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丹殿主是只赤須鲶魚,別的我不了解。刀劍殿主卻大部分時間住在一處宮殿之中,對殿內事務也不熱衷,只是一心修煉。據說以前還是河府的一名練氣頂峰大妖,不知怎地,就得了流主重用,直接成為一殿之尊。聽說當初為這事,河府中還有許多大妖不服,但硬是被流主按了下來,甚至殺了幾隻鬧得特別凶的大妖,這才讓兩位殿主順利上位。若非兩位殿主並非龜身,大夥肯定都以為他們是流主私生子了……」
墨藏越說越是興奮,林牧看了看他,倒是沒想到他還些八卦潛質。
見他停口不言,知道這已是他所知的極限,林牧皺眉問道:「那你可曾見過這兩位殿主出手?他們兩個實力側重於哪一方面?是妖身戰鬥,還是法術法器?」
墨藏想了想,忽然「啊」了一聲,興奮回道:「首領不提,我還忘了,據說當初鐵甲巨蟹大妖曾經與他們兩個私底下打過一架,但這事情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以至於我一時竟沒想起來。」
「沒事了!你去修煉罷,對了,這兩日多交好些實力高深的妖兵,以後我或許會有重用!」
林牧想了想,停下回引月小舍的腳步,轉身就向著島邊急行。
墨藏傻傻地看著突然離開的林牧,一臉摸不著頭腦,想起林牧的吩咐,卻是有些開心,便也匆匆離去。
「林首領這是要準備立下旗號了麼?也難怪,前番五十名妖兵,大戰起時一個個跑得不見蹤影,不堪大用。嘿嘿,我可要好好表現了,以後也弄個首領下的副首領做做,不怕旁的章女不來引誘我!」
不講這個陷入奇怪想法的墨藏,只說林牧一路急奔,來到另一處島邊,手中一枚紙鶴飛起。
這隻紙鶴轉了幾圈,向著一個方向的水面就扎了下去,沒過一會,便被河中水氣衝散靈光,化為一團紙糊。
不過,有了方向,那也就夠了!
「方向是鐵蟹曾經告訴我他的巢穴方向,看不出這傢伙平時莽撞,關鍵時刻倒是機靈,知道此時局勢混亂,不適合大的動作……」
林牧隱於水下,化為更適合水行的妖蟒之身,一路急行,終於感覺到前方那股毫不掩飾的暴躁妖氣。
「呵呵,鐵蟹出來,尋你有些事情!」知道鐵甲巨蟹生性直來直去,林牧也懶得和他繞彎子,直接在那處河底石洞外面就開喊。
至於為什麼不直接進入,卻是因為林牧一貫的謹慎,洞中狹小,不利自己靈活的身形。
經過鯨烈的事情,即使林牧再相信鐵甲巨蟹,也不想再拿自己的安危,來驗證對方的心思了。
一陣鐵石相撞聲中,鐵甲巨蟹走出洞中,看到林牧,一陣開心大笑道:「你小子!那天引雷破局,當真好氣魄好手段!後來見你奪珠而去,我還以為你重傷修養呢,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林牧輕鬆一笑,與這種沒心機的人在一起,就是比龜啟靈那種人打交道開心。
「左右耳雜,你我神念傳音即可!聽說你曾與刀劍、靈丹兩殿主打過一場,這傳言是不是真的?」林牧直接神念傳音道。
鯨烈奇怪地看了林牧一眼,回道:「你問這個做什麼?莫不是見那兩殿殿主實力不強,想要奪個殿主之位噹噹?我跟你說,那隻章魚與赤須鲶魚可不是你我這樣的野妖怪,有流主看護,誰敢動他們一根寒毛!」
林牧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急道:「你少廢話,到底打過沒有?那兩個人有什麼本領,你給我細細講一下!」
見林牧這般急切,鐵甲巨蟹知道是有大事,便老實回道:「刀劍殿的那隻章魚,其實是妖章無骨的兄弟,不過他們兩個關係不好,平常沒什麼來往。我們這些老朋友,都叫他章刀劍。」
「章刀劍近水樓台,貪沒了許多極品靈器。修為倒也罷了,但那一身的靈器靈符,攻伐的自然不用說,防禦的、移身的、困敵的,幾乎應有盡有!當初我與他爭鬥,仗著一身鐵甲蠻力,硬生生抗過他那勢如雨落的靈器狂潮,這才險勝一招。但若非他一時失神,想必我也是要被他打得靈力耗盡而敗的。」
回想起當初那漫天遍地的轟炸,鯨烈至今回想,仍有餘悸。
妖章無骨的兄弟?倒是有些麻煩,不過對於如今情況,也不算什麼了。
林牧疑惑道:「一個練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