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沒毛病。」天機道長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如果有朝一日老爺成為帝君,我自然也會成為萬萬人之上的存在,這一點兒,我沒有必要掩飾,老爺也知道我的心思。」
「沒錯,小子,你就算是想拖延時間也沒用的,你今天插翅難飛!」拓跋南戲謔道:「所以,無論你有什麼花招,都沒用的!」
「好!」劉浪再次對天機道長道:「天機道長,咱們做個交易,你看如何?」
「什麼交易?」
「你殺了拓跋南,回頭等我殺了拓跋無極,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劉浪語不驚人死不休。
天機道長聞言不由一愣,沒想到劉浪竟然說出這番話來。
「哈哈,你太高估自己了,我跟拓跋老爺情同手足,你讓我殺他?」天機道長嘲弄道。
拓跋南更是譏諷道:「小子,你說這麼多廢話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行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先送你上路吧。」
「老爺,抓住他,他身上有很多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至於其他人,殺了就殺了。」天機道長道。
「好!」拓跋南一揮手:「還愣著幹什麼,動手!」
那些死士不再遲疑,直接朝著劉浪幾人撲了過去。
劉浪眯起眼睛。
他一直在盯著天機道長觀察。
剛才劉浪說出自己的條件時,天機道長眼角明顯抽動了兩下。
這是意動的表現。
但對方沒有直接答應。
只有一種可能。
對方在試探自己。
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
這個天機道長並沒有真如他嘴上說的那般跟拓跋南情同手足,而是在比較。
如果今天自己敗了,那他跟拓跋南依舊情同手足。
可如果自己贏了,天機道長恐怕就會跟拓跋南不共戴天了。
有意思!
這種有野心的人,最合適成為自己手裡的一把劍了。
劍雖然可能會傷到自己。
可利用好了,卻可以所向披靡。
「來得好!」
劉浪也沒再遲疑。
眼見宗浮屠以一人之力跟兩名死士戰在了一起,雲天河跟賀風清也全部被那些死士纏住,劉浪吹了一聲口哨。
一道破空聲響起。
一隻弩箭暴射而出,瞬間洞穿了一名死士的胸口。
「暗中有埋伏,把你揪出來!」拓跋南高聲喊道。
天機道長將拂塵一甩。
數名死士立刻將拓跋南護在中間。
有人朝著弩箭射來的方向衝去。
劉浪一個踏步沖向拓跋南。
兩名死士擋住劉浪,根本不想讓劉浪靠近拓跋南。
面前的兩個死士不過是化神境而已。
劉浪現在根本就不懼怕。
不過,這種情況下動用血藏經的速度有些慢。
劉浪直接一個踏字訣之後,當頭一棍砸死了其中一名死士。
下一秒,施展冰凍之力又冰住另外一名死士,再一棍將其解決。
「好厲害!」天機道長面色一沉:「小子,我來會會你!」
拂塵一甩,密密麻麻的銀針朝著劉浪疾射而來。
劉浪將帝印往身前一放。
帝印瞬間變大,直接擋住了那些銀針。
「去!」劉浪將手一指。
帝印朝著天機道長的頭頂上就砸了過去。
天機道長面色一變。
他用力抽動拂塵,想要將帝印給抽飛出去。
卻沒想到,拂塵抽在帝印之上,不但沒有將帝印抽飛,那拂塵上面的絲線卻盡數被抽斷。
「果然不愧是赫赫有名的百兵譜排名第一的存在!」天機道長根本不敢大意。
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強行去觸碰帝印,只是找死。
一個箭步往回竄去,險險躲開了帝印的一砸。
劉浪趁機追上天機道長,一棍朝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