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這樣兒?」年輕婦人不依不饒的追問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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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彩坐在一邊,到也沒因為這年輕婦人的話臉紅,倒是顯得十分的自然,「二嫂。別亂說話。真的只是朋友而已。不是你想像中那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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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朋友,朋友是男的,那就是男朋友對不對?」正在接受治療滿身刮大白的年輕人笑呵呵的說道:「我來租房子也快兩年了吧?我就沒看到你帶誰回來過,這次不一樣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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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哥。你就每天順嘴瞎說吧。」梁婉瑩沒好氣的白了年輕人一眼道:「李林這孩子不錯。是我見過最好的年輕人,要是可以的話,我還真希望他一直在我這裡,還能陪我聊聊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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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看您老工作做的怎麼樣了,要是您帶帶頭兒,沒準還能真把李林兄弟留下也說不定。」年輕人笑呵呵的說道。結果他話音還沒等落下便是呲了呲牙,下意識的回頭看去,只見一根銀針扎在了他的手指甲縫隙上,扎的那叫一個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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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是不是故意的?」年輕人咧咧嘴,痛的呲了呲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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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扎偏了。」李林連忙解釋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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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看就知道對我們米彩有心思……」年輕人怪笑兩聲,聲音壓低了一些小聲道:「走神了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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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頓時無語,趕緊平復了一下心思,餘光悄然的向米彩看了過去,結果他就發現米彩好像對這件事並不為所動,就像是在聽笑話一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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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靜靜的坐在那兒,不是很亮的白熾燈映照在她的臉蛋上簡直好看極了,特別的安靜,卻讓人忍不住想多看她兩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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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年輕人又是突然驚叫出聲,捂著手直吸冷氣,一臉驚恐的看著李林說道:「兄弟。你這是看病麼?你這是要命啊。不是要扎手背?這都扎到骨頭上了。這是看病麼?簡直是要命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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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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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的人頓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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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誰讓你嘴欠。要我看就是扎的輕,應該狠狠的扎。」年輕婦人對李林笑著道:「他要是在沒正經的,你就狠狠的扎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嘴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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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林的臉都快擰出水來了,大傢伙笑的是很開心,他卻尷尬的要命。「我輕一點。肯定不會在扎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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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屋子裡的十來個人的病他便是仔細的治療了一遍,這些人雖然窮苦,但是他們的身體卻健康的很,只有這個被米彩稱為二叔,被李林連續扎了兩次的年輕人情況稍稍差了一點,不過,神經炎這種病懟他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針灸過後便是將其治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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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病大傢伙自然也就樂呵了起來,飯菜一開李林便是被按在了凳子上,喝酒自然也是免不了的,可是,李林這時才發現,他的厄運遠遠沒有結束,剛說了幾句話,幾個人便是拿他和米彩開涮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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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有梁婉瑩在一邊不斷說著,這才沒讓他特別尷尬,對於他來說,避免尷尬的最好辦法就是來一個特大的大碗,裝上滿滿的米飯,然後專心致志的對付一樣可口的菜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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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頓飯吃的時間並不是很長,晚上九點左右鄰居們便是紛紛散去,屋子裡就剩下李林米彩和梁婉瑩三人,米彩還是老樣子,臉蛋上掛著笑容卻充滿了心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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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明天我準時過來給你針灸。」李林擦了擦嘴巴便是站了起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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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路上小心一些。」梁婉瑩對著米彩道:「先別收拾了,你出去送送李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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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婉瑩道別之後,李林舉步出了院子,米彩也跟了出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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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我開車回去很快就到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