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眉頭緊鎖,聽到太醫這麼說之後他的心中滿是疑問。死去的那個安平到底是誰的人?現在已經死無對證了,古代不比現代沒有辦法做DNA驗證,就算是提取了指紋也沒地方比對。想要知道她的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個女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假裝安平,如果陳海佳跟姚秋蘭不起兵擁護以沫登基的話燕明國就要交到一個什麼人手裡?想到這裡安歌就不寒而慄。安平不可能是自己一個人在戰鬥,她身後的人又會是誰?
安歌被一系列的問題纏繞著,直到李太醫說:「將軍可還有其他事情?」
「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明白?」李太醫點點頭說道:「在下明白,請您放心。」
「你明白最好,還有你們誰敢多嘴半句我定讓你們所有家族了的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明白麼?」
所有僕人都低聲說道:「明白!」
「你們都下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夜慢慢的深了,安歌一個人坐在凌美閣的走廊之中看著屋裡來回發瘋亂跑的安平公主心裡沉沉的。
青花苑的側房之中白梔跟白默還有李勛三個人圍著圓桌而坐。原本成為以沫的夫婿這是他們為之奮鬥的目標。他們一直在不斷的努力著,不曾想自己的夫人明白就要跟定遠將軍結為夫婦了。
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很有可能一輩子都翻不了身,一直都要做以沫的男寵或者是上等官人了。夫婿的頭銜跟他們就沒有關係了。
「李大哥。你說我們真的是沒有機會了麼?你說我們要比那個男人更早的跟著夫人,為什麼後來者居上?」
看著一臉不服的白默李勛嘆了口氣說道:「人各有命,我們也許並沒有那個福分。不過現在我們的夫人已經是燕明國的女皇了,再怎麼樣我們也被封為了上等的官人,總比做男寵要好。」
白梔嘟了嘟嘴巴白了一眼白梔說道:「如果不是這個叫安歌的男子在橫在中間一槓子的話恐怕咱們的李大哥就是夫婿的最佳人選,論人品李大哥沒得說,長相跟身體狀況哪個都不輸給那個叫安歌的!並且咱們李大哥可以咱們夫人的第一個男人!」
李勛立即打斷白梔的話說道:「以後這種以下犯上的話萬萬不能再說了,哪天衝撞了夫人我們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了。」
白默看著李勛輕輕的說了一句:「大哥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們兄弟一定義不容辭。多的話我不會說,但是以後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我們三個必須要團結。」
李勛笑笑說道:「天色不早了。明日夫人大婚是咱們青花苑大喜的日子。都去早點休息吧。」
白梔白默兩兄弟走走出去的時候李勛的臉立即的就拉了下來。那臉上的表情好像能殺死人一般。
以沫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到那個死在乾清殿上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安平她就覺得恐怖。並且那個真正的公主竟然被關在了自己的寢宮內卻一直都無人知曉。
宮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黑暗勢力?並且現在敵人在暗自己在明,這樣下去的話確實會很危險。以沫就像是在床上翻燒餅一般無法入眠。
突然以沫聽到窗戶那邊有些細小的聲響,她立即起身站在床邊緣的地方手裡握著一把如蝶翼一般的匕首。她十分的慶幸自己在睡前很明智的放了一把匕首。沒想到還真是派上了用場。…
那黑影人慢慢靠近的時候以沫立即就刺了過去。安歌猛然的一躲。
「你這還沒結婚就要謀殺親夫不成?」
以沫聽到他的聲音心才慢慢的落地了。她鬆了口氣說道:「有門不走。非要爬窗戶給你一刀你也不冤枉。」
安歌微微笑笑說道:「從正門進來的話萬一被人瞧見了又是很多問題,並且也不合規矩。還是從窗戶方便,怎麼樣是不是你也沒睡著?」
以沫看了看窗戶那邊。又看了看門說道:「我怕隔牆有耳,你過來坐床上我跟你說個事情。」
「一來就上你的床上是不是有點太不禮貌了?」
以沫白了一眼安歌將及腰的長髮放在胸前說道:「不然你從哪裡來就往哪裡去?」說完便指了指窗戶。
安歌壞笑了一下就跑了到以沫的床上,將帳子放了下來。以沫看著盡在咫尺的安歌心裡安心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