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晚奴家是你的!」
這一句話引燃了全部的激#情,而余容度說到底依舊是一個男人,一個精壯的棒小伙,而且後世有句話說的好,那就是男人很多時候都是下半身動物。雖然余容度不知道這裡的很多時候都具體指哪些時候,但,現在,絕對包括。
余容度不是那矯情的人,放開了心懷之後,所導致的必然是那種極度的釋放,畢竟從後世而來的他,也是極盡薰陶,根本就不是這些宋朝的腐儒書生所能比擬的。孫嫻也不是那黃花大閨女,畢竟結過婚,生過孩子,年齡上又是最適當的年齡,自從那從濟州濟南府的教坊司被救出來之後,孫嫻對於這一天就已經不是渴望了一天兩天。
曾經,她以為這一天會很近,以為那一夜之後一切都會變得好起來。但事與願違,反倒是越來越遠。而當她以為這一天依舊無限期的被延後,甚至不會發生的時候,老天給了她一次機會。
當下午,余容度問道她的那一句話的時候,孫嫻的心幾乎就一直處於興奮中,砰砰的跳著,這種快速的心跳令她全身都燥熱起來,臉蛋也通紅通紅的,只是望著余容度那緩緩拉近的身軀,孫嫻一時間渾身一顫,竟然不由自主的伸手抱住余容度,一拉,兩個人就那樣的滾到了床上,而那帷帳也順其自然的落了下去。
余容度的兇猛不是孫嫻所能預料到的,余容度的身體畢竟是從妖軀化形而來,儘管現在是人身,但其質地卻比人類要更加的健壯,外邊起來文質彬彬的余容度,這個時候竟然顯出稜角分明的肌肉,這倒是令孫嫻大出意外。
孫嫻身為過來人自然明白這個時候一個健壯的身體代表的什麼,只是羞紅了的臉蛋滾燙的令她的鳳目不好意思的想要閉上,卻又很是期盼的睜開,望向余容度。
這就是她以後的男人,她以後的依靠,或者是她一生的堅守。
隨著余容度的身體微微支起,向前一趨,兩人幾乎同時都閉上雙眼,深深的喘息之後是一聲**的聲音。
而余容度這個時候卻是在一瞬間就驚呆了。
那已經在兩人身體中的上清真氣這個時候竟然又從孫嫻的身體中,於兩個人的親密接觸的地方返回到了他的身體,只是,這個時候因為正是余容度整個感觸最敏銳的時候,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不同。
這上清真氣似乎不一樣了。
這種能力,從後天修煉時期的低級真氣開始,到從築基期到真仙時期的中級靈氣,在從真仙到金仙時期的法力,最後到金仙之後的元力,而有些典籍中,尤其是最早的古老道經中,又稱為元氣。一層層的等級森嚴,但是每一樣都有其特定時期適用的能量等級。
余容度接觸過真氣與靈氣,對於法力這種高等級能量,也因為接觸的人物千奇百怪,而自己的的法寶又一個個的身份等級不低,所以,法力的性質他也知道一二。
但儘管這種,余容度依舊沒有斷定這新出來的,經過了兩人陰陽交合雙修之後的這一縷上清真氣是什麼等級,至少比起靈氣來說更加的渾厚,比起法力來說更加的博大,似乎又同時具有真氣的一些特性。
這一點倒是令余容度一時間愣住了!
這個時候的愣住無疑不是一個好的時機,比如雖然他感覺只是一瞬間,但這個時機敏銳的可不只是他一人,與他想比,他身下的孫嫻更加的敏感,余容度的發愣也是令孫嫻的心一陣陣的心揪。
因為她不是完璧之身,這個時候她想的卻是余容度的呆滯是因為她不是處子之身。
每一個女人都有痴情的時候,當他們痴情起來的時候就是一個傻瓜,而每一個傻瓜總是會胡思亂想。
終於,孫嫻也忍受不住這種尷尬的局面,想要動一下身子從余容度的身下挪開,畢竟她自卑,她以為自己配不上余容度,而余容度這種行為也定然是在一時衝動之後後悔的嫌棄她。
不能不說,因為種種原因,這孫嫻確實是余容度這些人中心事最重的。這種思維也令她根本就恨不能幫余容度做一切她能做到的。但當這種自卑到了特定的時間就會化為心魔,而孫嫻雖然是金丹期修士,但是本身來的就是輕鬆異常,沒有經歷心魔。
這個時候,心魔卻悄然而至。
余容度是誰,本身的血脈神通本身就擁有心魔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