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玲還大喊著:「嫂子,別讓楓哥出去,他一出手,非死即傷,別讓他去啊。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
梁鳳書這才喊道:「龐楓,你出去看著他們把那桌人先控制起來,不准亂動手。」
龐楓心中會意,開門衝出去。只見金樹山的幾個保鏢,也已經在門外聚集。
劉大鵬打開對講機:「合仔,把人給我全部拖更衣室去,跑一個,老子饒不了你們。醫生,快讓醫生到二樓包間,你們把老子的臉丟盡了。」
不知誰在對講機里回答一句:「醫生馬上到,老大放心,他們跑不了。」
見劉大鵬安排有序,金樹山和易小墨急得團團轉,也使不上力氣。
醫生提著箱子衝進包間,得出結論:傷不嚴重,被酒瓶子砸破了表皮,導致出血,都不用剪頭髮,只用縫兩針即可。如不放心,可以到醫院照片看看。
現場包紮以後,肖玲玲堅持自己不用去醫院,想來她曾經經歷過地獄一般的苦難,不在乎這點皮外傷,反過來安慰淚水漣漣的梁鳳書:「嫂子,我真的沒事,就當摔一跤,不嚴重,快別哭了。」
見肖玲玲的傷已經包紮好,金樹山拿起包間對講機,胡亂地喊道:「大鵬,你最好趕快弄清楚,鳳書和玲玲都是我朋友,沒個像樣的交代,我讓人給你添把火。」
醫生到來後,劉大鵬已經衝出去。
大廳里,客人好像都對打架鬧事司空見慣,不只沒人恐懼,還都興奮不已地看熱鬧,隨之繼續跟著音樂勁舞、迷醉。
劉大鵬沖回包間,氣喘吁吁地說道:「金少,好說,好說,我的責任,給我個面子,別在對講機里喊我。事情已經清楚,那一個卡座,一共只得三人,關外來的,土裡吧唧的不懂規矩。根據他們交代,他們想讓玲玲回頭對著他們唱,但玲玲聽不見,他們便扔了酒瓶。」
「然後呢?然後呢?還能就這樣算了不成?」易小墨已經急不可耐。
「當然要懲罰,懲罰他們,也懲罰我。」劉大鵬自己倒一滿杯酒,很是無奈地嘆息道:「唉,夜店生意,就是這樣,酒後打架鬧事的根本沒法杜絕。只是沒想到這次傷著玲玲,責任在我,玲玲是工傷,我補償。」
梁鳳書抬起頭,意味深長地看著劉大鵬:「傷玲玲的人呢?」
「小媽,相信我,就是關外來的幾個土鱉。他們傷了玲玲,在我場子裡鬧事,自然不能便宜他們,打一頓是免不了的,我交代合仔他們了,哪只手扔的瓶子,廢哪只手。小媽,你們沒必要親自去觀摩了吧。我的建議,先送玲玲回去休息,要是傷出現什麼後果,我劉大鵬全力承擔。」
梁鳳書氣鼓鼓地帶著肖玲玲離開。
這場突如其來的事故,既打亂了梁鳳書的計劃,也打亂了金樹山的計劃。梁鳳書計劃拿住那幾個帶著贗品的人,出事以後,那幾個人快速離去了。
金樹山更是氣得腦袋冒煙,看著梁鳳書氣鼓鼓地離開後,回到包間,只好把氣撒在劉大鵬身上:「大鵬啊大鵬,我好不容易博得鳳書一點好感,本要約她明天下午好好欣賞這些玩意兒,整出這事來,我又得等上好些天,鳳書才能迴轉心意……」
面對金樹山的數落,劉大鵬只好連連賠罪。
金樹山是想著明天下午約梁鳳書仔細把玩那些東西,一是想著增進和梁鳳書的感情,如易小墨謀劃的那般『潤物無聲』。二來,依照他的計劃,到明天下午,東西已經調包,梁鳳書把玩時,會在贗品上留下指紋,以作為事情最後不得已的『萬一』的備用方案。
曹舵安排人把鬧事的三人帶走審問,得到一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信息。鬧事的三人,確實是從外地當晚趕到的混混,但他們三人受僱於一個神秘人,每人得了兩萬塊,任務是肖玲玲唱歌時,扔瓶子。他們本沒想真得砸中人,卻不巧真的砸中了。至於受僱於誰,三人確實不清楚雇他們那人的身份和來歷。
陰雨飛飛,這座沒有冬天的城市,也有點秋意的味道了。
因為受傷,肖玲玲不得不休息幾天,給三家唱歌的場子請假。她不想休息,認為後腦勺的紗布,可以通過頭髮或者一個裝飾帽掩飾住,可梁鳳書非得讓她在家休息幾天,梁鳳書自己也在家裡陪著,不再出門。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