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快,女子收到了各種同情或是幸災樂禍的視線,仿佛都覺得她今天在劫難逃了。
女子心裡也驚了一下,她不怕那些舞姬的賭局,但凡能把她誘惑到,那都算她輸……可若是橫生出了賭局之外的東西,惹了麻煩可就不好了。
這白衣男子明顯不是好春堂的舞姬,萬一他輸不起呢?而且,剛剛小腰子也說了,這個人很難纏……
那白衣男子長身站在舞台上,視線在眾人身上掃過,他在找那個傳說中的小兔兒,很快,他看到了那個提著酒壺站在角落裡的人,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確定不會有錯。
嘴角揚起一絲笑容,竟帶著絲絲挑釁。
「快跳啊,還等什麼呢?」眾人起鬨的更加厲害。
白衣男子轉身,正要跳時,卻忽然聽到一聲「等等!」
那清脆的聲音壓過了眾人的起鬨聲,令白衣男子也瞬間側目,卻見角落的女子忽然走上前來,那雙漆黑的眼睛望著他,道:「不如我們換個玩法吧。」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大笑,想必沒料到被他們當作笑料的『小兔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吧。
「你們別光顧著笑啊,也不聽聽小兔兒有什麼好玩法。」卻是小腰子說的。
女子瞥了他一眼,雖然小腰子也不靠譜,但是比別人好多了。
「小兔兒,你想玩也可以,要知道,想玩就要有本錢啊。」有人喊道。
女子把女子直接道:「如果我輸了,從明天開始我就去周老闆的酒肆端盤子去。」
眾人愣了一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小兔兒,這個本錢好,我就欣賞你這樣的,對自己夠狠。」
而舞台上的白衣男子也回首看過來,笑問:「說說,要怎麼玩?」
女子道:「這裡有至少六十個人,你我各跳一段舞,由他們來評出勝負,如果你贏了,我去周老闆的酒肆,如果我贏了,賭局到此為止。」
她的話音落下,眾人皆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許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大言不慚的話,畢竟她長什麼樣子大家都心知肚明,她跳舞是什麼樣子,大家也都見過。
可她竟然敢跟別人叫板,那不是輸定了嗎?!
畢竟,只要看到她的長相,就沒有贏面了。
「小兔兒,你就這麼急著去周老闆的酒肆端盤子嗎?」
「我還以為什麼新玩法呢,不就是自殺式玩法嗎?」
「還不如看好春堂的舞姬們斗舞來的刺激。」
「小兔兒,你還是收回這些話吧,不是大傢伙不給你面子……是你真的沒臉啊,哈哈哈……」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而女子只看著舞台上的白衣男子,等眾人的聲音稍稍弱下來,她問道:「你賭不賭?」
那瘦小的身影落在一群高大的修者當中,尊嚴和性命都顯的那麼虛無縹緲,可女子眼中清冽如斯,絲毫不被那些不客氣的嘲笑所擾,她才是真正與這裡格格不入的那個人,襯托的周圍一切都醜陋起來。
白衣男子眯著眼睛,試圖看的更清楚一些,最後,他輕啟薄唇,道:「賭。」
眾人頓時喧譁起來,有幾個人讓出了座位,把小兔兒請了過去,還給她倒了酒。
只因在這裡,定下賭局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不論輸贏,對賭的雙方都會得到最好的尊重。
女子和白衣男子的位置相對而坐,兩人面前都擺了六十個酒杯,摞成了塔一樣的形狀,這是為了最後評選用的,選中了心儀的人,他們會喝了對方面前的酒。
「小兔兒,這杯酒,就當是給你壯行吧。」小腰子親自為女子倒了一杯酒,笑盈盈的說道。
女子漫不經心的瞥了他一眼,「你不如說,這是斷頭酒?」
小腰子頓時大笑,「哈哈哈,就算我心裡是這麼想的,嘴上也不能說出來啊。」
女子卻端起了那杯酒,微微拉開圍巾,仰頭喝了。
「再來一杯?」小腰子說著,已經把就滿上了。
女子卻道:「斷頭酒我都喝了,還接著喝什麼?」
小腰子又笑一聲,把女子杯子拿走,自己喝了,「小兔兒,你可真有意思,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這是獸籠啊,大家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