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學到這套針法的時候,李林也是覺得這套針法特別的文藝,無論是一招一式都透露著文藝氣息,而且,他隱隱的覺得,創造這套針法的人應該是個女人。
收住心神,李林便開始下針了,銀針輕飄飄的落下,正如飛翔在天空的大雁,刺下去時,緩而綿,但是針落下去的下一刻,李林就飛速的提針,正如大雁極速起飛時的樣子。
下針,收針,不用的速度,不同的力度,但是在他手裡卻顯得遊刃有餘,一連串動作下來顯得渾然天成。
「好了。把裙子拉下來吧。」
「可以了?」景寒有點不確定的問道。
「對。今天就這樣了,還要繼續針灸,至少要兩個療程才能見到效果!」
「兩個療程……」景寒臉蛋又是一紅,有種想死的衝動,但是一想,李林倒也並非是那種流氓之輩,雖然難堪了一點兒,但能治好病比什麼都重要。
針灸結束,李林也是長舒了口氣,針灸雖然不難,但給這個女人看病難,來到客廳他又坐了下來,思量著這深更半夜的是留在這裡住下,還是回到村子。
就在他舉棋不定時,房門突然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緊接著,房門便是被打開了,一對中年夫婦,從他們的長相上,李林一眼就能斷定,這兩人應該和景寒有關係,特別是那個中年婦女,和景寒很像很像。
他們就是景寒的父母,景賀年和林慧慧。
「這個臭丫頭,回來了也不知道吱聲,手機還關機!」林慧慧笑罵道。
「她就那性格了。真是愁人。」景賀年也是苦笑,對於自己的女兒,他這個當父親的是更難。
女兒大了,很多話他這個當父親的就不能深說了,談起來也是困難的很。
「寒寒……」
換上一雙拖鞋,林慧慧就喊了一聲,目光也向著屋子裡望去,這一看她就是愣住了,在她眼前,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長相略有些英俊的年輕人正對著她微笑……
看到李林,景賀年也是一愣,隨後和林慧慧對視一眼,兩人先是有些吃驚,隨後,兩人的眼睛裡就都散出了喜色,自己那個冷若冰山的姑娘竟然帶了一個年輕男人回家過夜了,這簡直不可思議……
「叔叔。阿姨。你們好。」李林笑了笑道:「我是景警官的朋友,李林。」
「你好你好。」林慧慧微微笑了笑,然後就指了指沙發,道:「快坐吧。我們來的突然,沒打擾你們吧……」
「坐坐。」景賀年也是指了指沙發,然後就向臥室望去,恰好看到景寒穿著裙子出來,而且穿的還是那種特別寬鬆的,不用想,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看到景賀年和林慧慧,景寒就是一愣,隨後在看向李林,突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趕緊道:「他是我單位的同事,來給我看病的。」那意思很明顯,你們可別多想。
「看病的?」
景賀年和林慧慧都是有些驚訝,隨後就笑了笑,露出一副我們懂得的笑容,這時,景賀年就坐在了李林身邊兒,「小伙子,你多大了?和寒寒認識多久了?」
算了算第一次和景寒在洗浴中心相遇,到現在應該也有三個多月了,李林笑了笑,說道:「應該有三個月了。」
「啥?才三個月……」
景賀年嚇了一跳,不由就多看了李林那麼一兩眼,心裡想著,這速度也太快了,三個月都開始同居了。
這一下,他就開始看李林的長相了,雖然不是帥的沒人樣兒,但也算是個小帥哥,長相倒是能說得過去了,現在他更想知道的是李林的品行怎麼樣,做什麼工作的,還有,家庭環境怎麼樣……
「小伙子。你是寒寒的同事?我也經常去公安局,怎麼從來沒見過你呢?」景賀年開始刨根問底了。為了女兒的婚姻,當父親的必須嚴格把關。
被景賀年和林慧慧直勾勾的盯著,李林一陣發懵,也不敢說謊,只好實話實說,「叔叔,阿姨,其實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警察,就是個臨時的,我就是個農民,在農村開了一家小工廠……」
「農民?」
景賀年愣了愣,有些驚訝,不過,仔細想來,農民倒也是沒什麼,只要女兒喜歡,管他是幹什麼的,「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