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拐被豫州鼎說的頭昏眼花暈頭轉向的:「等等等等,青銅葫蘆到底做了什麼讓你覺得他太過分了?」
「……」豫州鼎噎住了。
孔繁權在一邊輕描淡寫:「他被反攻了而已。」
夭拐茫然:「……啊?」
原諒他確實不知道反攻是什麼意思。
豫州鼎頓時臉漲得通紅:「喂!你什麼意思啊?揭人不揭人短不知道嗎?」
孔繁權嗤笑一聲,乾脆跟夭拐說的清楚些:「就是他讓青銅葫蘆上了的意思,這回懂沒懂?」
夭拐:「……懂,懂了。」
豫州鼎這下徹底跳腳了,怒指孔繁權:「好你個犼!我要跟你絕交!現在就停車讓我下去!」
孔繁權理都不理他,只當沒聽見他的說,夭拐在心底想了半晌,最後還是沒憋住:「那個,意思就是,原來都是青銅葫蘆做底下那個唄?」
孔繁權又是很乾脆的「恩」了一聲。
夭拐立馬扭頭用一種帶著憐憫的目光看向豫州鼎,若他一直都是下面那個也就罷了,不過若是中途不甘不願的被上了一次,想來確實是挺難以接受的:「所以你就把青銅葫蘆弄碎了?」
說到這裡,豫州鼎終於有點不好意思了,整個人躺到後座上,嘆了口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那天早上起來之後吧,我挺聲音的,我倆就打了一架,咳咳,當時打的吧是用本體打的,我的本體有點大,所以一個不小心吧,就把他給撞碎了一個小角,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不是當時太生氣了沒注意好力度嗎?」
夭拐抽搐著嘴角:「所以你把人家撞碎了一個小角不說,還帶著人家的碎片一跑就是幾百上千年的?」
「才不是!」豫州鼎激動的挺起身子,「哪是我跑了啊?明明是他一看見我就追著打!我怎麼認錯都不成,最後他乾脆見都不見我了,我也找不到他,實在沒辦法就回九陰去了——他要是想找我的話,一定知道我是回九陰去了的,畢竟我們之前一直都生活在那裡啊。」
無論如何,聽完這些話的夭拐都難以對豫州鼎再抱以同情了,不管是豫州鼎還是青銅葫蘆,兩個人都挺不靠譜的,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嗎?
「好了,到了。」
孔繁權的聲音響起,夭拐抬頭往外一看,發現他們現在已經到了自家樓下。
如今是晚上十點多些,夭拐爸和夭拐媽睡得早,如今看自己家的燈光已經全都熄滅了,再加上這一片住的幾乎都是上了年紀的人,生活作息都十分規律,周圍的幾棟樓也沒有幾戶人家還亮著燈的。
儘管如此,孔繁權三個人上樓還是加了小心,一路平安的進了家門,家中果然是漆黑並十分安靜的,孔繁權對夭拐家已經是異常熟悉,他打頭陣走在最前面,夭拐居中,豫州鼎走在最後面。
平安的進了書房,青銅葫蘆還被放置在書房的正中間,在柔和燈光的照耀下,無論是孔繁權還是夭拐,都發現青銅葫蘆的情況比他們離開的那日還要嚴重了一些。
豫州鼎一眼就看出了青銅葫蘆的不對勁兒,幾步走到青銅葫蘆前,焦急的連聲叫道:「葫蘆?葫蘆?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葫蘆?」
當然,青銅葫蘆還是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變化,豫州鼎不由得失望,當然,更多的還是憤怒:「到底是誰將我家葫蘆變成這樣的?要是讓我知道,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孔繁權冷靜多了:「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將青銅葫蘆的封印解除,別的之後再說。」頓了頓,「碎片拿出來吧。」
豫州鼎絲毫沒有遲疑的將青銅葫蘆的碎片拿出,夭拐的目光落在那片碎片上,不由啞然,這碎片得是在手裡把玩多久才能變成如此的模樣?瞧那碎片上的紋路,幾乎要被摸平了。
孔繁權顯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皺起眉頭剛要說話,就被豫州鼎打斷了:「我們快開始吧,是不是先將碎片粘回去?」
孔繁權:「……」
豫州鼎不再說別的,先將青銅葫蘆小心的放置在手上,將碎片附到青銅葫蘆的缺口處,之後手一抹,便見在碎片與青銅葫蘆的接口處閃起了一片銀光,片刻後再看去,只見那碎片已經和青銅葫蘆重新成為了一體。
豫州鼎立馬
第82章 葫蘆快到鼎里來(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