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快請坐,吃飯還是住店啊?」那瘦子微微弓著腰,熱情的招呼道。
蘇文哲和秦歌坐下,順便把長劍往桌子上一放,那瘦子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桌上的劍,笑的那雙小眼睛都快沒了。
秦歌說道:「這個點來當然是住店了。」他的聲音也稍加偽裝,變的低沉粗獷了一些,「這店裡就你們兩個嗎?看這村子也不小,怎麼不見個人影?」
秦歌的語氣很隨意,那瘦子也並未多想,便道:「二位道友有所不知,這地方實在太小了,平時來的人本來就沒多少,也就這個村子自己的人,一到晚上,大家都回自己家了,誰還來光顧我們這客棧啊?
這客棧是我跟我哥哥開的,有生意的時候就開張,沒生意的時候也就這麼擺著,反正偶爾能賺點小錢,也不指望能靠著這個發財,嘿嘿。」
秦歌頓時道:「這話倒是在理,先上點好酒,給我們兄弟解解渴。」
「好嘞!您二位稍等,我馬上來!」那瘦子說著,小跑著到了酒櫃後面,那胖子就在那站著,兩人眼神交流,像是交換著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信息,那胖子看了看兀自交談的秦歌和蘇文哲,對瘦子搖了搖頭,那瘦子會意,從酒柜上面拿了一壇酒下來,很快又給蘇文哲和秦歌送去了。
「二位道友,您的酒來了!」
「喲,還是女兒紅呢!」秦歌拍開了酒罈的封泥,湊上去聞了聞。
那瘦子頓時道:「一看這位道友就是識貨的,這可是正宗的女兒紅!不是我給你們吹,就在華夏這地界上,估計再找不出第二家能比我們兄弟倆釀的正宗的了!」
秦歌道:「是嗎?那我們今天倒是有口福了!」
「嘿嘿……」那瘦子也跟著笑,「二位道友,來點別的小菜嗎?」
「你們這裡有什麼?隨便上幾樣菜下酒就成,我們有酒就夠了。」秦歌說道,已經跟蘇文哲喝上了。
那瘦子道:「道友真是真性情,我們後院自己種著菜,我就讓我哥給你們燒幾個拿手菜。」頓了頓,那瘦子狀似無意的問道:「二位道友是怎麼來到這個我們九眼村的?」
秦歌道:「還能怎麼來,走進來的唄,今天路過這裡,發現這也有一小片妖獸森林,本想著沒人爭搶,進來打幾個妖獸也好,可轉了一下午,連只野兔都沒看到,別說是妖獸了!真是晦氣,不行,明天還得去轉轉。」
「哈哈……原來是這樣,二位有所不知,九眼村就是這樣的,有時候村子裡的人結伴進林子打獵,那些妖獸也學聰明了,不守個三四天的找不到它們的痕跡,不過二位可得注意了,林子裡有很多村民埋下的陷阱,是給低階的妖獸挖的,二位可別誤踩了。」
又說了兩句,那瘦子就去後廚了,客棧里就剩下秦歌和蘇文哲兩個人,秦歌端著酒杯,閒聊一般低聲道:「也不知道這裡面下藥了沒。」
蘇文哲卻道:「下不下你不都喝了嗎?剛才是誰說這女兒紅正宗的。」
秦歌道:「正宗是正宗,那也是出自兩個劊子手手裡,也就你這種變態還能跟沒事兒似的品嘗。」
蘇文哲瞥了他一眼,「你也可以不喝,不過,願賭就要服輸,誰讓你輸了的?」
秦歌撇嘴,「好像你沒輸一樣。」
為了不打草驚蛇,莫燃他們一開始就打算只派兩個人進店,而這兩個人是用最簡單的辦法選出來的——剪刀石頭布。
秦歌向門外看了看,「希望他們三個靠點譜,咱倆都以身犯險了。」
正說著,莫燃和張恪已經先後掠到了客站後門,慢了一步的柳洋幾乎要抓狂,憑什麼丟他一個人在這望風啊?
莫燃和張恪小心的靠近廚房,那胖子正在炒菜,瘦子在一旁慢悠悠的摘著菜,不過卻有些興奮的說:「這兩個人來的正是時候,距離上次抓了那雌雄雙絕都過了好多天了,那位大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出現,要是沒有現成的,咱們兩個就完蛋了!」
那胖子卻皺著眉頭炒菜,並沒有接話。
那瘦子又繼續說道:「你這半天聽到我說話了沒?這兩個人也才鍊氣期八層的修為,咱倆神不知鬼不覺的撂倒他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那胖子這次卻道:「我總覺得這次有點不太尋常,你看那兩個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