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瀾雪來到了張杰所在的牢房。
張杰見到瀾雪的時候,也是很吃驚。
畢竟在乾國,沙場血氣如此重的女子,張杰真的沒有見過。
這一種血氣可不是假的,絕對是從沙場之上,一點一點從那屍骨堆裡面殺出來的。
張杰很快被帶了出來。
瀾雪對於張杰的說辭與對錢小虎的說辭,二者其實是差不了多少。
也是想要讓張杰將事情的一切全部都推到陳路的身上,然後表示這件事情就和張杰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你真的不打算考慮一下嗎?」
瀾雪直視著張杰的眼睛。
「只要你把一切的責任都推到陳路的身上,那麼你就可以平安的走出這一個牢房。
這件事對伱將不會有絲毫的影響。
你若是執迷不悟的話,你會死的。
張杰,你也是有家人有妻子的,不要想不開。」
「我做不到。」
張杰搖了搖頭。
「小路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
你讓我背叛自己的兄弟,還不如殺了我!」
張杰凝視著瀾雪:「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一些什麼,為什麼要誣陷我們!但是你們不要猖狂!鎮運司一定會給我們一個清白!我在黃泉之下等著你們!」
「帶進去。」
瀾雪擺了擺手,張杰直接被丟進了牢房。
對於張杰把自己當成了幕後黑手,瀾雪一點都不在意。
不過瀾雪倒是挺意外的。
到底是陳路深得手下的信任,還是說鎮運司中的鎮運使,全部都是這樣子的呢?
「只要鎮運司初心不變,那麼乾國的那根脊樑,將會一直都在!」
不由間,瀾雪想到了父親有一次對自己說的話。
之前瀾雪對於自己父親說的話,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在瀾雪看來,鎮運司不過是乾國帝王掌控朝廷的一種工具,一條狗而已。
但是現在看來,父親說的那句話,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
「鎮運司,不是乾國帝王的狗,而是乾國的狗!」
在瀾雪的腦海中,冒出了這麼的一句話。
當然了,現在下結論還為時過早了。
不過有空的話,自己會去鎮運司看看的。
離開了張杰的牢房,瀾雪來到當事人劉品所在牢房前。
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更是一個尋常人,在瀾雪看來,這個劉品是最沒用的。
換句話說,瀾雪覺得心最髒的,最噁心的,就是那些所謂的讀書人了。
「帶出來吧,準備用刑。」
瀾雪開口道。
「是。」
瀾雪身邊的侍從點頭道,將劉品從牢房中拖了出來,綁在了架子上。
「大人!我只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著那燒紅的烙鐵,還有那指甲板以及各種的刑具,劉品的額頭已經是冒出了冷汗。
「發生了什麼?你自己作弊你不知道?」
「啪」的一聲,一個侍從一鞭子直接甩在了劉品的身上,劉品瞬間皮開肉綻。
瀾雪沒有對鎮運使使用酷刑,是因為鎮運使可以忍住酷刑,鎮運使本來就是刀口舔血,哪個鎮運使沒經歷過生死?
對鎮運使使用酷刑只不過是浪費時間。
但是書生不一樣。
這些書生細皮嫩肉的,無論是心理素質還是其他,都太脆了。
十鞭子打過之後,劉品已經是血肉模糊,也就是這個侍從控制住了力道,要不然劉品直接要寄了。
「嘩啦。」
一桶涼水直接潑在了劉品的身上,被打暈的劉品再次醒了過來,那種灼熱的疼痛讓劉品生不如死。
「說吧。」坐在椅子上的瀾雪喝了口茶,問著劉品,「你號房裡的試卷究竟是如何來的?是誰給你的?」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劉品氣息虛弱無比,好像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這不得和我們一起起義?(3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