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怎麼會有人敢來挑釁我們。」他一臉不相信的說道。
聽到這話,姓胡的老人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呀,還是太驕傲了,你可知道,這個動手的人,一身醫術已經完全超越了你,甚至和我,和你師叔,都在伯仲之間啊。」他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無比認真的神情。
「沒錯,這個人的梅花鎖,即便是我和你師傅合力,也要耗費極大的力氣才能解開,而那個被天殘手所傷的人,除了動手的人,其他人根本無救。」旁邊姓於的老人也開口了。
「加上你說的那些話,我可以肯定,人家的確是上門來挑釁的,看來你這個鐵面銀針要被人家打臉咯。」
雖然嘴上有說有笑,但是於洪生的眉頭卻是緊緊皺著,和身旁的胡宗堂一樣,腦袋裡都在思索國內到底還有什麼人能做到這一步。
「這不可能吧。」胡千秋還是一臉不可置信。「據我的消息,動手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
「什麼。」
「荒謬。」
聽到這話,他的師傅胡宗堂和於洪生都猛的看向了他,異口同聲的喝道。
只是話音剛落,兩個老人卻都沉默了。
「這都是真的,我不敢騙你啊,準確的說,那個人還不到二十歲,我已經查到了他的詳細資料。」胡千秋急忙說道。
「什麼。」
「不可能。」
兩個老人再次異口同聲的吼道。
同時,四目對視,從對方的眼睛裡都看到了濃濃的驚愕,甚至,恐懼。
等到幾個女人終於玩累了,魏子傑也被折騰的僅剩幾口氣了。
女人逛街時候的熱情,是男人想破難道都無法理解的。
「怎麼樣,今天開心嗎,老公。」在花如煙的薰陶下,現在周嫣然在魏子傑面前也變得相當的隨便。
「很開心,很開心。」魏子傑急忙道。
開玩笑,雖然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但是他真的害怕自己如果說不開心的話這幾個女人還會拽著自己去逛商場,他記得青陽市有好幾個商場這會都還沒關門。
「那我們現在去哪裡玩啊,我還想玩。」花如煙怎麼看不出他已經疲憊不堪了,故意蹭了他一下笑道。
「去床上玩吧,我現在就對在床上玩感興趣。」魏子傑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反擊了,說話的同時伸手在身邊的兩個女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流氓。」董冰白了他一眼。
警察職業的嚴謹性讓她的性格總是保持著高度的理性。
「嘿嘿,就沖你這句話,等會先收拾你。」魏子傑說著,伸出手在董冰的屁股上也拍了一下。
「那好,你等會到我家收拾我去吧,我先回去了,再見,不用送了。」
董冰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魏子傑說的是什麼意思。
頓時臉色一紅,轉身就想跑,卻被魏子傑一把抱在了懷裡。
「今天晚上,誰也不許跑。」他趴在她耳邊咬著她的耳朵輕輕的說道:「好媳婦,等會穿警服給我看看,好嗎。」
「流氓,放開我。」董冰輕罵道,只是渾身一點力氣也用不上,只能扭過頭不理他。
「哎呀,是了,差點忘了我們董美女可是個警花啊,警服應該還在車上吧,嘖嘖,老公,你今天晚上有福了。」
花如煙在一旁跟著笑道。
頓時,董冰的臉就紅的透透的。
結果就是,本來晚上的三人戰鬥變成了四人爭霸。
讓魏子傑沒有想到的是,晚上的戰鬥堅持到最後的竟然是一直羞澀的董冰。
讓他更加沒想到的是,戰鬥中最瘋狂的也是董冰。
他似乎是把他當做了一個正在追擊的逃犯,不要命的索取,動作堪稱是瘋狂。
如果不是魏子傑最近才得到了師傅張聖靈的全部傳承,聖靈醫經中的雙修功法徹底完善,怕是都收拾不了這個女人。
一夜狂歡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除了魏子傑,其他三個人都是腰酸背痛的。
「冰兒,要不你今天別上班了,我們再來一場晨練吧。」魏子傑趴在董冰耳邊輕輕咬著她的耳朵說道,邪惡的大手則是沿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