡, 默默的低頭看著自己摸著狐狸的手,訕訕的收回。
「我們現在怎麼辦?」
這個地方十分詭異, 若不是因為她實在有些茫然也想不到會找自家師尊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自家師尊倒是沒醒來,醒來的是個小少年,還是特傲嬌的那種。
她輕輕的噓了口氣, 目光瞥了一眼懷中的狐狸, 低聲問道。
見到她這般問, 滅世朝著四周看了看, 眼中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驕傲之感,「這些個人, 都是主人的傑作。」
他說著,不難掩飾語氣中的自得之色。
蘇蘇一噎,跟著他的步伐繼續往前走,一邊看著這沒一會兒變出現的一陣幾個人,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說到這, 滅世冷笑一聲,轉過頭看了一眼蘇蘇,嗤聲道,「怎麼回事,若不是你,主人怎麼會親自出手,解決這些對你來說隱形的威脅。」
他說話中,那種不滿之感清晰的傳送給蘇蘇。
滅世跟著陌衍的時間算的上極長,應該說,能算的上是陌衍的武器來說,滅世無論什麼方面來說,都是頂尖的。
清楚的知道眼高於頂的主人只有他們幾個人可以稱呼他為主人,自然知道他是有多驕傲。
在他心中,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值得他出手的人,可是想到那般高高在上的主人為了這麼個女人親子出手,他變感到十分不快。
那是一種本來就十分高高在上的東西被狗拱了一般難受。
想到這,他面色冷了下來,口出不遜道,「若不是你,我家主人,何至會被鎖在那極淵之中!」
他說著,語言中滿四激奮之色。
說到這件事又是與自己有關,蘇蘇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師父他不是被神魔兩族封印的嗎?」
「神魔兩族?」
他說著,忍不住嗤笑出聲,餘光看了眼不遠處的蘇蘇,「這你也信?!」
「那些個無用之輩,怎有資格能封印主人。」
「若不是這方天地容不得有任何人可以影響到主人,他何至於為了等你,為了能讓你順利的來到這方世界,為了能隱瞞天,讓那些蠢貨封印。」
「若是你做出什麼傷害主人的事,除了我,其他幾人怕是也不會放過你吧。」
蘇蘇抿了抿唇,低頭看了看懷中的狐狸,看著他時不時甩動的尾巴,心中那像是被什麼觸動一般,柔柔的軟軟的,帶著幾分的疼與甜。
「不會。」
「什麼?」因為她的聲音極低,滅世一時沒聽出,疑惑的看著蘇蘇。
蘇蘇仰起脖子,目光看了看周圍的人,竟然師尊說在前方,那麼就一定在前方,她也不管要走多久,能走多遠,只是蒙著頭就往前面走。
「你說的那個天是誰,清暉麼?」
他的目光一瞬間變的詭異無比,像是看到了什麼嫌棄之物,那不屑的眼神加上那傲嬌的神色,一時間倒讓他看起來生動了許多。
「怎麼可能,清暉那蠢貨只不過依託著一方世界而出生而已。」
「那種蠢貨,怎麼可能值得主人為她規劃。」
說完,他定定的看著蘇蘇,那眼神像是在說,你是傻的麼!
蘇蘇被那嫌棄的眼神看的實在是無語凝噎,默默的轉過身,看著別處,「那天是誰?」
這是蘇蘇第一次聽到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看到讓滅世變色的人,蘇蘇頓時有些好奇。
說到天,滅世的臉上露十分複雜的色彩,倒不是這天有多可怕,相反,對於他家主人來說,將天毀滅也是翻手之間的事,不過,在這一方天地,若是天被主人毀滅,這一方世界,要麼毀滅,要麼重歸於零。
他家主人要的便是在這方時間與她重逢,必然不會讓天毀滅,能做的便是在天之下,行那般計策,將她給拉過來。
這些話,他自然不會和蘇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