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已經想到了對策,即便不知可行與否,但都有必要跟父親商議一番。 *79&
想著,楚良嬈也不多坐,早早歇下了身。
夜裡諾哥兒哭醒了兩次,倒是比平日裡少折騰了些時候。
楚良嬈雖是睡得久,但卻還是『精』神不佳。
待天亮,楚良嬈洗漱過便喝了一杯濃茶醒神。
外間的馬車也已準備妥當,楚良嬈不等用早膳,便早早上了馬車。
丁二負責趕車,其餘護衛則騎馬在前開路。
太陽尚未高升,雖是悶熱,卻也還能忍受。
坐上馬車的楚良嬈把諾哥兒放在了固定好的搖籃之中,分出一手來握住搖籃邊,免得路上顛簸,顛著熟睡的諾哥兒。另一手則拿著團扇輕輕扇著,讓諾哥兒能舒服一些。
然而諾哥兒卻是不睡覺,穿著肚兜的他在搖籃里攤成大字,好似在乘涼一般舒適。
杜媽媽結果團扇,說道:「郡主,您也歇歇吧,有媽媽看著,不會有事的。」
楚良嬈輕輕應了一聲,看著諾哥兒說道:「這孩子平日裡雖是好動,但今兒卻是老實了。」
「諾哥兒這是懂事了呢。」杜媽媽笑著道。
「他才多大?哪裡會知道這些?」楚良嬈這樣說著,眉眼卻是舒展開。
閒話幾句,路程便已過半,朝陽高升,耀眼奪目。
不由得,楚良嬈便想到了自己醒來那一年,因為旱情嚴峻,王府一行人受命回京。也就是在路上,她遇上了霍泰楠。
那時候的霍泰楠,好似一個江湖俠客,身上帶著一種令人傾心的瀟灑和風塵。
可接觸過了,楚良嬈才發現,這個人表面的風塵,永遠掩飾不住心裡的乾淨。
記起往昔,楚良嬈感慨頗多,而這時馬車卻停了下來。
杜媽媽問丁二:「怎麼了?」
不等丁二回答,便聽到一個尖細的嗓音說道:「聖上口諭,宣寧安郡主進宮覲見!」
楚良嬈面『色』微變,想不到還沒進城就遇上聖上的口諭。
挑起車簾,楚良嬈施施然行禮,應道:「寧安聽旨。」
那宣旨的太監面無表情地說道:「聖上體諒郡主路上顛簸,所以特意派奴才跟隨守衛。」
如此一來,便是斷絕她和楚朝陽見面商議了。
楚良嬈雖是料到聖上會有所察覺,卻是不想竟是連這點餘地都不留。
面上帶著依然得體的微笑,楚良嬈說道:「聖上隆恩,寧安感『激』於心。」說罷,她扭過頭吩咐道,「給本郡主牽一匹馬來。」
言罷,就有人牽了馬過來,楚良嬈翻身上馬,一氣呵成。
看向面『色』微變的公公,她說道:「公公,叫聖上就等可不好,馬車不便,倒不如上馬先行。」
楚良嬈說的合情合理,便是心裡不樂意,這公公也只得跟一個『侍』衛同騎一匹。
這大熱的天,多穿件衣服都難受,更別提坐在一匹馬上有多熱了。
看向丁二和兩個護衛,楚良嬈說道:「你先回王府,你們兩個跟我來。」
說罷,馬鞭便在空氣中划過,馬兒嘶鳴一聲,飛奔而去。
坐在馬車上的公公不由叫苦,楚良嬈這般舉動,分明就是給丁二機會把諾哥兒送到王府,但是聖上的意思只是要讓郡主進宮,也沒讓他多管閒事。
當即,他尖著嗓子吩咐道:「還愣著幹什麼,追啊!」
幾匹馬兒奔馳離去,揚起一片塵土,而諾哥兒不知是不是預感到了車外的事情,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杜媽媽小心翼翼地哄著諾哥兒,面『色』擔憂,卻也還是穩下了心神:「丁二,郡主既是說去王府,那便回王府吧。」
丁二應了聲,驅動馬車前行。
遠遠看去,馬背上的楚良嬈衣袖鼓動,好似翩翩仙子。
雖沒有穿專『門』的騎裝,可楚良嬈卻是絲毫不受影響,身下的馬兒跑得飛快,除去她自己帶的兩個護衛,其餘人都被甩出一截。
而吊在最後面的便是那位公公,一匹馬拉兩個人本就受累,再加上這天氣又熱,實在是
522 折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