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曾經發誓只收一個弟子,如果違背誓言就去花樓跳艷舞,當初他要收莫燃為徒的時候也為難過,可厲鳴犴一口答應要替洛川受過,所以他還欠著艷舞呢。
兩日之後莫燃要拜宗門,到時候就正式成為洛川的入門弟子了,所以留給厲鳴犴的時間自然也就不多了。
厲鳴犴本想跟莫燃享受一下二人時光,卻硬生生被莫燃看好戲的眼神弄的沒了心情,厲鳴犴不由的狠狠道「若不是你老躲著我,我也不會出此下策。」
莫燃笑的依舊開心,她道「你不是挺胸有成竹的嗎這哪能都怪我」
厲鳴犴眼神更加兇狠,他威脅一般說道「你不怕我跳的太好,被別的女人搶了去」
莫燃笑的更輕鬆了,「別說你不會被搶走,有我在,輪得到別人搶嗎你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第一個下手反正你看著辦吧,我能不能拜師就看你了。」
厲鳴犴幾乎咬牙切齒了,莫燃這明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他想看她緊張一下怎麼就那麼難,厲鳴犴忽然伸手箍住莫燃的腰,低頭湊近莫燃道「我不管,我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你都得補償我。」
莫燃道「你想要什麼補償」
厲鳴犴想了想道「你私下給我跳一次艷舞,只有我看,怎麼樣」
莫燃推開厲鳴犴的臉,「想都別想」還想讓她跳艷舞,異想天開了吧
厲鳴犴很厚臉皮的又湊了過來,光是想想莫燃扭動腰肢的模樣身體就熱的不行了,當下就覺得,就算莫燃現在不同意,以後也得讓她跳一次
「那要點別的總可以吧。」厲鳴犴退一步道,在莫燃正要問的時候,厲鳴犴忽然低頭吻上莫燃,那吻也如野獸一般,兇猛而激烈,靈活的舌在她口中興風作浪,仿佛要吃了她一樣,兩張唇黏在一起,許久才意猶未盡的分開,兩人眼中都有異樣的火苗在跳躍。
厲鳴犴很興奮,不管是身體還是腦袋,但都不敢繼續挑逗莫燃了,怕她失控,只是有些貪婪的看著莫燃臉色駝紅的模樣,「莫燃,我快忍不住了。」
莫燃抱住厲鳴犴,在他肩膀上深呼吸了一會,「自作自受。」而且害她也難受。
厲鳴犴現在就想讓那個血殺來了,他若帶來竹心蟲,他就可以對莫燃做愛做的事了
最後,厲鳴犴還是帶莫燃去了在天一門的洞府,跟獸宗有所不同,這裡內門弟子的洞府都是單獨的院子,相隔不遠,可天一門本就坐落在奇山秀水之間,山路迂迴,樹木蒼翠茂密,彼此之間也看不到。
院子坐落在流水之上,厲鳴犴說此處的水是活水,而院內亭台水榭,步道長廊,造的很是精妙。進入深處,正前方和左右兩邊都是房屋,三面房屋之間相連的腳下用厚實細密的木板鋪實,乾淨空曠,頗有幾分寧靜致遠的意境。
莫燃不由的在那裡練了一會劍,而厲鳴犴這時去而復返,他原來的住處的確就在隔壁。在獸宗相鄰的兩個院子,也就僅此一處了,本想拆掉那道矮牆,可想了想又沒拆,他直接搬過來住不就好了省的莫燃找藉口讓他住那邊。
「快去把你這一身衣服換下來,你現在可是天一門的弟子。」厲鳴犴拉著莫燃往房間走去,進門之後徑直來到床前,拿起一身紅衣在莫燃身上比劃,「天一門的衣服可比獸宗的好看多了。」
莫燃則是看了一圈室內的樣子才慢悠悠接過衣服,相比起厲鳴犴的興奮,莫燃顯得很淡定,她看著厲鳴犴道「你不出去嗎」
厲鳴犴反問道「我為什麼要出去」
那神態、那語氣別提多得意,莫燃則是看了看厲鳴犴,道「你不出去也行。」
說著,莫燃解下了腰間的白玉,又拆下了腰帶,那衣服猛的一松,在莫燃慢慢解側面的帶子時厲鳴犴的眼神就不太一樣了,眼看著那雪白的肌膚一點點露了出來,在莫燃拂去衣服露出肩膀時,厲鳴犴咽了咽口水,腦子都有點發熱。
莫燃抬頭看了一眼厲鳴犴,忽然一笑,那一笑帶著些無法掩飾的魅,狹長的眼眸脈脈含情,厲鳴犴被那一眼看的腳都快軟了。
莫燃乾脆脫下了外衣,只著單薄的肚兜和褻褲站著,在厲鳴犴眼中,心上人衣帶盡解,亭亭玉立,全然不見平日的英氣和古靈精怪,他才發現,隱藏在衣服下的這個身體也如此令人驚喜、著迷。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