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了董宇家,夭拐臉上就掩飾不住震驚之色了:「這也太巧了吧?d市有這麼多人,跑到市去讀大學的也多得是,可怎麼俞蘅就是我老大呢?」
孔繁權點頭:「是很巧,不知道你有沒有發現,自從你進了維和局,身邊就不斷地遭遇這些事情?」
夭拐果斷應了:「沒錯,我前二十年的生活都平靜啊,看來我當初就不應該貪圖給的錢多來維和局!」
孔繁權扭頭瞧見夭拐哭喪著一張臉,不悅了:「這是命中注定,你逃不了的,就算你沒有進維和局,你身邊的事情還是會層出不窮,只是差一個時機罷了。」
夭拐:「……就是我命中注定這麼倒霉唄?」
「不是倒霉。」孔繁權沉吟片刻,「這是宿命。」
夭拐捂住腮幫:「酸,太酸了,我怎麼不知道孔局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文藝青年啊?這話說的太有哲理了。」
孔繁權勾起嘴角:「看來我每天的飯量還是太少了,真應該敞開肚子吃才是。」
夭拐立馬將手放下:「孔局你說的實在太有道理了,我竟無言以對,果然還是我的就是我的,一切都無法改變。」
兩個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夭拐家,回家的第一件事兒就是開始做晚飯,看著孔繁權手上十分麻利的洗菜切菜動作,夭拐還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天天這麼混日子也不成啊,不是做飯就是吃飯。」
孔繁權頭也沒回:「那你想做什麼?」
夭拐凝眉苦想半晌:「……不知道,但是最起碼得有點事情做吧,我往年的假期一般都是出去打工,今年……就不用去了,這麼一看,還真是沒什麼可以做的了。」
孔繁權道:「過兩日我們就去九陰找豫州鼎,等到將豫州鼎和青銅葫蘆皇的事情解決後……我們不如出去旅遊?」
夭拐眼前一亮:「這個好啊,我大學都快畢業了但是還沒怎麼出去過呢,寒假的時候過年啊春運啊什麼的就不用說了,夏天的時候假期比較短,我們學校還有什麼暑假學校,回家沒呆幾天就差不多要開學了,還真沒去過什麼遠點的地方呢——不過我們要去哪兒呢?」
孔繁權就是這麼一說,八字還沒一撇呢,夭拐已經問上要去哪裡了,孔繁權頗為無語的看了夭拐一眼,手上的動作不停,閉上眼睛半晌後復又張開:「近年來多了一種新的旅遊方式,你知道不知道?」
夭拐茫然的去看孔繁權:「新的旅遊方式?是什麼?」
「郵輪。」
夭拐:「那是什麼?」
孔繁權不耐煩了:「自己去查。」
夭拐:「……」
孔繁權補充說明:「就這麼說定了,至於航線交給我來選,時間由我來定。」
夭拐:「……那我要做什麼?」
「很簡單,將你自己收拾好帶上要帶的東西就可以了。」孔繁權想了想,「公費。」
夭拐頓時開心了:「這個我喜歡!」
——很顯然夭拐沒想太多,他也不想想,公費的話就證明他們是要出去辦公事的啊,就以夭拐這性格,孔繁權把他賣了他還得感謝孔繁權把他賣了。
晚上跟昨天晚上的情景差不多,孔繁權到晚上睡覺之前一直都是被夭拐爸拉著不放的,看著孔繁權的眼神也越來越炙熱,要是別人這般對待孔繁權,孔繁權早就不客氣的要麼起身走人要麼給點教訓了,但是換了是夭拐爸,出於某種不知名的目的,孔繁權硬生生的在夭拐爸面前變了個人。
就連夭拐都覺得孔繁權奇怪,尤其是還連著兩天都是這般,苦於孔繁權身邊一直站在夭拐爸,他則被迫跟夭拐媽一起看肥皂劇,夭拐只好按捺下心中的疑惑。
等到晚上睡覺時,兩人都回了房間,夭拐才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孔繁權慢條斯理的一邊脫衣服一邊問夭拐:「難道我這樣不好嗎?我可是為了你才這樣的,你不感謝我不說,難不成還要責怪我?」
夭拐表示自己的牙又酸了,想了想,還是沒反駁孔繁權的話,按照夭拐的想法,孔局可能是有什麼目的也說不定,要是孔繁權知道夭拐的想法一定會狠狠地修理他一番,畢竟能讓孔繁權這麼「低聲下氣」的去做自己不喜歡事情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不,應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