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脈先放著,以後有機會我們再來,那血蛛可是十階妖獸被它追上我們就完了。」
小白縮了縮脖子:「我們還是快跑路吧,你跟著我。」
卿歌點頭,扶起東方離跟著小白向洞穴的一個通道口走去。
半個時辰後,二人一寵終於到達了洞口。
「出來了。」小白說道,便躍上卿歌的肩膀。
入目所見,這裡是一個陌生的地方了,而她的前面有很多妖獸,不過都是五到六階的。
卿歌鬆了一口氣,她害怕碰到的是七階以上的妖獸,因為她還帶著沒有意識的東方離,要是碰到七階以上的逃命都沒有把握。
眼下她最需在的是找一個地方將東方離安頓好,再想辦法解去他身上的毒。
她施展出燕行術帶著東方離和小白向外掠去。
突然間,她的眼前映入一座二層的小木層。
可謂是嗑睡就有人送上枕頭般湊巧,眼下她最需要這樣的地方來將東方離安頓下來,卻未曾想過在古荒深處出現一座木屋是多麼的詭異。
很快她便帶著東方離和小白到達了木屋。
木屋的一層,是很簡便的桌椅和一張木床。
卿歌將東方離平放在木床上,才上得二層去。
二層除了牆上掛著的一幅畫什麼也沒有。
畫裡畫著是一個金黃色的金烏,它就停留在一棵樹下,靜靜的看著她。
卿歌總感到那金烏如活著的一般,看得她如芒在背似的不自在,只好匆匆下了樓。
東方離依舊平躺在床上,小白則在他的身邊守著。
卿歌的儲物袋裡有一些四級以下的解毒丹藥餵他。
其實她自己也深知沒用,此舉只不過是一個自欺欺人的期望而已。
卿歌突然想到東方離的儲物袋不知道有沒有解毒的丹藥,於是伸出進他的懷中摸索。
並沒有發現儲物袋,不知是不是被那血蛛收走了,只好做罷。
「主人,我困了。」
「你睡吧。」
小白睡著。發出均勻的喘息聲。
卿歌則坐在床邊默默的看著東方離。
「我該怎麼樣才能讓你醒過來。」卿歌低聲的說道,把他把額頭上的一縷髮絲輕輕撥開。
突然間東方離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面部的肌肉也緊繃起來,似乎在做一個惡夢。
「救我…」
他驚恐的叫著。
「沒事。你安全了。」卿歌緊握住他的手,想給他力量。
東方離的眉頭慢慢鬆開,臉上的表情也平靜了下來。
卿歌很難將眼前東方離和以前那個意氣風發,囂張霸氣的男人聯繫在一起,原來卸下盔甲的他脆弱得象一個需要她保護的孩童。
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是如此的被需要。握著東方離的手緊了緊,道:「放心吧,我一定能想到辦法幫你解毒的。」
……
夜,終於來臨,卿歌走出木屋外。
天空中月冷星疏,顯得空曠又寂寥,在這無邊的荒野里,她只要一個轉身就能看到深愛的男人,這本是非常美好的事情,卻因為他的暈迷將這一切宣染得那麼悲傷與傍惶。
她將和他相處的每一個細節都在腦子裡回放了一遍。想起他初次抱她,初次親吻她,灰暗的眼睛瞬間明亮起來。
「我一定行的,我一定能救到他。」
不知何時,小白已走到她身邊:「主人,回去睡吧。」
「好。」
卿歌趴在床前握著東方離的手進入了夢鄉。
夢裡的他依舊霸道:「夏卿歌,你就只能是我的女人。」
「寶貝,你從十大洞天出來我們就回洛陽成親。」
「我只愛你一個。」
她從夢中醒來時已是響午,那種甜蜜的感覺還彌留在心頭。
而小白則將頭靠在她握著東方離的手上等她醒來,她將手抽出摸了摸小白的頭。道:「真乖,你看著他,我出去看看有什麼解毒的靈草,順帶給你帶吃的回來。」
小白點了點頭。卿歌便離開了木屋向外走去。
走了半個時辰後,不知為什麼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