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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宏聽到這裡余容度的問話感到一陣的心驚,說真的,這個時候的茅宏可比余容度還要心驚,畢竟余容度僅僅是有點驚yà於墨小雲的身世。但茅宏心驚的可不是這個,而是余容度那種看似無所不知的恐怖。
這件事的隱秘不是一般人還真的不會知道,而自己的知道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才知道的,所以,他才敢這麼自xin滿滿的前來投效。而且他也研究余容度所有的傳說和故事,發現余容度十分重視身邊的人。這也是為什麼他選zé了墨小雲的緣故。墨小雲就等於丸子,而丸子是他余容度的首席弟子。
卻沒成想,余容度竟然知道,而且看來還不是原來就知道,只是因為提了那一句之後才猜到。
這種心思縝密,以及絕高的洞察力才是令人震驚的一面,但也幸好,以後他們將是一個陣營的人。
「真君是如何知道的?」雖然心中想了很多,時間卻不久,也只有眨眼間,隨即茅宏就望向余容度問道。
余容度望著丸子那疑惑的望向自己的眼神,微微一笑的說道,「我哪裡知道,不過是猜的吧,你說道煉器,我也只是試探的猜一下,畢竟,小雲姓墨,而墨姓加上煉器,煉器需要的是能工巧匠,而這些只有墨家附和,雖然經li了種種輪迴之後,小雲姓墨或許只是巧合,但這不就是猜麼,錯了也無妨,不是還有你給我們解惑的嗎?」
茅宏當然不會相信余容度的話,畢竟這其中僅僅以一個姓氏就斷定墨小雲的身世的做法,在茅宏來說,有點太兒戲,可在他的眼中,余容度絕對不是一個兒戲的人。只是對方不願yi解釋,他也不好過多的去詢問。
看到茅宏那懷疑的神色,余容度知道對方今天第一次也是第一個來投效的,如果說不能收其心,其後果也不好,於是進一步解釋道,「天xià萬物沒有什麼是孤立存在的,只要注yi用心,總能得到很多結論。比如說我們在濟南府的時候,第一次看到文士印,這是文人修liàn的途徑,而且按照孟子的很多記載,也足以說明孟子是修行中人,而孔子的一些記載中,孔子的身份也了不得。而再去看其他人,至少我是見過莊子的,莊子可是地地道道的南華真人,至於老子我就更不用說了,當年孔子就曾問道與老子,所以,我從來就沒有小看過當年的那些先賢,能稱之為聖人的沒有幾個,但孔子算是一個。這麼說來,孔子也應該是修行中人,只不過他的道路跟道家和佛家不一樣而已,對嗎?」
茅宏聽到對方這麼侃侃而談,如果不是知道這余容度根本就沒有去過仙靈界,那麼他一定以為對方是大門派或者世家裡專門進行史學研究的人呢。只是對方說的大多沒有錯,不由的點了點頭。
余容度繼續說道,「而且我的易安姐姐李清照可是獲得字聖倉頡的傳承,倉頡乃字聖,而孔子是文聖,那自然也可以是修行中人,這是毋容置疑的,因為我記得可以有功德成聖之說呢,對吧?」
茅宏聽到這裡,也是又點了點頭。
「當年先秦有兩大顯學,儒家和墨家,當時稱之為:世之顯學,儒、墨也。由此可見墨家的厲害,如果儒家的孔子是修行者的話,身為跟其對立的墨家沒有理由不是修行者,我說的對嗎?」余容度淡然的說道,最後有補上一句,「墨家的能工巧金以及那些無與倫比的技術,如果說在修真之路哪一種對簡單的話,那必定是煉器。即便墨家不是煉器的起源,但也至少是煉器中的大世家或者門派。既然說到了跟小雲有關,又姓墨,你說,我如果不猜先秦墨家是不是也有點太笨了?」
說道這裡,余容度苦笑了一聲,嘆氣道,「如果我真的這麼笨到在已經有了提示之後還猜不到一點的話,怕是我早就死在別人的手裡了。哪裡還會等到今天跟你在這裡吹牛?」
茅宏這個時候忽然站起身來,深深的對著余容度一鞠躬說道,「在下嘆為觀止,深感佩服,日後就跟在真君左右驅使,這可不是吹牛,而是大智慧。」
余容度搖了搖手說道,「不要說了,坐,坐,坐下說,坐下繼續說,其他的你要告訴我的,我就可就不知道了呢。」
茅宏只得坐下之後繼續說道,「這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還得繼續從小雲姑娘身上的到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