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運用瞬移的手段逃脫蠍尾辮的追擊,右再次扶牆大口喘息起來。閉上雙眼開始感知目標的方向,他的臉色很快難看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在他的視角里,陸詩瑤的存在就如同黑暗中的明燈,在哪個方位根本一清二楚。但現在這盞明燈忽然劃了個弧線開始繞遠路,很明顯是想故意躲開這群人。
「不是很恨我嗎?怎麼會選擇放棄?」面對超出預料的變化,右咬咬牙,臉上浮現出不悅——也僅僅就是不悅,「也罷,那我就辛苦點湊上去好了。」
說著,他的身影再度消失,向陸詩瑤的方向靠攏。
「右這傢伙,是想讓我們和她交火嗎?」在後面追趕的左察覺到他行進的方向,不禁用力咬緊了牙關。
女孩輕鬆的嗓音緊跟著響起:「不用擔心,那傢伙不是特意避開我們了麼?就算真碰上好好說說應該能講通。」
「那可不一定。」左身形不停,苦笑聲被拖在身後,「據我所得知的消息,那個姑娘的脾氣並不算好。恐怕會躲開我們也只是擔心那小子的安危而已。」
「他們是那種關係?」雖然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但從聲音也能想像出她混雜著驚訝與狹促的笑臉。
「小姐,現在可不是玩笑的時候。」
女孩的聲音依舊是一派輕鬆:「緊張什麼,只有那傢伙一個人,就算和我動手也很難掀起什麼風浪。」
「小姐,你不是說不與他們衝突。」
「我是說不去招惹他們,但這可不意味著怕了他們,如果不知好歹,那就用拳頭說話。」
……
「很奇怪。」全速飛行的陸詩瑤皺起眉頭。當然察覺到那幾股氣息在向他靠攏,為此她還特意選擇了躲避的路線再度繞遠,但對方不依不撓,始終在拉近距離。
對方速度比自己要快這點讓她的臉色不由得陰沉下來。摸著下巴思索片刻,她按住耳根露出堅定的神情:「會長,你聽我說。」
……
「不對,太古怪了。」緊盯住面前的敵人,陳禹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和何望試探著交互出手卻都沒有取得足以讓勝利天平傾斜的戰果,甚至直到那個散播疾病的女孩慢悠悠地趕過來,僵局都沒能得以打破。
「學長,你還沒搞定吶。」看到對峙的兩人,她開口揶揄到。
何望眼角微不可查地抽動了一下,皺眉冷哼卻沒有說話。
「怎麼了,照之前的狀況我們還能撐很久啊。」趁對面扯皮的空檔,楚繪開口小聲問道。
陳禹目視前方擺出警戒的狀態:「這就是奇怪的地方,最開始偷襲的時候有來有回也就罷了,我現在等於廢了一隻手……」
「你丫不是在暗示什麼吧?」
被她用尖銳的目光瞪住,陳禹的嘴角不禁抽搐起來:「拜託,這時候還能想偏,你也是人才。」
「算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
陳禹深刻意識到有些人是不會受環境影響的——或者用壓根就是不在意周圍更為準確:「我錯了,咱們能進入正題了嗎?」
也不等對方回應——主要是害怕話題又變成冗長的爛話,他強硬地繼續了下去:「那傢伙之前曾經在我妹妹手裡逃掉,但現在對我卻打成這個樣子,不覺得很蹊蹺嗎?」
楚繪一臉「我不知道,你來解釋解釋」的隨意表情:「說不定是今天狀態不好,突然拉肚子什麼的。」
「要不還是我自己琢磨吧?」
「不行,給我把話講清楚。」理所當然的,楚繪根本就沒打算形勢向簡單的方向發展。
嘆了口氣,陳禹放棄抵抗權當是自言自語梳理思路:「我懷疑他是在故意拖延時間。」
「有什麼意義?」楚繪歪過腦袋。
「沒想到你還會當捧哏。」
「捧哏才沒這麼簡單好嗎?」對於他這種不負責的吐槽,楚繪表達了強烈的譴責。
然後陳禹果斷選擇了無視:「原因我不知道,但是我妹妹她正在趕來的路上,不知道是不是和這個有關。」
「你怎麼知道的?」
「這種細枝末節就不要在意了好嗎?」
「不,從莫種程度上講這也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