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王之位?」
楊任這一下卻是驚得原本躺著的身子都坐了起來,有些驚詫的看著趙佶,臉上的那種吃驚絕對不是裝出來了,對於這個一向溫文爾雅,待人寬厚的一代文王,楊任卻沒有想到竟然變了這麼多。
是個人都會,哪怕就是修真者也不例外,神仙難變,也僅僅只是說難變,卻也不是說不變,但現在這趙佶也變的太多了。
這到底是周文王轉世的姬昌,還是已經消失的趙宋皇帝趙佶?
難道說僅僅頂著一個趙佶的軀體,就能改變這麼多,那楊任感到這個世界也變得太多,多到他自己都有些適應不過來!
望著楊任那驚訝的表情,趙佶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徐神翁,然後就低下身子,在楊任耳邊輕輕的說道,「有些事情看似很難,但是你不去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成功,再說了,這帝辛上次的失敗,這次的雄起,背後何種利益糾葛你不會不知道,既然他有,又怎麼就覺得我後面沒有呢?」
說道這裡,趙佶站直了身子才緩緩的說道,「我還得感謝那天庭天師府的唐糖仙子,如果不是她們的固執,我又如何敢有非分之想。那帝辛仗著末代人王的業位,覺得自己就可以奪回一切,卻不知道,天欲取之,必先予之。這一次,我可是要徹底的解決問題!」
楊任搖了搖頭說道,「大王,不要忘了,咱們現在嚴格說來是闡教的人!」
趙佶聽完,眼中的精光一閃,衝著楊任說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闡教不知道而已,既然他要我把自己當成闡教的人,那又為何不幫我?」
楊任聽到這裡,眼中的苦澀愈加的濃重,最後才對著趙佶說道,「這件事終究要有些了結的,按理說有些事,我是不想說的,但,大王你要明白,世子的關係要比您更實在,闡教也不是不把您當自己人,只是闡教本身的底線就是不能逆天行事,現在這事,能夠這般,已經很把您當自己人了。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何去何從,大王明斷。我只想說一句,眼光要放長遠……」
說完,楊任搖搖晃晃的從那床榻之上起來,然後才捂著自己的胸膛走出了房間,只剩下趙佶和徐神翁。
「哼哼……」趙佶只是輕輕的冷哼,沒有說什麼。
徐神翁只是靜靜的在那裡等待著,這種情形之下,他能說什麼,更況且也不適合他說什麼。
「兒臣趙楷求見父皇!」一聲求見之聲在宮殿之外傳來,一個小太監急忙上前開門進來,從這徐神翁匯報。
徐神翁正要上前,趙佶這個時候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宣!」
趙楷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看到自己的父皇臉色似乎有些不語,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而是快走了幾步,從這趙佶說道,「父皇,大喜,大喜啊……」
「大敵當前,有何喜事可言?」趙佶有些不當回事的問道。
趙楷一臉的喜色的說道,「父皇,大喜,真的是大喜,咱們大宋還有是能臣幹吏,還是有忠臣名將的,今日我收到線報,立馬就趕來求見父皇,就是為了把這喜事告訴父皇,令父皇早做準備。」
「哦?楷兒這般說話,看來是真的好事了,你說說看?」趙佶這個時候也來了興趣,在這個時候哪怕就是一個小小的好消息也成,雖然他是周文王姬昌不假,但身體卻依舊是趙佶的,對於現在這種風雨飄揚的趙宋還是有幾分愧疚,尤其是他覺醒所消耗的就是這趙宋的國脈龍氣。
如果沒有自己的那樣大規模攫取,怕是這趙宋還能延續不少年。只是現在,似乎危在旦夕,也令史籍上有著賢王之稱的姬昌心底有些暗暗的惱火,自己這是攤上了什麼樣的軀體,竟然把偌大的一個王朝給治理成這個樣子!
趙楷當然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想的是這些,身為皇城司的統領,最近的這些事可都是壓在他頭上的一座座大山,終於現在有好消息可以稟告,也是心中一陣的輕鬆,隨即說道,「回稟父皇,皇城司來報,咱們對於女真的作戰其實並不如咱們想的那麼被動,至少,現在被動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女真族,是他猴格,現在最應該擔心自己生存的是猴格以及城外那幾萬的女真騎兵。
趙佶的臉色終於一緩,才認真的問道,「如何,你說說看?」
趙楷很是自然的站起來,對著趙佶說道,「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