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接了大半個中國的318國道,川藏線上,一輛黑色沃爾沃越野車正加足了馬力,一路狂飆。同在路上來往的車輛,紛紛提前避讓,生怕與黑色沃爾沃來個親密接觸,導致車毀人亡。
對於常走川藏線自駕的人來說,除了作死,否則沒人會像沃爾沃這樣在這段死亡之路上跑出城際高速的速度來,那怕是職業賽車手也一樣。
車雖然開得很猛,但卻又很穩,只見它在川流不息的路上,快速的繞過一輛又一輛緩慢前行的客貨車。
直到轉過一個接近九十度的拐彎後,前方出現了兩輛橫在路中央的大貨車,將318這條蜿蜒的長龍一刀截斷。
吱……茲……,
只聽沃爾沃發出一段刺耳的剎車聲,四個輪胎同時摩擦出陣陣黑煙,車身旋轉了足足兩圈才停在了距離大貨車十米開外。
在沃爾沃被截停的瞬間,後方兩輛一直正常行駛的大巴上,兩名司機同時狂打方向盤,一個漂亮的甩尾再次將318線截斷,直接就堵住了後方的所有車輛。
在截斷的這一截五十米左右的狹窄道路上,就只剩下了沃爾沃孤零零的停在其中。
「我說,各位有這樣的必要嗎?」這時從沃爾沃越野車中傳出一句磁性十足的男聲,隨後在黑煙還沒散盡時,車門就被車裡的人打開了。
從車中走下的是一位手持唐刀的青年男子,男子臉色蒼白,猶如沉睡了數十載後才重見天日的西方血族一般,這模樣一看就是失血過多造成的!
「蕭玉,有沒有這個必要,你自己心裡清楚!」
在青年男子從沃爾沃下來後,前方貨車副駕的車門也隨之打開,一個身穿白色道袍,手提長劍的中年男子,輕輕一躍,便站在了沃爾沃的正前方五米處。
隨著中年男子的話音落下,只見前後四輛大車上足足走下了十七八人,個個手中握劍,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老的一派仙風道骨,小的一副翩翩公子模樣,女的,算了,就不詳細說了,都用紗巾蒙著面呢!
「蕭玉,我和你祖地幾位老祖也是相識的,看在他們的面子上,你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你離開,怎麼樣?」
這時,站在中年男子旁的一位眉發雪白的老者也上前一步說道。
「東西?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你們要找什麼,也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各位,你們找錯人了!咳咳!」
這次的話語慢了些,也不再像上次那麼輕佻,最後的兩聲咳嗽讓站在稍遠的人不用看他的臉色,也能輕易的判斷出,這名叫蕭玉青年受傷了!
是啊!這一路可不止現在這一伙人在追殺蕭玉,從京城一路到川西,各地好手就不止埋伏了他五次,出動了上百人,就算他再強,也不可能沒受一點傷。
想到這一路的追殺,蕭玉就對所謂的祖地徹底的失望了,自己得到妖皇鐘的事只有祖地知道,當時自己被妖皇鍾選中,祖地少族長被河圖洛書選中。那麼泄露消息引來各派追殺自己的人是誰,就呼之欲出了。
想來無非是面對天下各派的逼宮,祖地選擇了棄車保帥,而自己這個旁支中的旁支,自然就成了那隻被無情丟棄的『車』!
「蕭玉,只要你交出從我蜀山盜走的鎮山之寶妖皇鍾,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條生路,如何?」
領頭的白袍中年男子見他沉默了一陣,再次向蕭玉拋出了橄欖枝。
雖然蕭玉已經身受重傷,連說話時都控制不住開始咳嗽出聲了!不過對自己來說,只要得到東西,人殺不殺,都不重要!
』瑪德,那個殘破不堪的妖皇鐘不但早就和自己融為了一體,而且除了讓自己食量變得像二師兄一樣,沒有其他任何卵用。就算我想給你們也給不了啊!難不成還能把自己交給你們做人體解刨實驗不成?『
看著滿臉期待地望著自己的中年男子,蕭玉心中有苦也只能自己伴著淚水自己咽!
吸了一大口氣後,蕭玉強裝鎮定道:
「這可真是好笑,什麼時候妖皇鍾成了你們蜀山劍修的鎮山之寶了?就算我給你們,你們用得了嗎?」
蕭玉鄙視的話語溢於言表,最後更是不再做無謂的解釋,也不再與對方爭口舌之利,直接嘲諷道:
「不過是一幫強盜土匪罷了,想
序章:遭遇伏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