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中年男人嗤笑道:「據我所知,你們望月閣原來的閣主是叫端木朝是吧?」
「呵呵,原本我們獨孤家想給你們望月閣一個機會,去參加我們獨孤公子的婚禮,如今看來,根本沒那個必要了。」
邊說著,中年男人掃了劉浪一眼:「小子,看你的樣子不過是個傀儡吧?就憑你們如今望月閣的樣子,怕是沒資格參加我們獨孤家的婚禮。」
言罷,轉身就走。
「等等。」劉浪聞言卻是笑了。
看來,獨孤家並不知道自己殺了獨孤寒的事。
「其餘人全部退出去,我跟獨孤家的使者單獨聊聊。」劉浪吩咐道。
望月閣眾人一愣,滿臉不解。
「出去。」劉浪聲音陡然間拔高。
望月閣眾人只得退了出去。
很快。
整個會客廳里只剩下劉浪跟獨孤家的三人。
「小子,你想說什麼?」為首那名中年男人戲謔望著劉浪,眼神中儘是輕蔑。
劉浪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來到了那名中年男人面前:「你們獨孤家要娶的那個女人可是蘇妲己?」
「呦呵,小子,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嘛。」中年男人嘲弄道:「是又如何?蘇妲己的確是個少見的美人,她雖然不太情願,但怎麼可能逃得出我們獨孤家的手掌心?哈哈,我聽說那個蘇妲己還聲稱自己有個弟弟,威脅我們獨孤家,讓我們最好放了她,否則的話,她那個弟弟就會殺穿獨孤家。」
「嘖嘖,我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口出狂言之人呢。」
「小子,原本望月閣是端木朝掌控的時候,或許還勉強有資格去參加我們獨孤家的婚禮,但現在,你就算是跪下磕頭,也沒資格去了。」
劉浪嘴角勾起一抹陰冷:「如果我殺了獨孤寒的話,那是不是有資格呢?」
「你說什麼?」中年男人瞳孔一縮,立刻抽刀指著劉浪:「你剛才說獨孤寒公子?」
「緊張什麼,他只是想找我的麻煩,我順便將他解決了而已。」劉浪一步步朝著中年男人靠近。
中年男人大怒:「難怪獨孤寒少爺消失不見了,你個狗膽包天的雜種,竟然敢動獨孤寒少爺,你死定了!」
說著,揮刀朝著中年男人就砍了過去。
劉浪卻是驟然間逼近。
左手伸出,直接施展垂釣術。
中年男人手裡那把刀竟然詭異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然落在了劉浪的手裡。
「就這點兒本事,還瞧不起我?」劉浪拿著那把刀,戲謔道:「不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獨孤寒死在我手裡,你應該知道自己的下場吧?」
「怎,怎麼可能?」中年男人面露驚駭:「你體內根本沒有半點兒罡氣波動,怎麼可能憑空將我的刀搶走了?」
「孤陋寡聞。」劉浪輕輕搖了搖頭:「獨孤家的人竟然敢脅迫我姐姐,呵呵,所以,獨孤家的人都該死。」
「今天先拿你開刀,等婚禮現場,我定要讓獨孤家的人好看。」
「動手!」中年男人意識到不對勁,大吼一聲,想要動手。
他身後的兩人同時抽刀。
但劉浪根本不給他們機會。
腳下一跺。
霎時間。
在沒有防備之下,獨孤家的三人只感覺自己的雙腿都麻了。
劉浪趁機施展九宮八卦步。
一刀將為首中年男人的腦袋斬了下來。
「熊大,出手。」劉浪喊了一嗓子。
一頭棕熊突然間出現。
咆哮一聲,一巴掌一個,輕鬆將剩餘的兩人全部拍死。
「這就是小瞧我的下場。」劉浪冷冷掃了三具屍體一眼,在他們身上翻找了一會兒,將他們身上所有的家當全部搜刮出來後,又對棕熊道:「熊大,這些屍體就是你的了,夠你吃上兩頓了。」
又扔出一塊蛇肉:「這個是獎勵你的。」
「嗚嗚。」棕熊現在跟小狗一樣,極為乖巧。
劉浪笑笑,沒有再多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