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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容珩看了一眼眼眶微紅,穿著單薄裡衣站在桌前的四月,抿著唇一句話未說,只是抬步過去一下將她摟在懷裡,嘆聲道:「怎麼還不睡?」
手上捏緊了些,四月埋在他胸膛處輕輕道:「有些渴就起來喝口水。」
顧容珩便不再說話,俯身一把就將懷裡的人抱去了榻上,四月還沒反應過來,顧容珩就急切的吻了過來,她的手熱切的伸進她的裡衣內,在她唇邊含糊不清道:「四月,幫我寬衣。」
四月被顧容珩衣上的冷氣冰的有些微微戰慄,腦中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就被顧容珩的手強勢的握住帶去了他的腰帶上。
再遲鈍也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四月的臉頰通紅,被他吻著還是順從的去解他的腰帶。
腰帶落下,顧容珩的衣裳鬆散開來,他又引著她去褪他的外裳,當總算沒有了束縛,顧容珩便不管不顧的貫穿進去。
他在她耳邊滿足的低喘,咬著她的瑩潤耳垂喊著她的名字。
「小四月有沒有想我……」
「我的小四月……」
四月被顧容珩格外用力的動作迫的難受,難捱的一聲聲輕吟,偏偏不答他的話。
顧容珩就低低一笑,又加重了力道,還將懷裡的四月翻了身,小聲在她耳邊戲謔:「四月與我換些別的姿勢吧,四月會舒服的。」
四月連開口拒絕的時間都沒有,便被顧容珩換了許多姿勢折騰,直到她一聲聲哭著喊他的名字求饒,這一場才算停歇。
到了第二日一早,四月覺得身上的骨頭痛的好似要散架了一般,一轉頭就見顧容珩已經坐在了床頭,高大的身影擋了大片燭光,正拿著她昨夜慌亂放在枕下的骨牌端詳。
他見四月醒來,墨黑眸子就瞧上了她。
四月心一慌,連忙撐著身子坐起來,眼一垂,就看到昨夜被顧容珩隨意扔到地上的衣裳。
她站起來將地上的衣裳撿起,又去將他的朝衣拿了過來:「妾為大公子更衣吧。」
顧容珩將骨牌捏在指尖,眉骨上揚看向四月,唇邊有若有若無的笑意,可眼裡卻冷清清的平靜:「四月,這是何物?」
藏在衣下的手指微顫,她知道她不說實話他也會知道的,四月看向顧容珩輕聲道:「這是今年三公子送我的生辰禮。」
顧容珩就笑了笑,將骨牌漫不經心放入到四月的手中,淡淡道:「難怪我送四月的釵飾一件也未見戴過,原是懷玉的東西更合四月心意,還要日日放在枕下。」
四月被顧容珩的話說的心一跳,連忙白著臉搖頭道:「大公子誤會了,我只是昨日恰好……」
四月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突然站起的顧容珩打斷,只見顧容珩撫著四月的臉頰淡淡道:「四月何必解釋,你如今已是我的人,我自然不會多想。」
可顧容珩那過分平靜的臉色哪像是沒有多想的樣子,四月張開口正想說話,顧容珩就又低聲道:「四月,穿衣吧。」
到口的話一頓,四月如鯁在喉,一顆心不知漂在了何處。
低著頭認真替顧容珩穿著衣,又墊著腳尖去替他整理領口,兩人的目光交匯,在對上顧容珩沉靜靜淡的眸子時,四月還是忍不住別開了目光。
整體好後四月又去替顧容珩梳發,現在的四月已經十分熟練,已經能很快將顧容珩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了。
兩人就一直這樣沉默著,一直到四月送他走到門口。
顧容珩看了眼還穿著裡衣的四月,在她耳邊低聲道:「昨夜累了,再回去睡會兒,不必送我了。」
四月咬著唇看顧容珩已經轉身的背影,不知怎麼竟有些落寞。
早上用飯時還好是燕窩粥,有了些胃口又吃了幾塊乳餅。
抬頭看向外面的庭院,四月悵悵然嘆了口氣。
回到裡屋內,四月看著之前放在桌上的骨牌,捏著紅線吊在眼前看著出神。
放在窗前的鸚鵡這時歪著頭朝著四月喊道:「阿雪,阿雪。」
四月看向鸚籠,將骨牌收在手中,抿
第二百四十一章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