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是她。
初心沒把話講完,月修竹心如明鏡:「拂桑與我是好友,他親自送你來京,離京前還特意上我這兒來把你安排妥當。正常來說,他這樣做我一點都不意外。」
初心斜眼看他:「不意外還能發現我的身份?」
「你記不記得那天,你說的那句我會喜歡你。一開始我很意外,拂桑卻很淡定,甚至還附和你。」
……所以,在重逢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有所懷疑了?
初心道:「你就不怕是他的惡趣味,讓我來逗逗你?而且,如果不是他將一切都告訴我,其實我也想不到世上有這麼詭異的事。」
她以前的模樣,據說和現在的西王妃一模一樣。
那她現在,又是誰的模樣?
看她這樣,月修竹心裡有了底。他是害怕的,害怕貿然跟她相認會讓她離開。他冒不起險。
說完剛才那些話,他覺得自己太衝動了。
現在,鬆了口氣。
「畢竟,她扮演得很好,根本察覺不了。」說是這麼說,初心對西王妃敗壞她名聲這件事是記在心裡了。
扮演得好?月修竹不置可否,如果真的好,她就不會在初心來了之後這麼慌亂和暴躁。
初心捧著雙頰,嬌俏而調皮,直勾勾地看著他:「我問你個問題。」
「嗯,你問。」
「你是更喜歡以前的我,還是現在的我?」
聽拂桑的描述,她和以前的性格相差很大,可以說,完全是兩個人。
月修竹拾起桌上的手帕,擦乾淨手:「不都是你嗎?在我看來都一樣,我很高興能看到兩個不一樣的你。」
呃,她要不要說聲謝謝?
「你沒覺得不習慣嗎?光是聽……」
月修竹打斷她:「聽別人說了那麼多,哪有我說的真切。你聽我說,因為是你,所以怎麼樣的你我都喜歡,不管是沉穩大氣的你,還是活潑開朗的你,我都喜歡。」
換做是以前的逝煙,她恐怕會害羞,會臉紅,會心跳如小鹿亂撞。然而現在的初心,淡定地摸著下巴說:「哦,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情人眼裡出西施?」
月修竹的老臉一紅,別過頭去。
頓了頓,初心下了個結論:「看來你真的很喜歡我啊。」
月修竹輕哼了一聲:「是啊,你才知道嗎?」
呃,她是才知道嘛。初心嘿嘿地笑著,靠近他:「我可是聽說了,你和西王妃分居了半年,怎麼回事?」
不懷好意的眼光掃了掃他的隱秘部位,初心奸詐地笑道:「莫不是王爺有什麼隱疾,亦或是,不舉?」
月修竹詫異地看著她,她變得真大膽,這種話大白天的也敢說。幸好現在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迎上她不懷好意的目光,月修竹曖昧地笑起來,故意朝她耳邊吹氣:「我是不是有隱疾,不是最清楚嗎?要來驗證一下我的能力嗎?」
猛地撲上去,把她壓在身下,惹得初心哇哇地叫:「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卻是笑聲吟吟。
「還敢不敢胡說了?」
兩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可以聽得見,四周好像頓時安靜了下來,不知何時起,心跳聲越來越清晰。
初心雖說做了他的妻子有些時間,但頂著初心的皮還是第一次,難免會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推推他:「起來啦,你好重。」
「不起。」把她抱得更緊了,把頭埋進她的頸中,似乎還有幽幽清香縈繞鼻間。
被他困著各種不舒服,初心掙紮起來,感覺好熱好熱:「你起來啦,我有點熱,要去透透氣。」
「別亂動。」月修竹的聲音突然有點低啞。
「你怎麼了?是不是也很熱?」初心抬起手去摸了摸他的額頭,不是很燙啊。
為何臉這麼紅?
「我說了別亂動……」
月修竹不是不經人事的男人,他已經禁慾了半年,雖說不是很熱衷於那種事,但心愛的人在懷裡,還能坐懷不亂的簡直不是人。
很顯然,他是個人,而且是個正常的男人。
初心似乎想到了什麼,哈哈大笑:「月修竹你
第九十六章 因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