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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副都御史唐文淵唐大人唯一的妾侍。
她是京城諸多正室嫡妻的眼中釘。
她是諸多妾侍姨娘的奮鬥目標。
她,就是劉婉玉。
不過,這個小妾中的勵志目標,傳奇人物正淚流滿面的跪倒在地上。
「婉玉,證據確鑿,我也是無法。」看到自己的真愛肝腸寸斷,唐文淵心如刀割,長嘆一聲,伸手去扶起劉婉玉,「那孽子已經親口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哪怕我想幫他脫罪,也是無法。」
劉婉玉拼命搖頭,緊緊扯住唐文淵的衣擺,哭道:「老爺,海兒他是冤枉的他那麼優秀,那麼懂事一定是有人在陷害他,一定是有人嫉妒他!老爺,海兒他還好麼?他是不是受了刑?是不是被人嚴刑逼供了」說著,她喃喃自語起來,「一定是的,一定是這樣,海兒從小養尊處優,哪裡受過那等苦楚」
「夠了!」提起唐海,唐文淵打心底生出了惱意,「實話告訴你,他非但沒有受苦,反而過的比家裡還舒坦!吃用皆是上等,一根頭髮都沒少!」
沒有受刑,而且還過的很好?劉婉玉愣了愣,這怎麼可能,她雖沒進過大牢,可那大牢裡頭還能是什麼好去處不成?再說了,若是沒有受苦,海兒又不是瘋了,怎麼會自行承認罪名。
「他在牢中酗酒鬧事,將一切都說出來了,不僅僅是縱火的事情,還有其他惡事」想起唐海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唐文淵忍不住直咬牙,「那孽子實在是罪無可恕,救不得了!」
聽到這話從自己視為天一般存在的唐文淵口中說出,劉婉玉徹底僵住了。
真的,救不得了麼?
海兒今年不知為何,性情有些變化,尤其是近幾個月來,時常醉酒,這她是心裡明白的,可她又怎麼敢讓這事情傳到老爺耳中去,少不得要藏著掖著。可是,她怎麼也想不通究竟是什麼深仇大恨,竟然令得海兒會恨安菁入骨,甚至要縱火燒死她。
看著失了神的劉婉玉,唐文淵嘆了口氣,將她扶起來,把自己今天在牢裡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
「海兒海兒被那賤人廢了?!」劉婉玉乍聞此事,驚怒之下罵道,「好惡毒的手段,怪不得海兒恨不得殺了她!」
聞言,唐文淵頓時沉下了臉:「胡說什麼,還不是那孽子存心不良才自食苦果?他若是不去做那禽獸行徑,如何會害了自己?」
「可是可是」劉婉玉扁扁嘴,不甘心的說道,「又沒有真的把她怎樣」
「那是人家隨機應變,否則,那才真是釀下了大禍!」唐文淵不快的鬆開了手,若是當時那孽子真的得了手,後果恐怕是不堪設想。
安府從來不怕惹麻煩,這麼多年,安府得罪的人不少,但從來沒有誰能真正傷到安府。因為,安府從來沒有得罪錯人。否則,大理寺卿這麼一個最容易招惹麻煩的位子,那安正業如何能安安穩穩的坐了十幾年?
安菁是安府的寶貝疙瘩,如果真的被唐海禍害了,那安府怕是會不計後果的沖他們唐府報復。雖說他們唐家家世不算低,但若是真要硬碰硬的話,並不是安家的對手。
況且,又是他們理虧。
察覺到唐文淵的怒意,劉婉玉心裡一驚,忙收斂了怒容,重新露出哀戚來:「老爺息怒,婉玉婉玉只是一時之間失了分寸,畢竟,畢竟海兒他」用帕子拭去眼角的淚,她繼續說,「哪怕海兒真的犯了錯,可他也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兒子母子連心啊」
「我也知道你心疼,那也是我的兒子,我又豈是不心疼的?」唐文淵拉過劉婉玉的手來輕輕拍著,慢慢的說道,「可他是確確實實犯下了大錯,且不說當初冒犯安菁的事情吧,畢竟那件事已經過去那麼久了,就說他縱火一案那吉祥寺,可是先皇曾經參拜過的寺院,他這是犯了大忌諱。若是安府肯抬抬手,事情也就只是在他身上了解,可要是安府死咬著不放,只怕咱們唐府都要擔上干係。」
劉婉玉已經慢慢冷靜了下來,聽過唐文淵的話,她也知道這個兒子怕是凶多吉少了,只是,她仍舊忍不住想要再問:「真的救不了了?」
唐文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