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究竟有完沒完?」
拓跋洪發出一聲嘶吼,想要掙脫那種感覺的束縛。
但劉浪又一棍砸了下去。
這一次。
血藏經被劉浪催動到了極致。
竟然困住了拓跋洪足足兩秒鐘。
兩秒鐘時間雖然短。
但卻足夠了。
劉浪這一棍結結實實砸在了拓跋洪的身上。
不過,獸化後的拓跋洪身體的堅硬程度似乎比之前強了很多。
拓跋洪在舉起手臂格擋了這一棍之後,只是雙膝一屈,直接跪在了地上,似乎對他並沒有造成多少傷害。
劉浪也沒指望這一棍對拓跋洪造成多大的傷害。
他現在最大的依仗就是帝印。
已經用過兩次帝印了。
劉浪必須將第三次用在關鍵時刻。
「印山河!」
眼見拓跋洪再次跪下。
劉浪再次祭出了帝印。
這一次,又瘋狂抽取了罡氣催動帝印。
不過,劉浪只是動用了三分之一的罡氣。
收拾拓跋洪,沒必要動用更多的罡氣。
轟!
霎時間。
帝印砸在了拓跋洪的頭頂上,竟然沒有把拓跋洪砸死,反而將他的身體往地面砸下了半分。
拓跋洪狂吐一口鮮血,原本獸化過的恐怖氣勢竟然迅速潰散,宛如被扎破的氣球一般。
「血藏經,藏地篇!」
眼見拓跋洪的氣血開始快速削弱,劉浪趕緊運轉血藏經。
被帝印重傷之下的拓跋洪這一次根本無法擺脫血藏經的控制了,身體不停顫抖著,眼神也開始出現驚恐之色:「你,你竟然也會血屠的吸血大法?」
「什麼狗屁吸血大法,老子這是血藏經,比那狗屁吸血大法要高級多了!」
劉浪見拓跋洪的氣血快速虧空,不由也鬆了口氣,將帝印收了回來。
「你,你不講武德,我,我還沒有徹底催動獸化後的力量,你,你」拓跋洪滿臉不甘心。
他感覺弄死劉浪易如反掌。
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既然能夠輕鬆乾死你,為什麼要冒險去乾死你?」劉浪一隻手按在了拓跋洪的腦袋上,居高臨下盯著拓跋洪:「說吧,還有什麼遺言,放心,你只要說了,我保准不會給你完成的!」
噗!
拓跋洪又一口老血噴了出去。
你想殺老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想誅心!
沒你這麼玩的!
「哈哈,哈哈,沒想到,沒想到啊!我方正明運籌帷幄了這麼多年,最終竟然栽在了你這個落魄少主的身上,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吶!」拓跋洪笑著笑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那是追悔莫及,那是滿心不甘。
「你說你叫什麼?」劉浪剛以為自己聽錯的時候,容姨已來到了拓跋洪面前,急切問道:「拓跋洪,你剛才說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你們是不是很意外?」拓跋洪掃了容姨一眼:「成者王侯敗者寇,今天我輸了,輸得體無完膚,只可惜,眼見我就要成為那個高高在上的帝君了,卻沒想到,竟然會死在了這裡。」
「你說你叫方天明,你是當年那個跟在拓跋無極身邊的術士?」容姨不想聽拓跋洪廢話,一把揪住拓跋洪的衣領問道。
這一會兒工夫,劉浪已把拓跋洪的氣血吸得七七八八了。
拓跋洪的身型再次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甚至,更讓人感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容貌竟然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改變。
不多時,竟然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這個人跟拓跋洪完全不一樣。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劉浪都會感覺自己見鬼了。
他沒有直接將拓跋洪吸乾,而是確認對方沒有半點兒反抗之力後,將手拿開,停止了血藏經。
「容姨,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的臉,怎麼會變了?」劉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