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有人喊道:「靠,什麼情況?黑刀衛被人殺了!」
「該死,快去匯報沈金衣,竟然有人敢動黑刀衛,真是活膩歪了。」
「這裡跟神丹閣只有一牆之隔,立刻去找裡面的人問問。」
很快,有人瘋狂敲擊著神丹閣的門。
嚴松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不由面色一變:「孫銀衣,黑刀衛有人被殺了?」
劉浪點點頭:「三個黑刀衛,他們發現了我,我就將他們殺了。」
「什麼?」嚴松聞言差點兒沒一個跟頭栽倒:「你,你殺了黑刀衛?」
殺黑刀衛無異於謀反,跟殺了趙錢孫完全是兩個概念。
劉浪竟然敢殺黑刀衛,這是瘋了嗎?
「怎麼,嚴閣主怕了?」劉浪笑道:「如果怕了的話,嚴閣主大可以把我交出去嘛。」
嚴松咽了一口唾沫,看著淡定的劉浪,終於還是使勁搖了搖頭:「孫銀衣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把你交出去?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且,咱們雖然年紀相差不少,可早就稱兄道弟了。好了,孫銀衣,你快先找地方躲起來吧,我出去看看。」
說著,嚴鬆快步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去。
劉浪並沒有動。
他還要再實驗一下嚴松會不會出賣自己。
如果這一次嚴松還能守口如瓶,那以後就可以將更多的隱秘告訴對方了。
神丹閣外面此時已聚集了十餘名黑刀衛。
因為神丹宗的身份,他們倒也沒太為難神丹閣跟嚴松。
但此時有黑刀衛就死在了神丹閣的外面,讓他們不得不重視了起來。
隨著大門打開。
其中一名黑刀衛一把揪住了嚴松的衣領:「說,我們黑刀衛有三個兄弟死了,是不是跟你有關係?」
嚴松連忙賠笑道:「這位大人,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啊!自從你們把我這裡封鎖之後,我連門都沒出,把夥計也趕走了啊。」
「你不知道?」那名黑刀衛冷哼一聲:「嚴閣主,你雖然是神丹宗下面一個閣主,但別忘了,神丹宗也是給帝君服務的,如果你有任何隱瞞,就是忤逆帝君,就算是神丹宗也救不了你。」
「知道知道,我當然知道。」嚴松連連點頭:「我真沒有隱瞞啊。」
「哼!」那名黑刀衛見嚴松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樣,將對方一推,對著身後那些黑刀衛呵斥道:「進去搜,如果有任何可疑之人,殺無赦!」
一群黑刀衛衝進神丹閣。
嚴松根本不敢阻攔。
一旦阻攔,便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內心忐忑,希望劉浪藏好了,千萬別被發現。
一旦被發現,自己也絕對沒好果子吃。
好在。
那些黑刀衛進去之後,什麼也沒搜到。
待所有的黑刀衛再次回到門口的時候,為首的黑刀衛這才朝著嚴松一拱手:「嚴閣主,事情緊急,得罪了。」
「沒事沒事,這位兄弟,能夠配合黑刀衛調查,是我的榮幸。」嚴松心中狐疑劉浪會藏在哪裡,但臉上還是表現得極為客氣。
就在此時。
一人急匆匆從遠處跑來,在為首的黑刀衛面前嘀咕了兩句。
為首的黑刀衛點點頭,直接對嚴松道:「嚴閣主,麻煩跟我們走一趟。」
「又怎麼了?」嚴松疑惑問道。
「沈銀衣有話要問你。」那名黑刀衛首領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嚴松沒辦法,只得跟著對方去見那個姓沈的金衣。
待嚴松等人走後,劉浪從神丹閣的屋後掠出。
對於嚴松跟黑刀衛的對話,劉浪自然也全聽到了。
黑刀衛不是討厭監察司嗎?
怎麼感覺,這些黑刀衛對那個姓沈的金衣似乎還蠻恭敬的?
劉浪心中愈發怪異。
看來,這一次是拓跋無極下了死命令,讓所有人都配合那個姓沈的金衣。
否則的話,那個金衣恐怕沒辦法輕易使喚黑刀衛。
這裡顯然也不能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