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鍾艷妮尖叫不止,撕扯自己裙子的手也不停,一直將裂口扯到將近腹部,弄得坦胸露腹,衣不蔽體,嘴裡才胡亂的叫道:「不,不要,求你不要這樣!」
林昊剛開始還覺得很好笑,這女人演的是哪一出呢?她患的不是腎虛與騷癢,而是失心瘋?
只是看著她逼真絕倫,入木三分的出色表演,林昊又意識到不妙,然後迅速的反應過來,這女人挖了個大坑,引著自己跳進去。
「救命——強——奸啊!」鍾艷妮敞開嗓子尖叫的同時,看向林昊的眼睛卻充滿譏諷與不屑。
雜亂的腳步聲瞬間由遠及近的響起,緊接著「轟」的一聲巨響,房門被粗暴無門的踹開了,一班荷槍實彈的警察沖了進來!
「住手!」
「不許動!」
「舉起手來!」
「……」
面對警察們亂七八糟的叫喊,林昊有些為難,自己到底是不動還是舉起手來呢?
最終,他選擇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嗚嗚~~」鍾艷妮見警察進來,立即提著自己的裙子,緊緊的捂著胸哭叫起來。
眼前的情景,不用問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那帶頭的警官卻還是喝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他要……強……奸……我!」鍾艷妮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斷斷續續的說道。
不是假哭,是真哭,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掉下來,弄得林昊好生佩服,嚴格格的演技已經算夠好的了,可是跟這位一比,明顯還差了一些。
「王八蛋!」那名警官聞言,頓時義憤填膺的怒罵一聲,沖自己的一班手下喝道:「把他給我銬起來。」
此情此景,林昊百口莫辯,就算用立白洗潔精也洗不清了。
「不,你們不能抓他!」正在那些警察要一涌而上的時候,一道窈窕的身影攔到了林昊面前,吳若藍展開雙手護著林昊道:「不,你們不能抓他,他是被冤枉的!」
警官疑問道:「你是誰?」
吳若藍道:「我是這個診所的護士!」
警官伸手指著鍾艷妮沖吳若藍喝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替他狡辯!」
吳若藍大聲叫道:「我沒有替他狡辯,他真的是被冤枉的,這個女人在演戲,我有……」
「姐姐!」被她護在身後的林昊突地一把將她扯了回來,目光緊緊的看著她道:「他們又不是神經病,可能相信你的話嗎?」
「不是的,我……」吳若藍正想說話,卻見林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她,眼中似有深意,到了嘴邊的話便停住了。
「姐姐,別發神經了!」林昊放開她的手,將她拉到了身後。
這下,吳若藍更蒙了,因為這廝竟然趁著眾人不備,然悄悄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有這樣的心思……咦,不對!
吳若藍不是杜子彰,腦袋也不笨,林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終於使她有所醒悟,回憶起他剛剛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舉動,終於捕抓到了兩個關鍵字:神經!確切的說是三個字:神經病!不,更確切的說是:沈荊彬!
一瞬間,她終於大徹大悟了!
這些警察之所以會來得如此及時,無疑是跟鍾艷妮串通好的,跟他們理論,無疑是雞同鴨講,人家根本就不會搭理你的。
林昊的意思是讓自己趕緊的去找沈荊彬,而此時沈荊彬正在老診所旁邊正在興建的養殖中心,帶著他的下屬化裝成民工,暗中保護何心欣。
正在吳若藍頓悟的瞬間,帶隊的警官已經冷哼了起來,「無話可說了吧?」
林昊道:「話有不少,可是真的能和你說嗎?」
警官語氣威嚴的道:「我們是人民警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林昊冷笑一聲,搖頭道:「這話,你不配說吧!」
帶頭警官頓時一陣惱羞成怒,指著林昊對手下怒喝道:「你們還愣著幹嘛,把他給我銬起來。」
「我看你們誰敢!」一個吼聲響起,緊接著眾人感覺眼前一暗,一個鐵塔般高大的身影橫到了眼前。
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