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府門口。
一名遍體鱗傷的女子雙手被一條繩索綁著,懸掛在門樓之上。
周圍數名監察司的白衣在巡邏。
街上人來人往,看著女子指指點點,雖然有些可憐,但沒有人敢上前。
尤其是他們看到監察司的人後,都躲得遠遠的,沒有人敢靠前。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公孫嬰奴。
整個孫府已經被修繕到了一半。
連門匾也換成了孫府的字樣。
只不過現在,門匾碎成了兩半,斜掛在門樓之上,看起來極為破敗。
「媽的,這麼漂亮的女人,沈金衣怎麼想的,竟然就這麼掛著,也不讓咱們玩玩!」
其中一名監察司的白衣看了看公孫嬰奴,忍不住開口道。
另一名白衣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道:「小點兒聲,你又不是不知道,沈金衣因為練功的原因,那方面的本事已經消退,所以,他平常最見不得別人玩女人了。」
「對對對,我差點兒忘記這一點兒了。」第一名白衣縮了縮脖子:「嘿嘿,不過這個女人是真帶勁啊,細皮嫩肉的,真是可惜。」
「誰說不是啊,我就是奇怪,沈金衣修煉的功法竟然讓男人變得不是男人,嘖嘖,看來有句話說得好啊。」
「什麼話?」
「女人只會影響拔劍的速度。沒有了女人的牽絆,沈金衣恐怕現在已經是半步凝丹境了吧?」
「那誰知道啊,已經太久沒有見到過沈金衣出手了。」
「是啊,咱們這趟跟著沈金衣來青鸞城,我原本以為是什麼大案子呢,還調動了赤刀衛跟黑刀衛,現在竟然就是在這裡折磨一個女人,哎,真是沒意思。」
「沈金衣不是說了,這個女人只是魚餌而已嘛。」
「哼,魚餌不魚餌又如何?你瞧瞧這都多少天了,那個孫浪肯定已經嚇破膽,根本不敢露面了。」
「那倒是,咱們如此戒備森嚴,但凡長點兒腦子,肯定不會再冒頭了。」
說著,那名白衣抬頭看了看公孫嬰奴:「只是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人了,哎,也不知道咱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倆人一邊聊著天,頗有些無聊地來到了公孫嬰奴的下面,
公孫嬰奴此時已經遍體鱗傷了。
也因為長期沒有進食的原因,嘴唇有些發乾。
如果換作別人,長時間被吊在這裡,恐怕早就死了。
好在公孫嬰奴當年曾被當成了實驗品囚禁了起來,再加上體內被注入了獸基因,身體狀態早就異於常人。
「喂,要不要喝水?」那名白衣故意拿著一個水壺朝著公孫嬰奴揚了揚。
公孫嬰奴砸巴了兩下嘴,沒有吭聲。
「呦呵,小妞還挺能裝嘛!」另一名白衣拿起鞭子抽在了公孫嬰奴的身上。
霎時間。
一道清晰的鞭痕出現。
公孫嬰奴痛呼一聲,卻沒有求饒。
「奶奶的,嘴還挺硬!」拿水壺的白衣將水直接揚在了公孫嬰奴的身上,罵罵咧咧道:「你別指望了,你那個什麼哥哥肯定不會來救你了。媽的,竟然敢殺趙家的人,他肯定死定了!」
公孫嬰奴斜了對方一眼:「你們,都得死。」
「靠,都這種時候了,還特麼咒」拿鞭子的白衣剛想再抽公孫嬰奴一下。
然而,他的手剛舉起來,一道破空聲響。
刷!
那人的腦袋,直接被一道冰刀給削了下來。
「誰?」其餘的白衣大驚失色,紛紛朝著冰刀飛來的方向望去。
下一秒。
一人手持鐵棍,身形宛如鬼魅般出現在眾白衣面前:「死!」
一棍,砸在了剛才拿水壺的那名白衣頭上。
那名白衣的腦袋瞬間炸開了花。
其餘的白衣面色大變。
有人認出了來人,大驚失色叫道:「他,他就是孫浪!」
沒錯!
來人,正是劉浪。
劉浪此時手握鐵棍,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