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在暗黑十二生肖中,也不過是個湊數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等靖川事成之後,你們都得死。」
玄姬扭動著腰肢,緩緩上前,一臉惡毒地說道。
旋即,她的目光落到蘇倚君身上,嘖嘖怪笑,「領頭羊,長的真漂亮啊,是不是從來沒想過,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蘇倚君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突然間嘴角勾了勾。
玄姬感覺自己被羞辱了,雖然蘇倚君一句話沒說,但她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蘇倚君對她的不屑。
「你笑什麼?」
蘇倚君淡淡地說道:「看到你開心啊,你長的...很賺錢。」
長的很賺錢?
玄姬氣抖冷,額角青筋直跳,五官扭曲。
蘇倚君是說她是出來賣的。
就連裝昏迷的陸乘風都差點笑出聲來,蘇倚君果然很腹黑,罵人不帶髒字。
玄姬柳眉倒豎,勃然大怒,「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蘇倚君看了一眼木星晚,淡淡地說道:「你更應該撕了她的嘴,如果你還想留住張靖川,就應該殺了她。」
「這個女人,比你想像中要陰險得多,這麼久以來,她偽裝的毫無破綻,把我們都給騙了。」
「這樣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你鬥不過她的...我猜她心裡正在盤算如何除掉你,獨占張靖川。」
玄姬表情微微一僵,看向木星晚。
木星晚道:「別上當,她在挑撥離間。」
蘇倚君嗤笑一聲,搖搖頭,道:「木星晚,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我是不是挑撥離間,玄姬心裡清楚,你要把她當蠢貨,那你可想錯了。」
玄姬看著木星晚,眼底閃過一抹強烈的殺機。
木星晚柳眉微皺,目光微閃,不知道在想什麼?
張靖川笑道:「領頭羊,別白費心思了...我不會辜負她們任何一個人,我可以發誓。」
蘇倚君不屑地呵了一聲,「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陸乘風還說只愛我一個呢,結果給我找了好幾個姐妹。」
「男人,哪個不是貪得無厭?」
裝昏迷的陸乘風嘴角輕輕抽搐了一下。
蘇倚君看向木星晚,道:「你可真行,乘風相信你,我們也相信你...我們自認對你不薄,真沒想到你蛇蠍心腸。」
「算了,人都有瞎眼的時候,你算是給我好好上了一課,我還得謝謝你。」
木星晚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愧,開口道:「你能為陸乘風做任何事?我也能為他做任何事。」
蘇倚君淡淡地說道:「愛和利用是兩碼事,別混為一談...我賭你的下場會很慘。」
木星晚冷笑,道:「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自己的下場吧?」
長金川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揮揮手,道:「領頭羊,鐵水牛,羊神和牛神的傳承已經在這裡了。」
「我需要你們進去繼承傳承...這不是商量,是通知。」
蘇倚君看著他,「你就不怕我得到傳承,出來殺了你?」
張靖川不屑地放聲大笑。
「如果你們還想陸乘風活著,就按我說的去做。」
說著,單手結印,探出一道白光射向陸乘風。
白光順著陸乘風的眉心鑽了進去。
而白光入體,陸乘風便暗中運功阻攔,將其煉化了。
過了會兒,只聽玄姬狐疑道:「怎麼沒醒?」
草...原來那道白光是喚醒自己的,陸乘風這才明白。
他適時地發出一聲呻吟,然後緩緩睜開眼睛。
「乘風...」
「老大,你怎麼樣?」
蘇倚君,鐵水牛,追魂馬滿臉擔憂。
陸乘風虛弱的搖搖頭,「你們...你們怎麼在這裡?別擔心,我沒事。」
「陸乘風,是我把他們請來的。」
張靖川得意地笑著說道。
陸乘風怒道:「張靖川,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