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到現在你還想著禍起蕭牆,兄弟反目,爭權奪利,你難道真的要做那慶父不成?」
慶父還誰,先秦魯國之人,是魯國的公室,也就是魯國的王室。但卻殺害了兩任魯國國君,有一句話成語叫做,慶父不死魯難未已!意思就是說如果慶父一天沒死,那麼魯國的災難就不會停止消失。
將這個趙桓比喻成為慶父,其實已經是很重的話,這一下讓趙桓的心中一驚,然後望向趙佶,心中惴惴不安的,似乎有什麼心思被說中了,但卻依舊有著自己的死硬,嘴裡卻是喃喃的說道,「父皇怎麼能這麼說,怎麼能這麼說,兒臣哪裡是慶父,哪裡是慶父了!」
趙佶這個時候或許是已經被氣糊塗了,也似乎是被趙桓的抵賴給惹火了,衝著趙桓就說道,「對,你不是慶父,你做的事情可比慶父早多了,對不對,慶父也不過是先秦,你在商末就已經做過哪些了,確實是把你比作慶父,有些讓你不屑了!」
「父皇!」趙佶的這話一出,由不得趙桓心中不驚,卻是立馬就跪倒在地上,低下頭,一副認罪的樣子說道,「都是兒臣的錯,都是兒臣的錯……」
雖然嘴裡是這麼說,但卻依舊沒有承認自己到底是什麼錯,只是那麼不停的低頭磕頭。而這個時候那悠揚的笛聲逐漸的消失,趙佶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話,但無疑那種失望,就是遠處的李師師借著月光都能看的出來。
而這種失望的神色,卻又因為趙桓跪在哪裡,沒有看到一絲一毫,甚至李師師惡意的在揣測,如果被趙桓看到的話,這趙桓會不會一時怒起把自己的父皇殺死,然後取而代之。
這種揣測到不是隨便的,或者是因為角度的緣故,李師師肯以清楚的看到低下頭時候趙桓的表情,那種怨恨,那種委屈,那種不甘,種種的表情都讓李師師明白,這裡面的事情似乎牽扯的很多,也很讓人感到對方絕對有暴怒殺人的可能性。
直到趙佶緩緩的走遠,那趙楷才緩緩的站起來,惡狠狠的看著趙佶那遠去的背影,喘著粗氣,卻沒有發出哪怕一絲一毫的聲音,直到趙佶的身影徹底的消失,他才重重的跺了一下城牆上的地面,然後疾步的離開了這裡。李師師甚至都能看到那龜裂一般的裂紋在那原本都是青條石上的城牆地面上延伸很遠。
李師師依舊隱藏在那陰影之處,一動不動,雖然她知道以趙佶和趙楷的地位,不可能玩這種欲情故縱的遊戲,不會再反過頭來探查什麼,但小心駛的萬年船。經過修煉之後的李師師,雖然修為還不高,還不可能再戰鬥的時候有多大的作用。但有一點卻也令李師師能夠長時間的潛伏在那裡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李師師才如釋重負緩緩的直起腰來。
「耐性不錯,就是修為太低了,九天玄女一脈真是越來越失敗了。」一聲蒼老的聲音從李師師的背後傳來,倒是把李師師嚇了一跳,急忙防備的轉身,做出一個防禦的姿勢,望著那個年逾花甲的老年道人。
「老夫徐神翁,跟余小友也算是朋友,放心,老夫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徐神翁輕聲的說道,倒是沒有當成一回事的說道,「放心,你也是無心之舉,這件事雖然是你的不對,但同時官家和太子也多有不對。你也應該知道他們的不一般,現在也都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做,給老夫一個準話,也讓老夫看看如何對待與你。」
李師師緩緩的站直了身子,望著對方的臉色,當然她是你見過徐神翁,只是和這個時候這種看似嚴肅卻實者寬鬆,但看似寬鬆卻又殺機四伏的樣子,她知道,她的回答可絕對關係到她的生與死。
雖然那徐神翁說的好聽,說的不對對他怎麼樣,但李師師從那最後一句中聽出了一種別有深意的意思。
趙佶和趙楷的身份其實並不算的上多隱秘,這種話題在修真者中都是已經不隱藏的秘密,但重要的是對方說的話,這才是最重要的,對方說的話里涉及到的東西太多,倒是讓她一時間也不好分清楚什麼東西重要,什麼信息蘊含了什麼內涵。
也正是這種迷茫,令李師師不知道該如何去應付。
那徐神翁似乎也沒有什麼著急的事情,就那麼面帶微笑,望著李師師,靜靜的等待著李師師的答案。
李師師想了又想,幾個呼吸的時間裡,思維卻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始終都解不開
第0755章竊聽牆腳危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