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他從福建初來乍到,就聽說了二皇子是中宮嫡出,三皇子是寵妃所出,四皇子最弱,母族名不見經傳,母妃連妃位都還沒混上既然曲家人在他面前嘲諷四皇子,那說明什麼?說明曲家人也想踩四皇子!
他幫曲家人做了他們想做的事,豈不是會更快地融入京城!?
東南侯齊家世子喝得暈暈乎乎的,歪著頭看徐慨,抬起還沒斷的那支胳膊,撂下狠話,「你個賣布生的,給老子等著!」
徐慨揚起眉,單手操起齊世子的脖子,一把拎起往旁邊的桌子角撞去!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狠戾又流暢。美國小說網 https://www.gogogous.com/
含釧愣愣地放下瓜子。
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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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慨不一樣了。
不僅同以前不一樣了,同夢裡的那個他也不一樣了。
經北疆一行,他整個人好像一塊璞玉曆經千錘百鍊後,終於現出真身一直沒有外在鋒芒的徐慨,如今的殺伐之氣快要溢出,敏感蛻變為敏銳,陰沉蛻變為平穩,陰狠蛻變為狠厲與曹醒這隻「笑面虎」不同,如今盛怒之下的徐慨予人以強烈的壓迫感與恐懼感。
日子越深,含釧的感覺越強烈。
徐慨未待任何遲疑地將齊世子的額頭撞上桌角!
一瞬間,頭破血流!
校官驚呼。
徐慨如扔掉一包廢物,將滿頭是血的齊世子扔在了地上,眼角向下低垂,聲音平和且不輕不重,「辱我妻子,侮我母妃,上不敬聖人,下不體女眷東南侯平倭一世,怎會養出你這麼個廢物。」
徐慨掃視一圈,輕輕抬起下頜,終於吐出了如天籟之音的兩個字,「滾吧。」
「不要讓本王在京中再看到你。」
「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校官屁滾尿流地爬起身來,撲到少東家身上去,看一支胳膊斷了,在衣袖裡搖搖晃晃,額頭和頭皮被撞出一個大血洞,正「咕嚕嚕」向外冒血,整個人悶頭悶腦的,若不是鼻子還在冒血水,看上去和死人無異了。
校官哆哆嗦嗦地把少東家另一隻胳膊抬起來,正欲快步往出走,卻突然想起什麼來,一咬牙,轉身又跪下,沖徐慨重重磕了三個響頭,大男人帶了哭腔,「世子爺年少無知,闖下了大禍,我們侯爺是一概不知的!您想想看,世子爺前日剛進京,就同曲家人吃了一頓飯,今兒個便鬧著要到東堂子胡同來,幾位幕僚和尉官勸都勸不住您大人有大量,兒子是兒子,老子是老子,東南侯爺當真是當真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徐慨目光平緩地看了過去,隔了一會兒方頷首,模稜兩可地開口,「這些話,留著給你們家老侯爺說吧。」
校官埋頭琢磨了片刻,方恍然大悟,又磕了個頭,這才挑起少東家三步並作兩步向外走。
頭子一走,小卒跑得飛快。
阿蟬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抹了把額上的汗,苦笑著同含釧道,「自從你賜婚的聖旨下下來,咱們食肆那可真是迎來客往真正來吃飯的人少,來看稀奇的人多」
看什麼稀奇?
含釧蹙眉。
阿蟬手在圍兜上抹乾淨,把小姐妹鬢邊的碎發斂到耳後去,「嘖」了一聲,「看你呀!那些個人來,先望咱櫃檯,看你在不在。你不在,就挑個不那麼打眼的地方坐下,直接扔個五兩碎銀子,指名道姓要你定下的那幾道名菜式,非得問清楚——是曹家小姐慣用的譜子嗎?是曹家小姐指定的食材嗎?」
阿蟬搖搖頭,「等菜真正上來了,吃兩口就不吃了,說是要包走——在兄弟跟前顯體面。還有些個錢多了沒地方燒的,一扔就是千來兩銀子說要買咱們『時鮮』的木牌子,我說一早就沒賣了,那人還加價,一直加到了三千兩」
「給沒?」含釧輕聲問。
阿蟬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給!哪兒敢給呀!這人一看動機就不純正!知道的說是買牌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買啥尚方寶劍呢!」
含釧抿抿唇,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