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詩瑤的問題,谷嵐的父親在皺起眉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你要是問這個,我只能說抱歉了。」
「谷叔叔,我今天可是很有誠意和耐心的。」
站在她身邊的陳禹汗毛立起,已經能夠感受到她身上釋放出的冰冷氣息了。
「雖然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但我也只能這麼說了。」
「如果谷叔叔有什麼難言之隱,不妨提示一下。」陸詩瑤將壓低的聲音送了過去。
「沒有什麼難言之隱,只是我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和你想像中的不同,我們不是一夥的。」
「等等,您說他們?」陳禹疑惑地問道。
對方愣了一下:「原來你們不知道嗎?他們是個三人的團伙,不過我只知道那個小姑娘的外貌,其餘人一個總是罩著個黑袍子,另一個就只聽過聲音。」
「還有什麼細節嗎?」
「還有什麼……哦,對了,從聲音來判斷,他們八成是群年輕人。黑袍的應該是和你們年齡差不多的少年。還有那個女生,雖然想裝出成熟的語氣,但還是聽得出來年紀不大。」他聳了聳肩,「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仔細打量了一番,陸詩瑤雪白的下巴上下點動:「看來確實如此。」
見到她散去了敵對的架勢,谷嵐的父親肩膀放鬆下來。
「那個,叔叔,有件事我想問一下。」深吸了口氣,陳禹向他提出了疑惑,「您是不是曾經潛入過XX。」
聽到他念出的公司名字,谷嵐的父親眉頭不覺跳動了一下。
沉默了一陣,他苦笑著說道:「我要是說沒去過,你會相信嗎?」
「我不信。」搶在陳禹之前,陸詩瑤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你還真是個鋒芒畢露的丫頭。」
「謝謝,我就是這樣的人。」
「是嗎?」谷父臉上浮現出些許困擾,「但是我總覺得你有點像是在勉強自己。」
妹妹的目光下垂,雙眼藏到了劉海之下:「叔叔說笑了,我們只見了兩面而已,就能看出這些了嗎?」
「勉強自己的人都有相通之處,我是這麼覺得的?」
「看起來感覺不太準確呢。說起來,您的意思是您現在勉強自己。」
對方抬起雙眼望向上方:「準確來說我是在曾經勉強過,不過是為了女兒,也算不上什麼。」
「說起谷嵐,她對您做的事毫不知情吧?而且據我對她了解,她應該也不希望您這麼做吧?」
小腿上被人踹了一腳。
「這麼說你還很了解人家?」
拜託,現在是辦正事的時候,你就別亂發脾氣了好不好?
「能說出這種話的男生——你就是陳禹吧?」谷父愣了一下,開口問道。
「您知道我?」
「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啊。這丫頭……」對方眼神掃過正在施加眼神攻勢的陸詩瑤,苦笑著搖了搖頭,「怎麼說你也是我女兒唯一的男性朋友。」
「呵呵,唯一的男**人啊。」
小腿上又挨了一腳。
對於妹妹的行為,陳禹毫無辦法,只好咬緊牙挺著繼續和谷父對話:「那麼您為什麼還要做出這種事呢。」
「你問為什麼啊。」谷父眼神上調,嗓子裡發出了沉重的嘆息,「當然是為了我女兒。」
「為了……谷嵐?」
不單陳禹臉色疑惑,一旁的陸詩瑤也停止了踢擊。
「你對我家的情況了解多少?」
「如果您說的是那些不愉快過去的話,」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老實的交代道,「您夫人過世這件事……」
谷父揮了揮手,臉上的悲戚一閃而過:「沒什麼不能說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雖然嘴裡這麼說,他還是停頓了一會兒來平復心情:「那段時間讓這孩子吃了不少苦——老實說直到不久之前她還在為家計費心。」
「所以您偷走的是東西就是進入新公司的敲門磚?」
「就是這麼回事,要是想指責我也不會反駁,我這種做法當然是錯的。」
然而他的視線卻沒有躲閃的意思:「我想至少能讓丫頭享受幾年無憂無
第119章 chapter39.按照慣例交涉不能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