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這種緊張的氛圍下又過去了三天,這三天裡,言瑞逸沒有絲毫的動作,司涵晴還是沒有現身,而莊景碩也一直小心翼翼的盯著,唯恐錯過了什麼給言瑞逸了一些不該有的機會。
直到第四天,一輛馬車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駛入了遠江侯府,那天晚上整個言府都沸騰了起來。
莊景碩的太子府也沸騰了起來,莊景碩猜想言瑞逸該行動了,因為這件事情的主要人物回來了。
莊景碩並沒有親自去看司涵晴,而是他在遠江侯府安排的人傳回來的消息,莊景碩相信遠江侯府肯定不止他一個人安排了人,言瑞逸也肯定是安排了人的,只是這些人或許沒有自己安排的離司涵晴近,但是司涵晴回來的消息傳到他的耳朵里可能也只是晚了那麼一兩個時辰。
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趕在言瑞逸的前面安排好一切,這也是他最不放心的。
次日早朝,果然如同莊景碩猜的那樣,言瑞逸並沒有去上朝,可是他的父親言丞相,確實耐不住寂靜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朝臣儀事殿上,一個太監公公尖著聲音喊道。
就在皇帝陛下以為無事正要揮手的時候,言丞相站了出來。
「陛下,臣有本上奏。」
皇帝陛下止住了動作,皺眉看著大殿裡的言丞相,心裡有些不悅,這都年關了,馬上就是年尾,本以為不會再有什麼事情,可誰想言丞相竟然跳出來有本上奏。這不是給他添加煩惱嘛。
可是煩惱歸煩惱,他作為皇帝,還是要聽臣子要說的事情的。
「言愛卿,你有什麼事情,說吧。」
皇帝陛下看著下面站著的言丞相,說道。
「陛下,臣前日得到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實在是讓微臣感到心驚。故不敢隱瞞陛下。」言丞相說道。
皇帝陛下不耐的看了言瑞逸一眼,心裡想到,這老傢伙這又是要說什麼。都不嫌煩的嗎?
「陛下,臣要狀告遠江侯府,但敢以假亂真欺瞞陛下。」言丞相低著頭說道。
「欺瞞?遠江侯府?言愛卿,這話可不能胡亂說。要知道遠江侯府為大豐國立下了諸多的汗馬功勞,所以朕是不相信愛卿的話的。朕相信遠江侯府對朕的衷心。」皇帝陛下說道。
雖然他心裡也是恨極了司涵晴這一家子人,可是當著滿朝文武的面兒,特別是這些人當中有一半都是緊靠著遠江侯府的人,所以他必須要防備著遠江侯府中的人有人**增添。所以什麼都沒有。
「言愛卿,這飯可以亂吃,但這話可不能亂說哦。」皇帝陛下看著言丞相警告的說道。
警告他不要亂做事情反倒最後惹的一身騷。
可是言丞相會聽嗎?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話。他會聽,但是現在並不是他一個人。所以他不會聽。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他丞相的時候,朝堂之上,第一次打斷皇帝陛下的話。
「陛下,臣要說的事情很重要,所以還請陛下立馬審查。」言丞相屈膝跪在了地下,磕頭說道,把忠臣的樣子做的十分完美。
果然,原本還不想多聽的皇帝陛下頓了頓,方對言丞相說道:「既然你覺得你說的話可能是份量很多的,既然如此,你就說說看,不過有一點,你必須要知道,如果你是去那些莫名其妙東西來糊弄朕的話,朕恐怕是會降罪於你的。」
皇帝陛下這是醜話說在前面,他只是一切都沒說明,不管事情是怎麼樣,但是污衊的事情不可能讓任何人去做。
「是,多謝陛下,但是臣相信陛下一旦知道了肯定是會慶幸的。」言丞相不動聲色的拍著皇帝陛下的馬屁。
「陛下,太子殿下求見。」就在言丞相準備張嘴說事的事情,皇帝陛下身邊的太監公公在皇帝陛下耳邊輕輕說道。
「碩兒?他不是在野影軍嗎?」皇帝陛下不明白,不過也沒多說,趕緊讓莊景碩進來,他是好久沒見到自己這個兒子了,還有些想念。
「宣,太子莊景碩。」公鴨嗓子又開吼了。
言丞相聽見來的人是莊景碩,神情嚴肅了幾分,所有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和遠江侯府來往密切,恐怕這次的事情不會簡答了。
「兒臣參見父皇。」莊景碩一進來就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