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實在太困了,回到酒店房間後,我把老趙和我的手銬在一起後,就沉沉的睡著了。
只有把他銬在手中,才能睡得踏實,我甚至感覺我已經有心理疾病了。
有的情侶夫妻之間,喜歡用手銬,增加生活趣味。
但是我和老趙這麼銬著,卻完全是為了對他的提防,而沒有任何的趣味因素
想想,還是很傻缺的。
第二天,我和老趙起了個大早。
首先需要前往的地方,自然是艾麗斯的房車了。
我們還在洗漱的時候,薩姆先生突然也跟著起床了。
「薩姆先生,你怎麼起來了?」
看到薩姆先生已經在收拾東西,我有些詫異的對他問道。
「我要跟你們一起去費市。」
薩姆先生不假思索的對我回答道。
「你不用去的,我和老趙去就行了。」我立即對薩姆先生說道。
畢竟他昨天還中了槍並且做了子彈移除手術。
這要是跟著我們奔波勞累的話,萬一傷口出血或者感染了的話,還是很麻煩的。
「我沒事了的,我的傷口又不是什麼致命傷,沒事沒事!」薩姆先生並沒有聽我的意見,而是繼續收拾著東西,一副鐵了心要跟我們一起出發的架勢。
「那我可以看看你的傷口嗎?」我皺著眉,對薩姆先生問道。
「當然可以了!」薩姆先生立即對我亮出了他的傷口。
只見他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得很嚴密了,但仍然有著少量的血液滲出。
還沒有等我說『不行』,他就就開口了,對我說道:
「其實我主要是想去昨天的那家診所,換個藥,不然傷口很容易感染的,所以我還是很想和你們一起過去費市的。」
「這樣的啊」我頓時恍然大悟!
如果是這個原因的話,那我確實無話可說了!
畢竟換藥這種事情,我和老趙都不會。
而他去其它醫院診所的話,搞不好會碰到喬布克的人!
他現在已經是紐市通緝的要犯了!
想要換藥的話,最好還是去其他城市,而我們剛好要去費市,載他一程也無妨。
所以,我只好答應了他,對他點頭道:
「那行,我們就一起去費市吧,不過薩姆先生你不能亂走動,而且要和我們一樣,全程戴口罩和帽子墨鏡,不能讓任何人認出來。」
「放心吧,這些裝備我都已經收拾好了的,就等著你們帶我去換藥了!」薩姆先生說著,就準備拿起他的雙肩包!
「等一下!還是我來幫你拿吧!」
我趕緊制止了薩姆先生,將他的雙肩包拿了過來!
這麼重的東西,還是我幫他拿,不然傷口沒有感染之前就要撕裂了。
「實在太辛苦吳總你了!」
「不客氣的,咱們之間,不言謝。」
隨後,我們仨便一起來到了房車停車場,和艾麗斯再次碰頭。
找她,只為了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拿她連夜寫好的給她媽媽的盲文介紹信。
第二件事,就是把小瓦接走了!
昨晚,小瓦可是陪了她一整宿。
就因為小瓦昨晚有如此福利待遇,導致老趙一路都在嘀咕著、羨慕著、嫉妒著!
我都懶得說他了!
「吳先生,這封信裡面,便是我寫給我媽媽的盲文介紹信,你們認識盲文嗎?」艾麗斯將信封交給我的時候,看了看我和老趙還有薩姆先生,對我們問道。
「不會」
「不會」
「這玩意誰會啊!」
我們仨,都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
這確實是個問題,如果我們不會閱讀盲文,不會寫盲文的話,那就只能來回讓艾麗斯給我們傳信翻譯了,這樣的話,效率還是有點低的。
所以,我凝眸開口道:
「如果我們都不會盲文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就算把信交給了你媽媽,也需要找你翻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