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樣?」冷月寒見林昊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臟狂跳不停,手心也在出汗。
「我想和你深入的切磋一下!」林昊很認真的道,上一次在排水渠里,天黑,地窄,完全施展不開,也沒能和她分出勝負,所以這一次,他想跟她真真正正的打一場,「這也是我第三個條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我介意!」冷月寒理解的深入切磋,卻以為他是想跟自己那啥,所以直截了當的拒絕。
「介意到什麼程度?」林昊問道。
「介意到情願死!」冷月寒面無表情的道。
「呃?」林昊睜大眼睛,愣了半響後,只能嘆氣道:「好吧,既然你這麼抗拒,那這第三就算了。就剛才那兩個條件。」
「剛才那兩個我已經答應了!」冷月寒伸出手道:「解藥呢?」
林昊這就拉開了抽屜,可是找了一陣,並沒有找到,於是拉開另一個抽屜又翻找起來……
冷月寒一直在看著他,可是越看目光就越冷,因為這廝翻箱倒櫃的找了個遍之後,仍沒能拿出解藥。
終於,冷月寒忍不住了,質問道:「你到底有沒有解藥?」
林昊撓著頭,仿似回答她,又仿似自言自語的道:「奇怪了,我明明記得我做了一顆的啊,我放哪去了呢?」
冷月寒的臉黑了,又一次壓抑不住的想要掏槍。
看見她蠢蠢欲動的樣子,林昊解釋道:「你也看到了,我們剛搬新診所,東西還沒有徹底的整理歸類好,所以有些東西在哪兒,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冷月寒蹙著秀眉冷喝道:「姓林的,你是在拖延時間嗎?」
林昊道:「剛才是,現在真的不是!」
冷月寒:「嗯??」
林昊看她一眼,問道:「你知道現在那邊保護何心欣的人中,除了忠義堂的人,除了那些隱伏的高手,還有警察嗎?」
冷月寒有些莫名其妙,沒好氣的道:「我當然知道。要不然我會如此大費周章嗎?」
林昊又問道:「那你知道帶隊的警官叫什麼名字嗎?」
冷月寒微愣一下,唯之語塞的道:「我……」
「不知道吧!」林昊戲謔的看她一眼,然後很好心道:「那人姓沈,名字叫荊彬!」
冷月寒道:「沈荊彬?」
林昊突然又來一句,「念快一點試試。」
冷月寒道:「沈荊彬!」
林昊又道:「念多幾遍試試!」
冷月寒討厭一頭霧水的感覺,怒聲道:「你到底什麼意思?」
林昊的音音帶著那麼點撒嬌意味道:「別發火,就試試嘛!試試又不會懷孕,而且有可能會悟哦!」
冷月寒一陣狂汗,壓抑住暴打出手的衝動,連聲道:「沈荊彬,沈荊彬,沈荊彬,沈荊彬……我念了,有什意思?真是神經病!」
林昊立即就笑了,指著她道:「看吧,我就說你能悟的。」
冷月寒又一次被弄得摸不著頭腦了,「我悟什麼?」
林昊道:「你剛剛不是說了嗎?沈荊彬就是神經病!」
冷月寒道:「那又怎樣?」
林昊提醒道:「你想想我趕走杜子彰的之前,跟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冷月寒努力的回想,然後臉色驟然大變,刷地掏出了槍,警惕無比的盯著外面,因為她想起來了,林昊對杜子彰最後說的一句話是:「……滾,神經病才聽你解釋,趕緊找神經病去!」
這,無疑就是林昊暗示杜子彰,讓他趕緊去通知沈荊彬,告訴他這裡發生的事情,如果沈荊彬有那麼點腦子的話,肯定會覺得這事有蹊蹺,最少會覺得林昊的話不對,就算不會帶人過來包圍,也會派人來查看的。
見她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林昊擺擺手道:「別緊張,我收的這個小弟不但肚子脹,恐怕連腦子都脹,他壓根兒就沒能把我的信息傳遞過去,要不然我跟你扯了這麼久,他們早已經把這裡重重包圍了。哪會像現在這麼靜悄悄呢?」
是的,林昊之所以嘮嘮叨叨囉囉嗦嗦個沒完沒了,就是為了讓杜子彰去通風報信,然後讓沈荊彬帶大部隊來增援自己,因為要和冷月寒單打獨鬥的話,他真的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