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心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之後再榮烈火燒一樣,他身上的汗毛全部都豎了起來,這一切都讓他對於孩子無比的擔心,白皙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什麼事情都是可以做得出來的。現在他要怎麼辦?
姚憶香跟小蝦米都不贊成把這件事情告訴以沫。但是孩子現在的處境好像是非常的危險,聽到那個女子說起孩子現在的狀況的時候他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最後她竟然還說三個孩子一起消失在那個房間之中,他們去了哪裡?會不會有生命的危險?
所有一切的問題全部都湧上了他的心頭,他害怕卻又更加的擔心。現在如果去陽城確實可能就連孩子的面兒都見不了,畢竟他是不知道孩子們具體關在哪裡的,冒冒失失的前去肯定會打草驚蛇,並且也會引起以沫的懷疑。
如果現在不去的話他肯定會寢食難安。這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一樣讓人會忍不住的會讓人懷疑這個姚憶香帶過來的女子帶過來的消息是不是可信。
安歌整理了一下袖口的衣服說道:「這件事情必須要好好的斟酌一下,這次還多虧了你發現了王子跟公主的行蹤,你說他們最後消失的地方是政和殿?」
那女子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他們原本就在政和殿中。但是不知為何會突然的消失。我想肯定政和殿內藏有機關不然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消失,他們看上去都是十分虛弱的。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讓我前去救救他們一樣。」
安歌轉過身去,他閉上雙眼想像著當時的情景,有些顫抖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那女子傷感的接著說道:「安將軍,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女皇殿下?如果這件事情不說瞞著她的話她如果怪罪下來的話奴才就是有九顆腦袋也不夠砍。」
說完她有看了看身邊的姚憶香。就好像是在徵求姚憶香的意見,之後便低下頭去。
姚憶香看著安歌很認真的說道:「這件事情你自己斟酌,如果你想告訴易買得話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是孩子的事情如果以後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還真是擔待不起。這件事情我從沒有跟以沫提及。」
安歌明白姚憶香的意思,按照以沫的脾氣來講如果她知道了孩子現在的處境肯定會二話不說直接帶著兵就往陽城趕過去了。雖然以沫在很多事情都是非常有原則的。只要是涉及到孩子的事情她就往往會亂了分寸。
所以這件事情在他還沒有徹底的調查清楚之前是絕對不能告訴以沫的。他對那個女子跟姚憶香說道:「你們把這件事情給我咽進肚子裡誰也不准說出去不然的話殺無赦!」
那個女子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吧最後還是閉上了嘴巴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你下去吧,姚憶香你跟我來。」
那個女子走出去之後安歌看著姚憶香有些不解的說道:「這個女子是功夫可是十分的了得?」
姚憶香看著安歌有些疑惑,但是還是實話實說道:「她的功夫在這次去的人裡面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她是最機靈的一個女子,並且她的輕功也是非常了得的。怎麼了?你懷疑她說的話是假的?」
安歌點了點頭說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是知覺告訴我可能她說的話不是真的,我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並且她剛才說自己已經發現了那三個孩子,但是在她準備去營救的時候孩子們卻突然消失了。你覺得可信麼?」
姚憶香緊緊的擰著眉頭。看著桌子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她明白現在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是非常不可信的,但是這個女子從小就在她的手下長大,這次派過去的很多人基本上都是她的心腹,不可能是白皙的人,除非她受不了嚴刑拷打然後背叛了她?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的身上根本就沒有經過嚴刑拷打留下來的傷痕,並且她回來的時候還中了一箭在回來的路上失血過多差點把命丟在了陽城,她可能會說謊麼?
「這件事情我在心裡是相信她的,她回來的時候奄奄一息險些喪命,她剛醒我就帶著她來見你了,我覺得她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退一步講就算是她說的是謊話,那白皙為什麼讓她會說謊話?」
安歌也在想著這個問題他猜測說道:「會不會是白皙想告訴我們讓我們不要帶過分,我的孩子還在他的手上,如果他不開心的話孩子將會有生命危險?」