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憶香嘆了口氣,便離開了。這個情況很明顯,這個男子半夜偷偷進入女人的房間是想非禮這個女子。所以才會發生今天這件事情。並不是像姚憶香想的他們是敵軍的奸細。
她在夜裡守了很久一直都沒有線索,不是捉到採花大盜就是捉到小偷上樑。有用的線索沒有一條,倒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很多。
夜色正濃,周圍很安靜只有被綁著的一男一女發出哼哼的聲音。「主子您看他們怎麼處理?」
姚憶香問道:「他們只是什麼情況?」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我們進去之時那男子正在撕扯女人的衣服,那女子十分驚恐喊叫著。我們怕她的喊叫引來很多人所以才將她捆綁起來。」
姚憶香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那個女子也是受害人就將她放了不要驚動她的家人。把那個男子的命根兒子割掉仍在大街上。」
「遵命!」
她一向都是比較痛恨那些玩弄女人的男子。對於這個男子竟然敢半夜潛入女子的家裡行兇割掉他的命根子已經是最輕的處罰了。姚憶香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極端。
月城之內張燈結彩,大家都在慶祝月城的城主凱旋而歸。大多數的將士都放假回到了自己的家跟家人團聚。整個月城一片喜氣洋洋。
樂天坐在城牆之上看著天上的月亮心中十分的惆悵。這麼多年了他的生活中好像一直都是姚憶香跟孩子,其他的事情他從來就很少做。現在突然的閒了下來整個就像是被放空了一般。
夏蘊英原來就是月城的城主,這件事情是他所沒有想到的。一個城主能帶領著自己的軍隊去陽城幫助安歌可見這個安歌也絕對沒有那麼簡單。
月城的夜色好像看起來要比陽城的要美很多,各家各戶的門前都點著兩個燈籠。這裡不像是陽城基本上燈籠的顏色都是千篇一律的紅色。這裡的燈籠什麼顏色都有紅橙黃綠青藍紫十分的漂亮。
月城跟陽城雖然都是屬於燕明國但是民風截然不同。陽城相對比較保守,但是月城的女子十分的開放,她們身穿齊胸的襦裙身披透明的薄紗,半個胸部都是漏在外面的。雖然樂天明白非禮勿視的道理,但是他的眼睛還是會忍不住的看幾眼。
對於民風如此開放的月城樂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經得起這裡的誘惑。並且每當他看到夏蘊英的眼神的時候總有一些異樣的感覺。夏蘊英的夫婿是一個名叫安洋泰的男子,劉向天只不過是她眾多相公之中的一個。
樂天回想起今日夏蘊英說的話他還沒有想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夏蘊英竟然讓他擔任太醫館的太醫。她只是對自己有些了解,但是對於自己的醫術怎麼樣她卻從來沒有考究過,就這麼貿貿然的讓自己做了太醫。
現在樂天想起來都覺得匪夷所思。按照常理來講這個城主選擇太醫一般都是非常嚴格的。畢竟太醫關乎著城主本身的性命絕對不能輕易就定下來的。
在夏蘊英宣布這個消息的時候樂天很明顯的看到安洋泰的表情。就好像他直接就能張開血盆大口直接將自己吞進肚子裡一樣。
樂天在屋頂上呆了很久。直到深夜才從下來進屋睡覺。沒想到剛一進屋他立馬就跑了出來。並且滿頭大汗。他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進屋盡然會進錯屋,裡面的床上分明躺著一個女人。…
他原本想扭頭就走,但是走到走廊的時候安歌停了下來。他感覺不對這裡本來就是他的住處一看這個走廊他就明白。他又偷偷地走過去看了看牌匾三個大字:「紫晴閣」這沒錯!
這裡是他的房間,但是裡面躺著的女人又是誰呢?難不成他要在外面過一夜?現在雖然已經臨近夏季但是氣溫在晚上也並不算高。這樣呆在外面身體肯定是受不了的。但是如果現在進去的話肯定是不合適的。
正在他犯愁的時候他一轉身便看到一個只穿了意見透明薄紗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嚇得樂天的立即轉過頭去。
「這位姑娘……我真是無意冒犯。我只是回的自己的房間。如果姑娘願意的話我想你住在這裡好了。在下……告辭!」
樂天從未見過這麼性感的衣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幾乎是透明的,那薄紗直接就可以忽略的,這麼性感讓樂天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早就已經沒有了原來的節奏。
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