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勇和盧斜谷、秦百里都是京城中排名前三的武將,武藝高強,聲名遠揚。然而,自從肅國公離世之後,他卻甘願放棄一切,只為守護楚家。後來,看到楚驍整天遊手好閒、毫無作為的模樣,武勇心灰意冷,最終選擇離開楚家,來到城郊做起了鐵匠,以此維持生計。
儘管有很多人試圖挖掘他前往軍隊效力或邀請他到家中擔任教習護衛,但都遭到了他的拒絕。這一切都是因為當年肅國公楚雲天對他有知遇之恩。如今已經三十五歲的武勇,回想起自己當年只是一個孤苦無依的從軍毛頭小子,心中感慨萬千。
剛剛下馬車的楚驍,正好碰上了前來參加宴會的二皇子李章暨。兩人對視一眼,並未開口交談,而是先後踏入了大殿。武勇則在宮門外靜靜等待著,今天他成為了楚驍的車夫。
看著二皇子身邊的護衛盧斜谷,武勇不禁好奇地詢問道:「盧斜谷,你怎麼會當上護衛呢?」
盧斜谷沉默片刻,緩緩說道:「二皇子對我有恩,我無處可去,只好留在這裡。」他的語氣平靜,眼神堅定。
武勇微微點頭,理解了他的決定。畢竟,知恩圖報是一種美德,而盧斜谷正是這樣一個忠誠的人。兩人皆是武夫,哪裡會那些虛情假意的聊天,要不是在宮門口,說不定已經切磋起了武藝。
宰相林若棟心裡直犯嘀咕,今天楚驍這個混小子又要搞出什麼亂子來呢?雖然他知道凝露坊生意火爆,收入可觀,但要是因為這個惹上麻煩,受到懲罰,那就太不值得了。畢竟楚家軍的掌權人必須要有足夠的威望和聲譽才行。
果不其然,那些御史們猶如一群嗅到腐肉的禿鷲,又開始對楚驍發起凌厲的攻擊,指責他敗壞家族名聲,讓楚家軍顏面掃地。而禮部尚書吳誠也如那趁火打劫的小人,趁機落井下石,出來斥責楚驍。其實吳誠也是被自己那不成器的小兒子吳百道所誤導,因為按照當日的情況,吳家若是信守諾言,那二十萬兩銀子,即便變賣家當,也如那鏡花水月般,難以湊出。
景初帝李功業頭疼不已,按常理來說,官員子弟開青樓這種事都屢見不鮮,現在居然把這點小事搬上檯面來,實在有點誇張。但既然有人提了,就不能裝作沒聽見,還得照例問一問。於是,看向楚驍,問道:「楚驍,上次朕讓你掌管護城軍你推脫不干,現在卻跑去經營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鋪子,你能不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
「陛下,多虧您體諒臣愚笨,不善政事,連朝會這等事情也免了臣每日前來。不過這胭脂水粉乃是給臣的紅顏知己開來解悶,這好像不違反朝廷律令。另外這貼身衣物的事情,京城難道只有凝露坊售賣嗎?就算臣自家生意好些,那也算是為使我大寧人丁興旺做些許貢獻。」
然而吳誠豈會善罷甘休,怒不可遏地呵斥道:「楚世子,您家所售賣的女子貼身之物,簡直是衣不蔽體,有傷風化!竟還將醉花樓的花魁納入府中,打理這等腌臢之事,難道是妄圖讓我長安城的女子皆效仿那青樓女子不成?」
楚驍最是忌諱旁人拿自己的女人說事,雖說他尚未與顧清舞行那周公之禮,可在他心中,顧清舞早已是他的禁臠。
「首先,官府並未收到我楚某的文書,納妾之說純屬無稽之談,我不過是請人幫忙罷了,畢竟女子之事,我不便親自出面。其次,此乃褻衣,而非外衣,我並未讓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招搖過市,所謂房中之物暴露,究竟是何意?最後,我倒是想問問吳尚書,令郎當初求我作詩的二十萬兩潤筆費,究竟打算何時交付於我?明知我手頭拮据,還耍賴不還,我正當盈利,可曾聽聞有哪家夫人小姐說凝露坊的貨物不堪?」
二皇子聽到這些官員的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心裡清楚,這些人不過是想找個藉口為難楚驍,好向太子和三皇子表忠心。於是,他故意裝作不耐煩地說:「父皇,兒臣實在覺得無聊透頂,這些瑣事居然也能拿到朝堂上來討論。若是連自家的妻女都管教不好,還不如直接辭官回家罷了!」
景初帝正在苦惱如何擺脫這個尷尬的局面,二皇子李章暨的這番話正好給了他一個台階下。他立刻順著話頭說道:「朕已經
第12章 朝會?嘲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