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地瞪大了眼,被捆的結實的人目呲『欲』裂,喝道:「姓霍的,你敢!」說著,他就被莫青按下了頭,但他猶然不服氣,嘴上罵罵咧咧道,「你可知我是何人?便是明陽王見了我都得客客氣氣的,更何況你這黃口小兒?」
聞言,莫青一陣猶豫,向霍泰楠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霍泰楠只是用一種看死人的眼光睨了一眼此人,便抬起手,做了個行刑的手勢。
有了霍泰楠的命令,莫青便無所畏懼,哪裡管這些人是什麼背景,直接就一手一個拖著走。地上留下了兩條長長的拖痕,餘下的那人本就嚇得牙關直打架,此時見同伴都被拖走了,更是兩股戰戰,『褲』襠更是濕了一片,發出一股『騷』臭味。
不一會兒莫青便又折了回來,把剩下的這人也一併給拖走。
而棍『棒』聲隨即也響起,伴隨著殺豬一般的痛呼聲,讓聞者汗顏。
在場的眾人紛紛面『露』懼『色』,看向霍泰楠的目光都不同於以往的崇敬,膽子小的更是不敢去看霍泰楠。
環視一圈,霍泰楠說道:「今日之事,並非我霍某心狠手辣,而是內『奸』一日不除,我等遲早都會被他們害的死無全屍。」
「怎、怎麼會」有人低聲問了一句,跟一旁的人『交』頭接耳道,「這可是主將下的命令,難不成將軍還會害我們不成?」說著,他便感覺到一道『逼』人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打了個顫,他說道,「難道不是麼?」
霍泰楠靜靜地看著此人,不發一言,神情間多了些無奈。
即便霍泰楠沒有明說,可多數人都看出來了,這一次的兵力的確於霍泰楠來說並非助力,而是拖累,像偷襲這樣的活本來就對士兵的整體素質要求很高,可如今這隊裡老少皆有,單是看著就讓人揪心。
要用這樣的兵去偷襲,指不定就會被人一網打盡。
這還是建立在糧草信息準確的前提下,若真如霍泰楠所言,那裡有的並非糧草,而是圈套,那他們這一群真是去送死了。
一片靜謐後,終於有人站了出來,這人便是張大,他拍著『胸』脯說道:「俺張大這輩子沒什麼本事,能跟著霍副將便是祖墳上冒青煙了,日後,副將至哪,俺就打哪!」
樸實的話語觸動人心,張家的幾兄弟互看一眼,也紛紛站了出來,朗聲道:「願為副將效命。」
「還有我們!」又一『波』人站了出來。
越來越多的人表決心,雖然並不整齊,可那熱切的眼神,卻讓霍泰楠看到了希望。
霍泰楠抬起手來,眾士兵紛紛靜了下來,看向霍泰楠。
抬起頭,霍泰楠說道:「我,定與你們共生死!」聲音隨著內力,被傳出老遠。
這是一句承諾,也是一句保證。
雖然沒有繁瑣的描述,卻讓在場的男兒紛紛熱淚盈眶。
一個小小的『插』曲,非但沒有讓軍心潰散,相反的,之後眾人再做起事來,都覺得有使不完的勁兒一般。本該夕陽落山才能做完的事,生生提前了兩個多時辰就完成了。
檢查過一遍,霍泰楠親手做了一些改動,本要兩三個人才能挪動的巨石在他手中宛如棉『花』一般,但緊繃的『雞』『肉』卻隔著衣衫暴『露』出來,給人一種力量的美感。
待霍泰楠做完這些,莫青上前問道:「爺,那三個人該怎麼處置?」
「可留了一口氣?」
「按爺吩咐的,都留了氣,應該能支撐到明天晌午。」
「嗯。」沉『吟』一聲,霍泰楠說道,「把他們放過去吧,對了,給他們一匹馬,但別做的太明顯。」
莫青瞭然,說道:「爺可是要放長線釣大魚?」
「不然你覺得這陣法是用來對付誰的呢?」霍泰楠說著,略一思索道,「這張家兄弟倒是可以提點一下,你上點心。」
「爺放心,小的早有此意。」莫青應了聲,隨即就去著手處理那三個人。
看著莫青遠去,霍泰楠卻並沒有放鬆,因為他知道在這一隊人中,主將那一頭的人絕對不會就這三個。之所以會這個時候出手,無非也是震懾一下那些人,免得在迎敵之時出了害群之馬
316 威嚴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