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帝飛天的挑戰,秦岩的確也是有著一些無語…
這帝飛天,鮮廉寡恥,背信棄義,秦岩自然是極為不齒的。@
但人各有志,秦岩也不屑於去鄙視他。
但是,這帝飛天,臨走之時,卻是要反咬秦岩一口!
秦岩何嘗不知曉,此獠是想借著打壓自己,大出風頭,踩人上位。
因此,這卑鄙小人,卻是激起了秦岩血脈之中深藏的暴虐與兇殘殺性。
秦岩直接破口大罵。
這罵聲,直衝雲霄,只聽得整個煉火洞上下,心中齊聲喝彩!
原本煉火洞的驕傲,如今淪為徹頭徹尾的叛徒,使得煉火洞蒙受了巨大的恥辱,每個人都盼望有人站出來詈罵指責帝飛天,而恰好,秦岩口無遮攔,無所顧忌,直接痛罵,使得瞬息之間,秦岩在煉火洞上下一干人等心中,地位暴漲。
就連那看秦岩頗不順眼的藍衫長老等,現在都是心情激盪,看向秦岩的目光,也是柔和了起來,甚至一些長老還老淚縱.橫。
「哦?哪裡來的鄉野莽夫?」天空中,輦車之上,傳遞出來一把慍怒的浩大之音,氣勢散發之下,天地之間,渲染出來幾許血紅之色。
「幾位…小孩子打鬧,你們何須動怒…」煉火洞宗主,一臉慘白。
那帝飛天,被秦岩罵得勃然色變,不過他並沒有反唇相譏,整個人反而更顯得大義凜然,戰氣波動,正氣浩然。他衣冠楚楚,昂揚著頭,淡漠道,「秦岩,你就只懂得逞口舌之快麼?若有膽量。便擂台一戰吧!你如今的戰力,在煉火洞年輕一代中,無可匹敵。而我已拜入青雲門。今日,我便是代表青雲門,向你發出挑戰,你敢不敢接下來?」
帝飛天愈演愈烈,竟然將兩人之爭,拔升到了兩大宗派,年輕一代天驕的互爭雄長。
看來,他是打定主意要在幾名青雲門來客面前。揚眉吐氣,好好露臉了。
迫切的想要為青雲門,爭奪臉面!
帝飛天此舉,又惹來煉火洞一片譁然。
雖說人各有志,帝飛天判出煉火洞,尋求更遼闊的舞台,其實無可厚非。但他這麼著急,欲要打壓原來的宗派,也是令人齒冷。
說一句狼心狗肺。絲毫不為過。
「好…好…帝飛天…你竟然連半點香火情分都不顧念…」煉火洞宗主,也是羞怒,身軀顫慄不已。
而輦車之上,青雲門來客。也並沒有任何異議。
反而慫恿道,「好,既然如此,帝飛天。你便代表青雲門一戰吧。記住,我青雲門的弟子,不出手則已。出手必然要揚威!」
「弟子全力施為,必然不會墮了我青雲門的威名!」帝飛天振奮精神,對著虛空中的輦車,恭敬躬身為禮。
事已至此,秦岩戰意也是撩撥了起來,略微的活動著筋骨,似笑非笑的看著帝飛天。
忽地…
「罷了…我煉火洞認栽了…」那煉火洞宗主,卻是頹然嘆氣,「帝飛天,你贏了…」
「嗯?」秦岩微微一愣。
煉火洞宗主,言下之意,卻是極力阻止秦岩與帝飛天交手。
也對,以煉火洞宗主的眼光閱歷來看,他認為秦岩雖然血氣方剛,心性和戰意都很濃烈,但對上帝飛天,幾乎有敗無勝。
如今的煉火洞,帝飛天判出,便只剩下一個秦岩苦撐門面了,煉火洞宗主,實在不願看到秦岩有所閃失。
秦岩要真有三長兩短,煉火洞至少會沉寂十年以上,而後最終沒落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哈~~~~~」聞言,輦車上的青雲門來客,都發出譏諷笑聲。
帝飛天也是傲然一笑。
「宗主…」秦岩抬起目光,看向虛空中的青衫中年男子,朗聲道,「帝飛天背信棄義,禽獸不如,弟子若不戰他,煉火洞上下,難以舒張胸中一口惡氣,因此,今日一戰,無可避免。不過,弟子唯一擔心的,便是…若是擊敗了帝飛天,青雲門的幾位前輩,會老羞成怒…」
「哈哈哈哈哈!黃口小兒!滿嘴噴糞!」輦車上,笑聲四起,迴蕩在整個煉火洞區域,「想不到煉火洞,居然出了這麼一個奸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