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除了以沫一人其餘男子均是相貌堂堂,以沫俯視著眾人眼光中帶著些許的欣賞。以前她從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這些男子的優秀,她知道的只有好女不侍二夫的古訓。
現在看來倒是她愚蠢了,這個世界原本就跟以前的世界不同。拿著以前世界的規矩一直的約束著自己原本就是一種很傻的行為。她會好好的在這個世界好好的生活,就必須要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就像是玩遊戲一般,如果不遵守規則的話那麼她就永遠別想贏。
「各位相公,今日的穿著各有特色還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傳孤家的旨意,讓司珍坊的人辛苦一下給各位官人都添置一些新的衣物最好是根據每個相公的性格特點定製也好突出大家的優勢。」
眾人議論紛紛,以往只有在年關臨近之時或者是國家重大的事情之前女皇才會給他們定製衣物。像這樣不年不節的孩子很是頭一次。
按照常理來講女皇殿下生的不是女孩而是一個男孩。男孩在燕明國並不能繼承皇位,也就是說女皇殿下應該是沒有那麼開心的。但是為什么女皇殿下會對大家進行賞賜?難不成是女皇對於這個——書—吧— .{}.m男孩格外的疼愛?
安歌輕聲的「咳!」了一下,看著以沫說道:「夫人,國庫開支是有規定的,並且這個季節的穿的衣物司珍坊早就做好了衣物發了下去是不是沒有必要再定製了?」
以沫臉上並沒有任何的不悅,原本所有相公的生活起居都是由安歌掌管的。這一切女皇從來沒有問過今日卻突然提起此事,安歌的心中有些許的忐忑。
「孤家知曉夫君你管理的後庭井井有條,是不是孤家賞給各位官人一些衣物還要你親自批准?」
安歌立即上前彎腰行禮道:「安歌不敢!還請夫人贖罪。一切全憑夫人做主。」
其他人看著安歌在女皇面前卑微的樣子都感到大快人心。在後庭這兩年以來女皇從來沒有去過任意一個相公那裡過夜。每次去也之時象徵性的慰問一下。
他們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畢竟安歌不僅是女皇的夫婿他還掌管著禁軍,如果有誰不守著本分變化無緣無故的消失,他的手段辛辣眾人都不敢亂來就是平日裡幾個要好的兄弟吃酒也都是有量的要求的。過量之後便會受到杖責。
眾人對於安歌掌管後庭的方式極為不滿。看著女皇今日倒是有心打擊安歌,在四個相公的人之中有一個人叫喜春郎,他是陳海佳在江南一代巡遊之時見到的美男子所以貢獻給女皇。但是女皇雖然封他為相公但是卻從來不曾跟他行房。
他平日裡倒是一個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男子。今日他的眼神里滿是渴望,他感覺到自己的機會算是來了。就算不是機會挨了杖責他也忍了至少女皇會正眼看自己一眼。
「啟稟殿下,為夫有些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以沫微微笑笑說道:「講!」
「女皇仁慈,對於我們兄弟一向慷慨從不會為了幾個銀子的事情責罰與我們。但是自從安相公執掌後庭以來我們兄弟就連平日裡吃酒都是有限定的。如果超過了便會受到杖責。並且我們的月錢前去領取之時也必須要寫上用處。
我們雖不及安相公那般的招您喜歡,但我們也同樣是您的相公就連男僕怎麼使用自己的月錢都是自由的更何況是我們?還請殿下為我們做主。」…
以沫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看了看安歌說道:「你有什麼要解釋的麼?」
安歌感覺有點莫名其妙,今天的這些人都是瘋了!竟然敢以下犯上。他制定的這些規矩都是女皇之前蓋章同意的。為的就是防止後庭內的男子生事端。
「為夫不需要解釋。各種條款都是您親自蓋章同意的。這樣也是為了後庭的平安著想。我覺的我並沒有錯。」
以沫看著這個一向驕傲的安歌心中滿是恨意。她之前愛的就是他的霸道,這個國度的所有男子都是依附於女子較多,但是安歌是從現代社會跟她一起過來的他身上有的更多的是現代美男子身上的傲氣。她喜歡這樣的他。現在卻莫名的討厭。
看著跪在地上的喜春郎以沫說道:「喜春郎我問你是不是你們每個月的月錢都不夠用?」
喜春郎抬起頭看著以沫斬釘截鐵的說道:「回夫人,像我是拿的相公的月錢,五
第二百八十五章 夫君的三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