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嶺峰,仙霧裊裊,霞光閃耀。
陸乘風發現那散發著霞光的地方,竟然是一片一片的靈果樹,還有大片的藥田。
看到好東西,陸乘風的眼神不自覺的開始放光。
「那些靈樹和靈藥,可以隨便享用嗎?」
左文將怔了一下,笑道:「當然不是,想要奇珍異果,就得付出相同地代價,比如為仙山立下功勞,就能得到相應地獎勵。」
「那些顏色稍淺的靈果,是一兩百年的,中間那片是四五百年的,還有一千多年的靈果。」
「另一邊是藥田,裡面有無數的天地大藥,如果想要得到這些大藥,就得靠自己的本事。」
陸乘風撇撇嘴,收回目光,一副我不感興趣的模樣,滿臉嫌棄地說道:
「這仙山也不怎麼樣啊,小氣吧啦的,要點資源還得用功勞換,丟人現眼。」
「還有你,以後別在我面前吹逼撩炮。」
左文將一臉懵逼,道:「陸公子,我怎麼了?」
陸乘風冷笑,鄙夷道:「你之前說這地方日日花開,時時結果...現在幾顆爛果子都需要拼死拼活,以後少他媽在我面前吹牛。」
左文將:「......」
「陸公子,我說的時時結果,說的是普通的果子。」
陸乘風揮揮手,道:「等了吧你,仙人全他媽吹牛大王...難怪仙山一頭牛都沒看到,全被你們吹死了吧?」
左文將嘴角抽搐。
「陸公子,走吧,我帶你去見大仙師!」
陸乘風好奇地問道:「大仙師?」
左文將道:「雲嶺峰一共有四十餘人,其中除了峰主,有三個大仙師,十個仙使,剩下的就都是仙奴了。」
陸乘風微微點頭,大概明白了,道:「這大仙師是不是相當於外界那些宗門的內門長老?」
左文將點頭,「差不多,大仙師的修為由峰主親自指點過,算是峰主的記名弟子...而我們這些仙使,都是大仙師的弟子。」
陸乘風哦了一聲,隨口問道:「大仙師什麼修為?」
「這就不得而知了,大仙師極少出手,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真實實力?」
左文將笑著說道。
陸乘風知道他在故意隱瞞,但並未揭穿。
「那個人在幹什麼呢?他是在掏鳥窩還是準備把自己吊死?」
陸乘風突然看到懸崖峭壁上,深處一棵小小地歪脖樹,一個白衣青年倒吊在歪脖樹上。
左文將笑道:「那是齊高仙使,他正在修煉。」
陸乘風一整個大無語,「修煉幹嘛要把自己掛在懸崖峭壁上?」
「陸公子,我們是修仙者,修煉講究的是無拘無束,怎麼舒服怎麼來?沒有硬性要求必須盤坐下來修煉。」
「而且,每個仙使都是拔尖的天才,但凡有能力的人,大多都特立獨行,有著自己的小癖好。」
陸乘風撇撇嘴:「幸虧他穿了一身白,不然我還以為那裡掛了一隻大蝙蝠。」
「對了,你的小癖好是什麼?睡月清仙使那樣的柴火妞?」
左文將表情微微一僵。
突然,前方雲霧翻湧,一頭通體雪白如玉的高頭大馬竟是從雲霧中沖了出來。
這馬比尋常的馬神俊高大的多,渾身腱子肉,雪白如玉,在空中狂奔。
馬背上坐著一個書生模樣的白衣男子,手持玉笛,神色傲然。
那高頭大馬直接朝著陸乘風沖了過來。
陸乘風眼睛微眯,正準備出手,高頭大馬竟然一躍而起,直接從他頭頂躍了過去。
陸乘風臉色一沉,這是赤裸裸地羞辱。
左文將注意到陸乘風的臉色不對,急忙道:「陸公子別介意,這是宗宏仙使,平日裡喜歡玩笑。」
「玩笑?」陸乘風看著他,臉上露出一個大大地笑容,「這玩笑可真好笑,笑地我肚子疼。」
「那匹馬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御空而行?」
左文將道:「那是龍馬,據說有龍的血脈,這個仙山只有這一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