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風馳喊了一聲,跟了出去。
「娘子和兒子?王爺還沒成婚,哪來的娘子和兒子?」
白沫和史松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不由想起每個月都送一封信的落雨。
難道?
「難道是落雨給王爺生了兒子?」
折返回來拿東西的風馳聽到兩人的話,差點一個趔趄摔倒。
他揚頭,意味深長地提醒道:「兩位將軍還是不要瞎猜了,也不要再捕風捉影了!主子將這裡全權交給兩位來處理,見陳將軍的事拖的越久越好,就勞煩二位了!」
在書桌下面找到了東西後,風馳便大步離開,留下兩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人。
落日的餘暉還未退盡,月亮卻已爬上了高空。
馬車緩緩從密道里駛出,老毒醫已顧不上再停車休息,驅使著馬兒快速向前行去。
馬車裡,蕭十七消瘦的不成樣子,整張臉像是小了一圈,臉色蠟黃蠟黃的,嘴唇乾裂的起了皮。
夏侯書不時的往她嘴裡餵水,卻漸漸的力不從心,根本餵不進去,水卻撒了一地。
她泄氣地扔掉水壺,急的向老毒醫抱怨道:「老頭子,你是不是腿腳不行了,怎麼這麼慢,再不加點速度,蕭十七恐怕連她兒子最後一面都見不到了!」
七天的時間,兩人不眠不休的替換著趕著馬車。
眼看著快到南家村了,可蕭十七的身體卻是一天比一天還要差。
現在已經到了滴水不進的地步,她真的怕還未到家,她就死了。
老毒醫並未接她的話,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也唯將馬速提快一些,早點趕到南家村,或許還能保住蕭十七一條小命。
蕭十七此時,仿佛陷入在一個漩渦之中。
好似有無數之手在拉扯著她,一邊往左拉,一邊往右拉。
漩渦左邊明亮如白晝,漩渦右邊漆黑如夜晚,她站在漩渦中間,像是要被漩渦吞滅般。
當她的心稍稍偏向黑暗那一邊時,這邊拉她的力道好似加大了般,將她從漩渦中往那邊拖去。
她嚇了一跳,趕緊穩住心神。
當她的心想要去白光那邊看看時,那邊拉她的力道突然增加了幾倍,想要像之前一樣穩住心神時,卻已經來不及。
她啊的一聲,閉上眼,被極速卷著她的手帶入了白光里。
再睜開眼,她發現自己竟然出現在她前世的死亡現場。
她站在自己的屍體旁,看著秦霜在她倒下的那一刻笑的非常得意臉,以及沒在她身上找到項鍊後整個五官扭曲起來,如同地獄上來的魔鬼般,讓人心生膽寒。
「蕭喻西,你以為你死了一切就完了嗎?哼,你就是死了,我也會讓你死的不得安寧。你所擁有的一切,你的男朋友,你的警察好閨蜜,你的別墅,你的存款,都會是我的!」
她猙獰地大笑了一陣後,揮手讓人來將蕭十七的屍體扛起,塞進了一輛車的後背箱裡。
「你們的佣金我會按時打在你們的賬戶,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想來你們該知道要守口如瓶,都散了吧!」
她如女王般傲慢地掃了一眼她僱傭的國外殺手們,伸手打開裝著蕭十七跑車的車門,驅動引擎,開了出去。
蕭十七一路尾隨著她,不多會兒便來到了一棟歐式別墅門前。
她停下車子就開始打電話,蕭十七清楚地聽見,手機里傳來一個讓她即熟悉又陌生的男音。
「都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
「我在你家門口,你快讓人來給我開門,我今晚住你家!」
「是出了什麼事了嗎?」
男人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擔憂。
「你先別管,等見了面再說,給我開門!」
「好,我這就讓人給你開門!」
掛斷電話後,蕭十七發現,秦霜的眸子裡閃著詭異的光。
不多會兒,別墅的大鐵門被人打開。
秦霜走了過去,將車鑰匙丟給那人。
「將我的車開到車庫,不要亂動亂翻!」
見那人應下,她便扭著水蛇腰走進了已經打開了門的別墅里。
左飛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