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表親,他的兒子是碧江派的執事,和你年齡相仿,修為到了元嬰境,人長得那是一表人材……」財叔口若懸河的說道。
碧江派?
卿歌總覺得很熟悉,好象在那裡聽過似的。
她突然想起來了,這不就是大頭的大伯孫千奇的仙派麼。
以前她就曾答應過大頭來到西牛賀州就來看望他的,可是她來到這已經半年有多也沒有去想過要去看他,主要是夏家的慘事對她打擊太大才沒想起,現在一經提起她頓時有些愧疚。
看卿歌不說話,財叔又接著說道:「夏姑娘,你看如何?」
還在沉思的卿歌不知所指,茫然道:「什麼?」
「就是給你說親啊。」財叔說道。
卿歌急忙搖頭:「哈哈,我現在還沒有這方面的想法,不過財叔你剛才說的碧江派是在那裡?」
「碧江派是在離東山市的五百里的德都城一個叫蕭山的地方。」財叔說道。
「謝謝財叔的告知,我有些事需要先走了,改天再來。」
卿歌說完便一溜煙的跑了,再不跑一會財叔再給她說親怎麼辦。
財叔在她身後搖了搖頭:「這孩子害羞了。」
出了藥鋪的卿歌想著五百里並不遠,她準備去看看大牛,想到這她拿出地圖找到德都郡的方向,然後祭出金劍向德都郡的方向飛去。
一路上她總是在想大牛現在長高了沒,不知他還記不記得自己,那會分別的時候他才三歲呢,這算起來都過去三年多了,小孩子忘性大,不記得自己很正常的。
卿歌在惴測不安中已過去了半個時辰,發現已經到了德都城。
德都郡和東山市相比要蕭條些,畢競東山城是有大仙派所在,從而帶動了各種交易變得繁榮熱鬧,而德都郡只有碧江派,碧江派和金華派想比是不在一個檔次上的,所以不能相提並論。
她下了金劍準備向人打聽去蕭山的路,很快從路人的口中打聽到了蕭山所在,原來離德都城不過十里而已。
感謝完路人她便往碧江派趕,眨眼間便已到達。
碧江派的建築雖算不上多宏偉,但也青磚綠瓦錯落有致。
門口有個年約十五的小修士在把守,卿歌急忙上前打聽:「這位仙修你好呀,請問你們掌門是孫千奇吧?」
這個如仙女一般的女子長得好看又有禮貌,小修士不由得心生喜歡,所以態度也很是熱情:「這位仙女姐姐你要找我們掌門啊,不過掌門這段時間沒在仙派哦。」
「那他的侄子大頭可在?」卿歌急忙問道。
聞言,小修士裂開嘴笑了起來:「你說大頭那個搗蛋鬼啊,他在啊。」
「那就勞煩你幫我通傳下,就說卿歌姐來看他了。」
「好,我馬上就通知他,仙女姐姐你等等啊。」小修士說道,說完就一溜煙的跑開了。
不一會,有一個五六歲大的孩童象陣風似的沖了出來。
「姐姐!」
是大頭的聲音,他一衝過來就撲到卿歌的懷裡,聲音哽咽:「姐姐,我想死你了。」
卿歌之前的擔心顧慮都不存在,她摸了摸大頭的頭,道:「想不到大頭還記得姐姐呢。」
大頭抬起小臉,小臉上已布滿眼淚:「大頭天天都想著姐姐呢,姐姐說過來看我的,大頭總算等到了。」
卿歌有些心酸,她拿出手帕將大頭小臉上的眼淚擦乾:「我們的大頭高了很多呢,長成一個大男孩了哦,大男孩可不許哭鼻子的喲。」
終歸是小男孩心性,大頭抽了抽鼻頭,道:「大頭才沒哭,大頭可乖了,姐姐你快隨我進去。」
卿歌搖了搖頭,道:「我住在東山城,晚上還要回去就不進去了,你能出去嗎?」
大頭吐了吐舌頭:「大伯這幾天不在,我就算出去他也不會知道的,二狗子你可不能告密,不然晚上我叫蛇鑽你被窩。」
原來那看守門的小修士叫二狗子。
二狗子一想起大頭靈獸袋裡的蛇就不寒而粟,急忙的搖頭:「大頭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告訴掌門的。」
卿歌帶著大頭沒有坐金劍,而是和大頭步行,她有太多大多的話要問大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