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有些後怕,如果剛才她沒有聽安歌的話他們現在肯定已經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了。真是這樣的話他們還真是跑不掉。安歌跟自己的韌帶都有不同程度的拉傷,他們前幾天體力透支根本就沒有完全恢復。
看著旁邊的安歌她才微微的鎮定了下來說道:「你是不是能感覺到危險?你還是有超能力對不對?」
安歌搖了搖頭說道:「不,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感覺,但是只是一種感覺但不是什麼超能力。我想之前的時候我們擁有的能力在穿越到現代之後就已經消失了。現在再次回來的時候這些能力全部都沒有了,這也可能就是意味著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聽到這句話以沫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擔憂與難過,反而覺得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可能我們原本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只是我們誤以為自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看來這一次我們遇到的對手是個狠角色,趙亮肯定已經被他們帶走或者是殺害了。我們現在隻身兩個人是不可能跟他們抗衡的,並且我們都還沒有養好傷。」
「走,我們現在去找馬車然後離開這裡,此地不宜久留。」
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就往馬車奔去的方向走著,大概走了有兩個時辰才遠遠的看到馬車停在路邊,馬車上拴著的馬早就已經沒了蹤影。安歌嘆了口氣便一屁股坐在到了地上。
這裡距離他們最近的地方便是姜村,但是如果單純靠走,回姜村的話那是要走兩三個時辰。他們現在根本就一點點都沒有想走路的欲望。腿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寸步難行,看著身邊的以沫跟他的表情驚人的一致。
她有些疲憊的說道:「我們還要接著走麼?我確實有點吃不消了。」
安歌聽到以沫這麼說心裡十分的心疼,他將她摟在了懷裡手臂環著她的腰肢輕聲的說道:「乖,沒事前面就是姜村我們可能可以走回去的。」
以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從臉上擠出來一個笑容說道:「我沒事,走堅持一下就好。」
一路上兩個人相互扶持著往前走著。林間的小路在夕陽的照射下鍍上了一層暖黃色,看上去就像是童話里的世界一樣。周圍安靜的只能聽到樹上的小鳥嘰嘰喳喳。
以沫看著眼前的景色不禁的想以前她就幻想過無數次跟安歌能拋開世間所有的一切,去到一個安靜的森林中過上男耕女織的生活。等他們老了就像是現在這樣彼此攙扶著在森林中漫步。
安歌有些緊張的說道:「以沫,你聽到沒有。有幾匹馬從遠處不斷的正在靠近我們!」
以沫微微的有些緊張,她瞪著水靈靈的眼睛說道:「不會又是那群人吧?我們是不是要立馬躲起來?」
安歌聽到了一些響動之後牽著以沫的手說道:「別動,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等會我掩護你。你逮著機會就往森林深處跑。」
聽到安歌這麼說以沫能感覺到自己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兩輛馬車由遠而近的快速跑了過來,看到他們之後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安歌立即跟了過去,原本受傷的他速度快的驚人。其中一輛馬車停下來之後另一輛馬車也跟著停了下來。
這時候馬車上的女子看到安歌之後驚愕的愣在那裡,她手裡拿著一把匕首頂著安歌的胸膛。只要她手裡的匕首再往前毫分便會刺進安歌的胸膛。
安歌看著這個眉清目秀的女子,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恐懼。拿著匕首看著自己目不轉睛。她輕聲的說道:「帥哥?你這是劫財還是劫色?」
他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女子,有些愣神之後便說道:「姑娘,在下無意冒犯!只是我跟我妻子兩個人在這荒郊野嶺的根本就走不回我們的家,不知道可否搭乘您的順風車?」
那女子「哈哈哈!」大笑了幾聲說道:「我知道這些年幼劫財劫色的,沒有想到在這森林之中還能遇到一個兇巴巴的美男要跟我說搭順風車!不過我只讓做我的馬車,治癒你的妻子的話我想她還是比較合適呆在這個森林之中。」
安歌十分的想甩開這個女人立即下車。但是他明白現在根本就不是他成英雄的時候,以沫的身體極限不能再次打破,她以前的傷根本就沒有好現在如果強行往下走的話就算是沒有申明危險以後恐怕也會留下什麼病根兒。
「我絕對不會拋棄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