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明這句話出口,宋明堂直接眉頭就皺了起來。
因為,他這句話太露骨了,太沒技術含量了,簡直就是自抽巴掌,自認罪行了。
原本,在場的人都還不知道他是紅樓的老闆,但是現在,都知道了。
但是,劉天明顯然還沒有滿足。
說完了,繼續衝著魏子傑吼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tm就一個四肢發達的蠢貨,我告訴你,我爸是市局的公安局長,我家裡的勢力,根本不是你能想到的。」
他像是醉了一樣,發狂一樣的用手指著魏子傑怒吼道:「我還就告訴你了,那邊那個女孩。」
他指著於楠楠。
「是我讓劉三去乾的,我想強x她,我tm的就是想要強x她,你tm的能把我怎麼樣啊,有本事來咬我啊。」
他絮絮叨叨的不停,一直在說。
讓人感到詭異的是,這個時候,原本應該怒不可遏的魏子傑卻忽然平靜了下來。
甚至在用手拍著懷裡女孩的背,像是在哄她睡覺一樣。
自始至終,即便是在抽劉三巴掌的時候,他的手都沒有把女孩給放開。
女孩恆定在空中不動,他打完了人,手再回來接著,女孩身子依舊不落下。
這一切,都歸功於他妖孽一樣的速度。
劉天明的話,第一個就把於一劍給惹惱了。
原本,他還在和玉石人激戰的不相上下,聽到這句話後,猛的就大吼一聲,手上重劍瘋狂舞動,玉石人竟然不能靠近。
就在這時,他猛然抽身離開戰圈,揮劍朝著劉天明斬了過來。
「孽畜,納命來。」
他大吼,怒目瞪圓,語氣裡帶著濃濃憤怒。
此刻,在他看來,這個劉天明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畜生,一個死人了。
從小到大,不管是誰,只要敢欺負他妹妹,他都不會放過那個人。
玉石人很快也反應了過來,從背後追打了過來。
「放肆,你的對手是我。」
他怒吼著,彈身而起,揮拳朝著於一劍就沖了過去。
這二人的爭鬥,若是不懂的人,乍一看,還以為是在演古裝劇,那眼花繚亂,那縝密動作連連,那力道如虹,那嘶聲如歌,那劍揮舞如亂。
若沒有場內的桌椅橫飛,若再多了兩架攝像機,再有一個導演喊停的話。
此刻,雖然於楠楠雖然只是遭到了劉天明言語上的輕浮,但是,在於一劍這個哥哥看來,他已然是犯了滔天大罪。
他瞬間變得瘋狂,心中只有一個執念,那就是快點到妹妹的身邊。
感覺到背後呼呼風聲,他怎不知道是剛剛和他纏鬥的那個傢伙。
頓時立足,重劍狂舞,劍尖直指玉石人,兩目通紅,語氣狠戾。
「你再敢擋我,我滅你全族。」
吼完,不管一群呆滯的人還有玉石人那難看的臉色,揮劍,朝著劉天明就沖了過去。
在這一刻,他心中有了一絲執念,那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殺了眼前這個人。
劉天明正在得意,還準備再說幾句,在他認為,他此刻正意氣風發,而眼前的人都在測測發抖,見了他就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
當然,這都是他的幻覺,這些幻覺,都是魏子傑給他製造了。
所以,他才會這麼口出狂言,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但是,就在此刻,魏子傑撤去了幻境,立馬,劉天明就看到了眼前正朝自己重來的劍,立馬驚駭的臉色發白。
「不,不要,你不能殺我。」
他急忙喊道。
只是,於一劍此刻哪裡聽得進去他半句話,他這樣的武道痴人,在發起瘋的時候,即便是魏子傑,也要退讓三分的。
不是鬥不過,而是,不想斗。
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就怕不講理的。
現在的於一劍,就是個不講理的對手。
此刻,於楠楠已經情不自禁的走到了魏子傑的身邊,輕輕的拉著他的衣角,仿若,他身邊才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而魏子傑,則還是輕輕的抱著那個小女孩。
小女孩被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