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
趙家門口的事自然瞞不過玉流蘇。
晴芳回去後,將神丹閣發生的事都匯報給了玉流蘇。
玉流蘇聽完後,秀眉微蹙,有些意外:「聽你的意思,那個叫孫浪的銀衣,似乎有些正義感啊。」
晴芳卻嗤之以鼻道:「流蘇,那個小子心性狡詐,在我看來,根本不是什么正義感,只不過是仗著銀衣的身份有恃無恐而已。只是我也沒想到,潘鳳竟然真會為了一個小小的銀衣,得罪趙家。」
「呵,不過這樣也好,無論是趙家還是監察司,都不是好東西,他們之間發生矛盾,對我們來說,卻是最有利的呢。」晴芳道。
玉流蘇揉了揉太陽穴:「我知道了,晴姑姑,那個三城主的屍體偷來了嗎?無論如何,雖然我們跟他並不相識,還是要讓對方入土為安吶。」
晴芳眉頭一緊,幽幽道:「這個似乎不太好辦,那個三城主的屍體就被懸掛在小崑崙山下一棵樹上,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看管。這個時候去偷,恐怕」
「哼!監察司的人果然殘暴,這是想震懾那些寧家的人啊!」玉流蘇冷哼一聲,眼眸中閃過一抹不忍。
這時。
有人急匆匆跑了進來,「城主,那個殺了趙錢孫的銀衣出現在了趙家,現在,正跟趙家人起衝突呢。趙家人似乎想要將對方給殺了,而那個銀衣,似乎對趙家立的那個公孫雲娘的雕塑有意見。」
「什麼?」玉流蘇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你是說,那個叫孫浪的銀衣,又去了趙府?」
「是。」那人問道:「城主,我們該怎麼辦?」
玉流蘇沒有回答,而是望向晴芳:「姑奶奶,這個孫浪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不知道趙家在皇城那邊的實力?還是說,他是個愣頭青?」
晴芳也有些懵:「按理說不應該啊,還是說」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晴芳一拍腦袋:「流蘇,難道,這是監察司的意思?難道,趙錢孫的姐姐在拓跋帝面前已經不受寵了,想讓金衣拿這個趙府來開刀,試探試探?」
玉流蘇也一臉疑惑:「有這種可能,但無論如何,這個趙家的確太噁心,他們竟然給姐姐立了一個雕塑,還被那麼多人玷污。晴芳,你立刻帶人去趙家,幫忙那個銀衣,無論如何,不能讓那個孫浪死了。」
「好!」晴芳雖然感覺銀衣都很可惡,可此時也沒意見。
至少,那個公孫雲娘的雕塑也是他們心中的一根刺。
如果能夠拔掉,對他們來說,也是一件暢快的事。
卻說趙府的門口。
劉浪一人一棍,將趙家整整三四十號人全部砸死。
趙府的門口,血流成河。
美婦跟趙金錢嚇得臉色煞白,瑟瑟發抖。
他們沒想到劉浪這麼彪悍。
「快,去請玄武武館的人,快去啊!」美婦大聲喊道,聲音已有些慌亂了。
這些年來,他們趙家在青鸞城作威作福,根本就沒人敢招惹。
就算是真碰到什麼事,把趙家的名頭拿出來,也沒人敢造次。
所以,不但是趙家人,就連趙家下人也懈怠了很多。
他們甚至連一個像樣的高手都沒養。
但是,在距離趙家不遠處有一個玄武鏢局。
玄武武館裡面的人個個都是高手,跟趙家往來密切。
甚至於,只要給錢,玄武武館的人就會出手幫忙。
眼見劉浪凶煞無比,他們現在只能向玄武武館求助了。
「去,把那個雕塑給我舔乾淨!」劉浪一個箭步衝到趙金銀面前,抓住對方的衣領,將對方扔到了雕塑面前。
趙金錢哪裡肯舔:「小子,你別張狂!一會兒玄武武館的人來,你就死定了!」
劉浪哪裡會管那麼多?
他冷冷盯著美婦,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抓住對方也將對方扔到了雕塑面前。
「舔,如果不舔的話,今天,我先廢了你們,再殺了你們!」劉浪對著趙金錢的腿就是一棍。
伴隨著一道骨頭斷裂聲,趙金錢發出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