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菲奧雷都被無盡的五彩燈光的包圍著,抬起頭,天上的月亮大致只有圓滿時的一半,暗淡的光輝和地面上霓虹散發出的光遙相呼應,互訴說著天上宮闕的寂寞和人世間的繁華。
東面,溫和的月光灑落在了一處湖邊,炫彩靚麗;而湖面倒映著對岸斑斕的彩光,在風的帶動下,居然泛起了魚鱗般的漣漪、一片接著一片,調皮的的閃動著。
而在湖泊對岸,一處略帶昏暗的干巷裡,一個銀白色青年正挨牆而坐,透過昏暗的月光能發現,此人的周圍環繞著十幾個空酒瓶,再從男子渾身散發的酒氣來看,很明顯,他喝醉了。
「咕咚....咕咚....」
男子那刀削的臉龐略紅,雙眼醉眼朦朧,有著無盡的空洞,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絕望與頹廢的氣息。
赫然就是米拉等人到處尋找的銘天。
「噠...噠....」
而在此時,一個渾身都被寬大黑衣包裹著的人出現在了男子身邊,渾身散發的氣息十分古怪,仿佛...仿佛不屬於這個時代一樣,十分奇異。
來人望著神情頹廢,自暴自棄的男子,那平靜的身軀開始顫抖了起來,仿佛有著無盡的想念,無盡的黯然以及無盡的失望。
神秘人蹲下身子,透過那昏暗的光芒能發現,一滴滴晶瑩的液體開始划過了臉頰,一滴一滴如同水珠般打濕了地面。
一隻白暫纖細的手從黑衣中伸出,顫抖的伸向了銘天的臉龐,小心翼翼的撫摸著。
感受著手中的溫熱與真實,神秘人突然哽咽,淚如泉湧的歡喜到「你還活著,還活著.....」
「恩?」感受著臉龐上傳來的異樣,原本一瓶又一瓶灌著酒的銘天抬起了頭,雙眼無神呆澀的望向了被黑色帽子遮住的臉龐。
「能再見到你,見到你們真好!我好想、好想你們!」
神秘人哭泣著,但是從聲音卻能聽出,此時的她很歡喜,很幸福。
而對於神秘人激動的一幕,銘天卻伸出了手,很熟練的按在了此人的胸脯上,依然還捏了捏,仿佛對這個人很熟悉一樣,就這樣看上去,仿佛對這人做出這個動作已經不止一次了。
「噗嗤.....」
感受著胸脯上傳來的異樣感覺,神秘人沒有阻攔,反而哭笑不得繼續撫摸著銘天的臉龐,好像要把這張臉龐給深深的刻在腦海里一樣。
「你還是沒有改變,最後還是這樣的無賴,要是你當初能清醒過來該多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混亂的本能做出動作。」
黯然,帶著無盡哀愁的動聽聲音響徹在了這昏暗的空間中。
「你知道嗎?我已經忘記了你的模樣,只記得你少許特徵;你說我是不是很笨,竟然連同伴的模樣都記不住了。可是為什麼只有你越來越模糊,而他們卻清晰的印在了我的心上呢?難道就因為你不屬於這個世界嗎?」
「那個時候我慌了,很無助,你知道一個最重要的人逐漸消失在記憶中是多麼恐怖的事嗎?我努力的想記起你,可是越努力,你卻消失的越快....我怕...我怕下一刻就記不起你了。」
「而我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只是少少的幾天裡,你原本清晰的臉龐就開始消失了,最後我竟然只記得你名字,有一個叫銘天的傢伙,是不是很諷刺。」
「但是現在,我終於又記起了你,因為你就在我面前,我好高興,我在最後一刻記起了你。」
神秘人又伸出一隻手,雙手仿佛捧著絕世珍寶一樣,溫柔的撫摸著這個快要被忘記的神俊臉龐。
而對於神秘人的訴說與溫柔動作,銘天依然是那副呆澀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魔爪依然抓著神秘人的胸脯,仿佛十分喜愛一樣,愛不釋手。
感受著銘天越來越大力的動作,神秘人那哭泣的臉龐罕見的紅了起來,隨後放下一隻手,抓住了銘天作怪的大手,讓他不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做小動作。
「笨蛋,都這樣了,還做些色動作,為什麼你清醒的時候沒有這樣做呢.....」
「銘天,你這次一定要清醒過來,一定要,否則....一切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而在此時,銘天的另一隻手卻丟掉了酒瓶,竟然又抓向
462 詭異的吻,他們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